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就應該讓我刺上一劍!”
“你要是覺得自己有病就算了,不要拉着我讓別人認爲我也有病!”
“你以爲你是多麼了不起的人?你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傢伙,居然還說我有病,你這樣是百步笑五十步。”
一旁的某人黑着一張臉,將臉盆重重的放在一旁,以至於盆中的水都迸濺了出來。
剛纔都還怒視着對方的二人則是乖乖的躺在那,閉上眼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我說你們兩到底是發什麼神經,昨天晚上好端端的就打起來了!明明都知道對方的實力是怎麼樣的,相比起來你們兩個就算是拼盡全力都只能打一個平手,你們自己說說到底是爲了什麼?”翠兒非常無奈的看着躺在那除了嘴巴能動,其他地方基本不能動彈的二人,“難道真的非常有意義嗎?”
兩人也不說話,剛睜開眼看着翠兒的那副模樣,有趕緊閉上眼當做自己是真的累了要好好休息的模樣。
翠兒見兩人都是這副模樣,也是懶得管,幫他們擦洗之後也就端着臉盆去了冷宮。
“我說……”藍琪頭稍微歪了一下,看向依舊閉目的殺,索性也閉上眼睛道,“我們還是和好吧!”
殺睜開眼睛,看着藍琪卻還是閉着眼睛,以爲這姑娘是在說夢話,於是傻傻的問道:“嗯?你剛纔說什麼?”
“沒聽到算了!我剛纔什麼都沒說。”藍琪也不睜開眼睛,而是將頭扭到另一個方向,儘可能的不讓自己看到這個男人。
殺剛想擡起手拍了拍藍琪的肩膀,卻發現自己的手怎麼也都沒辦法擡起來,也只好在藍琪的身後呼喚着她:“誒,別啊!你剛纔說的什麼我可都是聽到了!”
就算殺現在這麼說,藍琪就是不理他,依舊一副假寐模樣。
殺沮喪的說道:“和好就和好吧!爭了十幾年都不知道是在爭什麼,就算你不說累我都感覺到累。”
正當殺還在考慮到底要說些什麼話才能讓藍琪開心起來,只見那藍琪一臉激動的看着他:“什麼?我沒說累就證明我不累嗎?更累的是我好嗎?每次不都是你先挑起事端來,不知道你到底是哪根筋抽了一定要針對我,是不是一直都認爲針對我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看着我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卻只能傻傻的瞪着你會讓你感覺到非常滿足?”
如此激動的藍琪可算是把殺給嚇着了,殺一臉驚奇的看着藍琪,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以前認識的那個喜歡八卦,每天都可以跟翠兒那個小丫頭一起到處亂跑的小侍女,總是會護着獨孤瑾靈的那個武功一般卻依舊想要以自己的能力不讓獨孤瑾靈受傷的藍琪。
“我這麼久以來到底是爲什麼啊!我爲什麼一定就要讓這你啊!你就以爲我沒辦法說得過你啊!難道你就以爲這麼久以來我真的沒有想把你怎樣的念頭嗎?還不是因爲我謹記着你曾救過我一命,若不是這樣
,我爲什麼一定要讓着你這麼個噁心的人?”
他愣住了,曾幾何時他是救過她的?
在門外的左丘澈索性坐在臺階上,那二人的對話他都是聽在耳中的。
“唉!這世間永遠都是他人看得更清楚啊!”
今日左丘鴻淵早早的就去金鑾殿了,至於獨孤瑾靈想着自己現在去還不是時候,再過兩天去也不是不可。
獨孤瑾靈知道現在已經不早了,只是她不願起來罷了。衣裳也早已換好,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兩人只是睡在那,她也還能聽到他輕微的鼾聲。那男人果真是睡着的時候比醒着的時候更安靜,讓人看着更加舒服。
也不敲門,直接進去看着她,嬉皮笑臉的問道:“美人,昨夜睡得可好?”
“他很好,只是我徹夜未眠,也怪這兩天我睡得太久了,如果真的讓我睡覺反倒還睡不着了。”見他走了進來,獨孤瑾靈也不再躲在那被褥中,慢慢的從牀上下來,理了理身上皺着的衣裳,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就算是看着美人這樣的微笑,左丘澈不禁還是蹙眉:“難道皇兄昨夜都沒有對你做什麼嗎?”
坦誠的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生。其實,如果什麼都發生纔算是奇怪了,她現在還記得那時左丘鴻淵一臉驚奇的看着獨孤瑾靈,問她爲何今夜如此不同,還是他的瑾妃嗎?
是!當然是他的瑾妃了,這世上難道還有第二個左丘鴻淵的瑾妃?
