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丘澈他們看來,獨孤瑾靈似是一睡不起,總是見她蹙起眉頭嘴裡嘟囔着什麼,只是貼近了些卻也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什麼。
無奈之下,在獨孤瑾靈第二天到晚上都還沒醒來的時候殺就去請來了老太醫。這老太醫可是知道了藍琪和翠兒已經自己醒過來,就是不理解了怎麼還要請他過去瞧一瞧,這也不說明到底是爲什麼。
於是老太醫就一邊抱怨一邊走進了進去,本事準備好看一看那兩個小丫頭又出了什麼情況,但是當他看到在那活蹦亂跳的兩個小丫頭就不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要將他叫過來了,難道是把他叫過來玩?
他怒視着左丘澈:“你小子就不要隔三差五的叫我了,要知道老夫還是很忙的。”
“哎,其實我也不想去勞煩您啊!只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不得已驚動了您,還請您不要見怪。”左丘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唉聲嘆氣的對着老太醫。
“不會是你小子得病了吧?”老太醫一臉驚愕的看着左丘澈,卻也不等左丘澈回答什麼,首先說道,“若是你小子得了什麼病老夫真的沒有辦法,更何況老夫也不敢醫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見老太醫如此驚慌的模樣,左丘澈也是感覺到非常無奈,卻只能苦笑着:“可不是我有什麼事,是那瑾妃已經足足睡了兩天了,可就是不見她醒過來。你看照這樣一直睡着,也不吃不喝的會不會得什麼病,所以請您過來看看。”
聽到瑾妃二字老太醫可是嚇了一跳,之後又小心翼翼的問着左丘澈:“你說的瑾妃可是皇上一直都在找的那瑾妃?”
“難道在後宮中老太醫您還知道第二個瑾妃嗎?”
確定了這人之後,老太醫一拍手:“哎喲,你怎麼不早說是瑾妃,若是出了什麼事可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趕緊帶我去看看瑾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老太醫終於知道着急了,左丘澈也自然帶着老太醫到了屋裡,領着他到獨孤瑾靈的面前。
“老夫還以爲瑾妃會受什麼苦難,看樣子也沒有受到什麼欺凌,這樣老夫也就放心多了。”老太醫看着獨孤瑾靈感嘆着,似乎是真的鬆了口氣的樣子。
只是這老太醫現在不急,左丘澈卻心急如焚的對老太醫催道:“您倒是給瑾妃把把脈,看看她到底怎樣啊!可別就這樣看着瑾妃啊!”
幽怨的看了一眼左丘澈之後,老太醫也還是拿出繩在獨孤瑾靈的手腕上繫着,自己就坐在那把脈。這時候左丘澈自然也不敢吭聲,只能在一旁看着老太醫這麼做,自己也還什麼都做不了。
過了好一會,老太醫收起線,對左丘澈嘆了口氣。現在老太醫都嘆氣了,左丘澈心中能不着急嗎?立即問道:“診斷結果怎麼樣?瑾妃這是怎麼了。”
“這脈象卻也正常,老夫猜想瑾妃也只是累了,或是有心事這心中不能放下,遇上了夢魘也是說不準。”
既然沒事,聽到這樣消息的左丘澈自然是
感覺自己可以暫時鬆口氣了,只是他開始奇怪這獨孤瑾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心中到底是在念想着什麼?說不定弄明白了這件事讓獨孤瑾靈醒來也容易多了。
正當左丘澈還在心中猜測的時候,老太醫在一旁說了一嘴:“老夫聽說那個送瑾妃回來的人被皇上押入了大牢,而那人也正是那天將瑾妃劫走的男人,不知瑾妃現在這副模樣是否與那男人有關。”
看了老太醫一眼之後,左丘澈卻是笑着對老太醫說道:“您說您每日事務繁忙,現在我又讓殺將你請過來,想必也是麻煩您了,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您小酌一杯。現在我就送您回去吧!”說着上前攙扶這老太醫,就這樣準備帶着老太醫離開這裡。
再次被左丘澈攙扶這老太醫卻覺得怪不舒服的,掙脫了他,打量着左丘澈:“誒,我說你小子怎麼總是一副要過河拆橋的模樣,老夫可是提醒了你這件事,你知道之後居然就要趕走老夫。難道你還怕老夫搶了你的功勞?”
