遠處的戰鬥還仍在繼續。
木之和白乃香還有雨龍同時向着雨軍的山上隱秘的移動,穿梭在樹木之中。
“所以爲什麼你也要來。”
木之疑惑的看向雨龍。
他這點實力,碰上一個雨軍就歇菜。
來這裡幹嘛?
送死嗎?
“畢竟我佈置的計劃自然過來看看,對於我的安危你們放心”
雨龍擡了擡眼鏡。
“我保命一流的。”
雨之國發生戰爭的時候,他可是年紀不大,就算那樣都能活到現在。
保命能力早就鍛煉出來了。
“就聽你的吧。”
白乃香在旁邊完全不在意,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他們醫軍好像真的看到勝利的曙光。
他們竟然有機會贏!!
三人偷摸上山,的確是沒有任何人發現。
就是半山腰上大部分人都在關注遠處的戰鬥,完全沒有發現他們。
三人隱藏在樹叢之中,遠遠就看到旗幟下面把守的兩人。
半藏的左右手。
哭馬,樂天。
“他們竟然還在這裡守着。”
木之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這兩人。
“看來還是要我頂上。”
對於這種能被評爲精英上忍的人,他真沒有信心能打過。
“我們主要目的是毀掉旗幟。”
雨龍擡了擡眼鏡,擡頭看向那豎起的旗幟。
“不過,現在不急,我們需要再等等。”
“等什麼?”
兩人同時疑惑的看向雨龍,爲什麼跟這傢伙在一塊,會感覺自己非常笨呢?
看着兩人迷惑的眼神。
所以他纔要來。
雨龍內心默默吐槽。
他們上來就是一股腦的衝上去。
不失敗纔怪。
“有人來了!?”
木之瞬間有所感應,幾人把氣息壓到最低,甚至用查克拉干擾心臟的跳動。
“煩惱風!千絲斬!”
白色的絲線輕柔的從天空落下。
名爲樂天的忍者,是一個渾身被繃帶纏繞全身的人,甚至看不出男女。
在二戰時期身體大面積燒傷,導致全身都留下疤痕。
“範德!”
樂天的聲音也雌雄難辨,嗓子帶着損壞的沙啞感。
雙手張開燃燒起藍色的火焰。
“火遁!衝火柱!”
他沒有結印而是對着天空瀰漫來的白線雙拳轟了上去,一道火柱沖天而起。
範德的身影落下,瞬間與樂天交戰在一起。
樂天手中火焰隨時可以化作各種火遁忍術。
範德的刀光也是凌厲非常。
刀光和火焰向外交織。
而同時還有身後帶着錢字的忍者衝殺上來。
哭馬一揮手,同樣隱藏的忍者同時出現。
幾乎是眨眼之間,這一片山上到處成爲了戰場。
“錢軍爲什麼會出現?”
白乃香一臉呆萌的看着雨龍,錢軍不是應該在觀戰嗎?
“按照錢軍的歷史。”
雨龍翻出一個小本看着上面的記錄。
“他們應該看到過不少類似的戰鬥,這場戰鬥對他們吸引不大。”
主要是這也只是第一次演習,所有人的準備並不充分,有人還帶着玩鬧想法。
也造成他們會產生忽視的原因。
“而錢軍必然會突襲雨軍,不過他們目的不是這段旗幟。”
雨龍看向完好無損的雨軍旗幟。
看着戰鬥越來越激烈的兩軍。
他們是來公報私仇的。
“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木之看着滿臉認真的雨龍,長門你的副軍團長的想法已經是告吹了。
這貨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那我們的旗幟,沒事嗎?”
現在那座山上,他們旗幟還在呢。
雨龍搖搖頭。
“兩位軍團長在那裡戰鬥,其他人根本沒機會上去,除非被兩位軍團長波及,不過如果拖得時間長,還真有可能被波及到。”
雨龍對於如今的情況侃侃而談。
兩人看着雨龍臉上臉上帶着懷疑。
“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
雨龍臉色一僵。
“醫師啊。”
“這可不像是醫師能看出來的。”
一般忍者也沒有這麼快把握局勢,倒是不少人擅長在戰鬥之中找到對方的弱點。
雨龍手指擦了擦鼻子。
好像的確暴露太多了。
嘆息一聲。
“其實我家以前是給大名做幕僚的。”
只不過後來大名扔下他們跑了,也釀成了他們一家只剩下他一人的悲劇。
“雨之國大名啊。”
木之嘆息了一聲,聽說那個大名在火之國因爲陷入了忍者的爭鬥之中死掉了。
對方要是不把雨之國的錢全部拿走,雨之國有可能變得更繁華。
“我們需要面對的是眼前這個敵人。”
雨龍看向哭馬。
這個人是半藏手裡最強的人,以前就是一名強大的上忍,只是隨着雨之國發展,已經擁有了精英上忍的實力。
“爲什麼我們不直接拿錢軍的?”
白乃香想到了疑問。
“因爲錢軍必然也知道自家旗幟會被盯上,會重兵把守。”
絕對不是因爲他沒想到。
雨龍面無表情。
絕對不是。
“行動!”
雨龍已經不打算再解釋了直接出聲說道。
“誰!”
哭馬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木之身影突然竄出,衝向對方。
兩人的刀瞬間碰撞在一起。
“木之?”
哭馬看着木之眼睛眯了起來。
“好久不見,哭馬隊長。”
木之臉上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果然最後還是他來頂上。
兩人曾經在草忍覆滅那個時候還是有聯繫的,畢竟他一直想要進雨忍的。
“呵!”
哭馬冷笑一聲,就要做什麼的時候。
“得手了。”
背後傳來一道勁風聲音,哭馬感覺後背被人推了一把,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遠處哭馬半跪在地上,皺起眉頭看向場上的兩人。
白乃香笑嘻嘻的看着哭馬。
“白乃香軍團長。”
“鬆懈了啊,哭馬先生,你現在還能站起來嗎?”
哭馬動了一下左手,左手毫無動靜,可是右腿動了。
動右手,反而是動了左手。
“亂身衝!”
白乃香手上的藍色查克拉緩緩消失。
“我擾亂了你的大腦對身體發送的信息,所以你暫時是無法控制身體的。”
忍者的戰鬥,有的時候就在一瞬間。
哭馬試圖調整身上的信號,可是這比想象得要困難很多。
不過誰說身體不能動無法使用忍術的。
哭馬注視着兩人。
“查克拉內功,控水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