“也不怪皇兄昨夜那般,前幾日皇兄一直將自己關在金鑾殿中,除了早朝之外什麼人都不願見。聽林公公說,皇兄更是有幾日未曾鼻閉眼,相信這樣的事情美人還是能夠理解的。”左丘澈想了想,說出這樣的理由題左丘鴻淵解釋着,“還請美人莫要見怪,也莫要怪皇兄昨夜不理會美人就睡了。”
從其他人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可能她獨孤瑾靈還不願相信,因爲這聽起來的確就是不怎麼可信!他怎的說也是一個國君,就是一個女人就鬧得這幅德行,說出去還是會被說荒淫無度只愛美人不愛江山。
想到這裡,獨孤瑾靈卻笑了,既然他不要這江山,她爲何不幫他拿下這個大包袱?想必那個時候這個男人也還是要感謝自己的,因爲她做了正確的事情。
對面的左丘澈卻只是靜靜的看着獨孤瑾靈這副得意模樣,她心中在想什麼,他亦是明白。
好不容易今天左丘鴻淵願意處理些政事,就在那些繁瑣之事解決之後,左丘鴻淵卻說了個讓大家都打消了些念頭的話。
“瑾妃前兩日被送回來了,你們也不用找了,這萬兩黃金你們也還是不要惦記了。”左丘鴻淵一隻手託着腮幫子,冷漠的看着下面那些有些慌亂的人,又接着說道,“朕也將那帶走瑾妃的人抓了起來,你們看這人應當怎麼處置?”
一聽到左丘鴻淵將南玄抓起來了,能拍馬屁的自然是開始拍馬屁了。那些皇上英明,皇上
將這煉血山莊莊主抓起來可是爲天下做了一件好事,相信老百姓都會感謝皇上;還有就是皇上這麼做甚是果斷!也只有皇上纔有能力將那南玄抓起來,皇上就應當微天下除害!
“朕問衆位愛卿對於那煉血山莊莊主應當怎麼處置,不知各位可有什麼想法?”有些話聽多了,左丘鴻淵也就不願意聽了,蹙起眉頭看着那些大臣。
“臣以爲,應當將這煉血山莊莊主拉倒街上示衆,讓百姓都看看皇上您的英明。”
“趙將軍的決定是否太過果斷了?大概趙將軍還不知道這南玄,也就是煉血山莊莊主在百姓中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大英雄,只是這大英雄會將一些事情變得有些讓人看不清罷了。”南宮辰看向趙將軍,眼神之中卻沒有任何感情,“難道趙將軍就不認爲,將這南玄拉到街上去,反而會壞了皇上的名聲?到時候說皇上是一個昏庸之君就不能怪這是皇上的主意了。”
冷眼看着南宮辰,趙將軍也早已看着小子不順眼,明明是應該打入民間爲庶民,現在卻成爲了左丞相。其實趙將軍自然不是非常在意南宮辰到底是個什麼官職,只是他更關心的則是在南宮辰手中的那三分之一的兵權。
眼下看來,那趙將軍想要獲得所有的兵權卻也是一件困難之事,如果不算他手中的二分之一的兵權,其他所有兵權都在左丘鴻淵的手中的話,想必他趙將軍也早已將這些兵權奪得到手。只是事情卻不像是趙將軍想的那麼簡單,不知是什麼時候南宮辰手中突然多了三分之一的兵權,這兵權還比左丘鴻淵手中的更要多些。
“難道我們的南宮丞相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直接殺了他就好,何必如此驚動大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以南宮辰的口氣看來的確是沒什麼大不了。
許多大臣都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
“呵!難道南宮丞相不覺得您的這個方法比我的方法更容易爲皇上招到些不好的名聲嗎?”趙將軍看着南宮辰的樣子倒是情不自禁冷笑起來。
就那樣靜靜的看着趙將軍對他的嘲諷,南宮辰面部卻也沒什麼其他表情,依舊是那樣看着趙將軍。等到那趙將軍笑夠了,南宮辰才說道:“想必是我剛纔沒有說明白,讓趙將軍誤解了我的意思。”他微笑着,只是不忘帶上他的嘲諷,“難道當衆斬首時就一定要讓那南玄露面嗎?不露面給百姓留下一個懸念,直說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也不是不可,不知趙將軍對於小輩的意見怎麼看?”
也不再看着這惱人的人,不然看着他更是會讓他感覺到心中不爽。
只是對於南宮辰在趙將軍面前自稱小輩的事情更是讓大家議論紛紛,要是真的按照兩人的輩分來說也算得上是平輩,只是那南宮辰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讓大家都明白用意何在。
“那就聽南宮丞相的話,將那南玄蒙面斬首!”左丘鴻淵看着兩人算是鬧完了,鬧夠了,於是也就出來收拾場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