“不不不,若是有您的功勞我還會搶嗎?那可都是您的。只是您說您在那太醫院事務繁忙,我現在也不敢多耽誤您一會兒……”
老太醫擺了擺手,將藥箱重新背了起來,抖擻着精神的樣子走到門那:“老夫這句話也只是提醒你小子,至於到底是不是這件事還是你小子自己去探究。至於回到太醫院,我還是自己來吧!多走兩步也耽擱不了老夫的功夫。”
所以左丘澈還是目送着老太醫離開了。
之後卻交代翠兒與藍琪好好照顧獨孤瑾靈,若是她醒過來了就讓殺去議事殿或者金鑾殿找他。
“哎,澈王爺,這話我也不知應當怎麼說了,只是皇上現在什麼人都不願意見。”林公公見那又是左丘澈,則立即上前勸阻着。
那左丘澈卻只是伸手將林公公輕輕到一遍,反過來對他勸道:“林公公,您就不要再攔着我的去路了,這瑾妃已經回到宮中了,皇兄應當高興纔對,可是現在卻還將自己關在這金鑾殿之中,不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你且讓我進去,我定是不會告訴皇兄是你放我進來的。”
“可……”林公公依舊想要上前去阻攔這左丘澈,只是見左丘澈的模樣也就自覺的後退了一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左丘澈推開殿門,這樣月光才能夠照射進來,不然在這金鑾殿中倒還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你怎麼來了?”在這空蕩的金鑾殿中迴盪着他無力的聲音。
憑藉着月光,左丘澈也還是看得清楚這個男人現在是個什麼樣子,而他左丘澈現在嘴角掛着的似是一絲嘲諷的冷笑:“哦?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皇兄嗎?只是我不明白瑾妃既然回來了,皇兄應當高興纔對,怎麼還是這樣將自己關在金鑾殿中。”
左丘鴻淵擡頭看了一眼左丘澈,卻發現就算是這殿中有了月光自己也看不清這個弟弟是什麼樣的。
“呵,現在我的弟弟不是應該好生照顧着瑾妃逗她開心嗎
?怎麼現在還有心思來看我這個失敗的國君。”同樣,左丘鴻淵也不屑的一笑。
只是這句話讓左丘澈很是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的是那個高傲的左丘鴻淵,這讓左丘澈認爲自己是進錯了殿堂,看錯了人。只是藉着月光,左丘澈能夠很肯定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左丘鴻淵。
“美人現在一睡不起,我也不知應當怎麼辦,不知皇兄這可有什麼法子?”左丘澈現在也沒有要與左丘鴻淵繼續打哈哈的架勢,反而是直入主題。
聽到是在說獨孤瑾靈的左丘鴻淵眼神突然放着光芒,只是過了一會兒又黯淡了下去:“我怎麼知道應當怎麼辦?你不是能夠經常讓瑾妃開心起來嗎?我也是相信你可以讓瑾妃醒過來的。”
現在左丘澈越發的肯定眼前的皇兄也經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不然平常那個傲氣十足的皇兄不可能是現在這副模樣。於是左丘澈也問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左丘鴻淵也如實的說了。
“你可知道這皇位本是你的?”左丘澈也不謙虛或者隱瞞,反而是坦誠的點了點頭,之後左丘鴻淵也繼續說道,“沒想到瑾妃也知道這件事,她說我本該一無所有,這一切本就不該是我的,現在我不知道是應該去極力的反對瑾妃說的話還是肯定她所說的。她說的的確屬實,只是現在我是被人人尊敬的皇上,你不是。”
一直以來左丘澈對這皇位都沒什麼興趣,儘管小的時候還是有些羨慕左丘鴻淵是爲太子,而自己這個嫡長子卻不是。只是後來等到左丘鴻淵登基的時候,左丘澈也已經釋然了,既然這個位置不屬於自己,那麼久讓給他人又有什麼不可?
“瑾妃難道還說了些什麼嗎?”左丘澈不相信只是因爲這句話就讓左丘鴻淵是現在這副模樣,一定還是有什麼其他的話將左丘鴻淵變得如此。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左丘鴻淵都還沒有在意自己不是嫡長子的事情,怎麼可能就是因爲被一個妃子提及到了此事就這死相。
左丘鴻淵這個時候也沒有隱瞞,前日獨孤瑾靈說了些什麼,左丘鴻淵也就原話照搬。最後左丘澈也算是明白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左丘鴻淵是這副模樣,說起來他這樣也不是沒有道理了。
“難道皇兄就不知道瑾妃一直到都在幫助於你嗎?你可是要知道那個時候每日替你批閱奏摺的是誰,又是誰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自己的疲倦替你操勞國事,難道皇兄你能說瑾妃在當上右丞相之後是有負於你嗎?想必她還是那樣認真的幫皇兄治理國事吧?”左丘澈轉身將門關了起來,這個時候是他們兄弟兩好好聊一聊了。
“瑾妃昨日說出這句話難道就不是瑾妃着急或是生氣嗎?皇兄,你當真不想想瑾妃爲何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若不是到了極度無法容忍的惱恨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當然了,左丘澈也還是記得獨孤瑾靈說過的那句話,既然她想要自己也會雙手呈奉到她的面前,只希望她能夠笑納。只是現在左丘澈心中自然也是清楚不能夠擾她的計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