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蛟慌張的快步走到獨孤瑾靈的身旁,開口問道:“靈兒,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他不出現估計還沒什麼事,一出現就感覺到四周的氣壓都變低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與此同時,他還感覺到有威脅自己的眼神,不止一個人是這麼看着自己的!
他環顧了四周發現就是那幾個人是這麼看着自己的。對了,突然之間又多了一個傢伙,這個人他也認識,就是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左丘澈。
“沒什麼,你回轎子裡吧!”她是話依舊很輕,似乎眼前的事情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事,也可以制止不管。
剛剛到這裡的左丘澈很驚奇的看着鍾蛟和獨孤瑾靈,驚呼道:“美人,你就跟這小子成婚?”
“怎麼?不可以嗎?”她輕輕撇過這個傢伙,只是掃了一眼。
左丘澈明白到底跟誰成親是她的自由,他也強迫不得。只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她跟這小子成婚,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那麼,美人,你願意娶我嗎?”
“得!左丘澈真的就只剩下這麼一點出息了!”跟在左丘澈身後,卻藏在人羣中的戚凝蕾小聲吐槽。
密可羅只是靜靜的將戚凝蕾護在懷中,以免這個女人走丟了。
“澈,你在說什麼?”有些難以置信,獨孤瑾靈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傢伙沒瘋吧?
“美人,我知道你是磬國的公主,能夠娶夫是正常的事情。美人,你且看在下也不曾娶妻,就收了在下吧!”左丘澈說着情不自禁的撩了一下披下來的頭髮,展開了自己的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獨孤瑾靈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澈若是不提,日後也會娶了你的。”
這也成爲了左丘澈對着另外幾個人嘚瑟的原因了。
“哦?那麼瑾靈姑娘對在下是什麼意思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南玄也出現在了這裡。
看到南玄,獨孤瑾靈心頭一顫,怎麼他也來了?
“你……”聲音不自覺哽咽了,“你怎麼也來了?”
“因爲我想你了。”
趁着獨孤瑾靈還沒有把鍾蛟娶回去,有什麼話都趕緊說了,免得到時候後悔了,說一些話都變成忌諱了。
“是嗎?真的想我嗎?”
“是的,我也與南兄一樣想美人你,若不是皇兄不准我們來找你,我們可能早就相聚了。”說着左丘澈還不忘去看一眼自己的皇兄,一臉得意。
而獨孤瑾靈也願意相信左丘澈的這句話,那個男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爲什麼要得到?
現在她更好奇另外一個男人來到這裡的原因:“那麼南宮丞相這次爲何至此呢?”
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身後的羣臣,定了定自己的心,面色毫無波瀾的說道:“此次來只是爲了將右丞相勸回去,此時潼國非常需要您,不僅僅是皇上需要您,百姓也需要你。”
“那你呢?”
“臣也需要你。”毫不
忌諱的說道,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需要與右丞相一同解決國中要事。”
聽到南宮辰這麼說,她笑得非常猖狂。
“是啊!在南宮丞相的眼中我永遠都只是跟你在一起處理國事的人,難道沒有我,南宮丞相真的就不能解決那些國事了嗎?想必不是吧?朝中羣臣一個個都是吃白飯的?”她憤恨的對那些大臣吼道,“你們若是真的願意就這樣看着潼國落魄下去,我現在撒手不管也沒關係!”
那些傢伙心裡都清楚,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了,至少不再是那個只能在潼國皇宮內走動的女人了。總有那麼一天她離開了潼國,他們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對潼國的重要性,他們才知道慌張的想辦法去解決眼前的事情。
但是,真的沒有這個女人了什麼事情都不可以了嗎?顯然不是的,他們還是知道去着手解決一些事情,知道想辦法不說讓百姓生活得怎樣,至少不會讓自己的日子過得不如意。在自己的利益還沒有被傷害到的情況下,他們也願意去解決一些事情了。
“但是你若是願意在潼國,潼國會更好。”南宮辰似乎還在試圖挽留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回到潼國。但是他心中也明白,讓她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有些話的確不能說,他不能像那幾個人一樣,如此不要臉!
“可我是磬國公主啊!我是磬國人啊!有更加繁盛的磬國擺在我的面前,而且我的家人都在磬國,我爲什麼不在磬國呢?”說着獨孤瑾靈白了這個傢伙一眼,真的非常不明白這個傢伙爲什麼不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其實說了不是更好嗎?
這樣她也是願意將這個悶騷的傢伙帶回家的。
“是的,右丞相您是磬國人,但是同時你也是潼國人,難道這可以否認嗎?你一直都是右丞相,沒有人可以否認這件事。”
那邊的南玄和左丘澈都感覺南宮辰說得非常有道理。
“聽說獨孤瑾靈那個小姑娘,要成婚了。”在釣魚的穆丞相戴着斗笠與老友說道。
“沒想到這件事已經傳到你的耳朵裡了,是啊!今天就是這個大喜的日子,朝中的衆多大臣應該都到了沽國吧!”老友手上同樣拿着魚竿,望着似乎沒有一點波瀾的湖面,不知道今天是否能釣到魚。
“哦?怎麼你沒有跟去啊?按理說這可是一件非常熱鬧的事情啊!你到我這裡來就不對勁了,我倒是非常好奇她是否還能正常的成婚。”說着穆丞相笑了。
“沒意思,倒不如到這裡來釣釣魚。你可知道那獨孤瑾靈是什麼身份?”
“我當然知道了,她不就是磬國的公主?全天下難道還真的有幾個人敢用這個姓氏,只有那磬國的獨孤老頭他們能用。在第一次聽到那個女人名字的事情我就知道了,不過一直都沒有說罷了。”穆丞相的魚竿抖了抖,隨後又沒有了動靜,“真可惜,被它給跑了。”
老友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穆丞相:“沒想到你還是知道這件事的。只可惜啊!還是有許多人不知道,不然那個時候他
們也不敢針對這個朝廷上唯一的女人了。”
“呵呵,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還得了,就已經不是針對的問題了,而是處心積慮的想着如何討好。”穆丞相又突然感覺魚竿被什麼東西拉住了,看來是有魚上鉤了,釣上來發現只是一條小魚,穆丞相一臉惋惜的說道,“真可惜,是條小的。”
“你說,如果那個時候大家就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趙將軍會不會還是那個態度呢?”老友看了一眼穆丞相的魚,以自嘲的口吻,“至少你今天已經釣到魚了,現在一條魚可都不願意上我的鉤呢!”
“會有魚上鉤的。”穆丞相笑着,“我猜啊!趙將軍那傢伙最後還是會被送到地獄之門,因爲這個傢伙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他只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還在朝廷之中。”
老友有些懂了:“所以他還是會去努力的去排擠這個女人。可是啊!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接待獨孤瑾靈的位置,不然也不會一直都只是一個將軍。”
“是將軍也不錯咯!有的人這輩子都只是一個卒。”
其實老友知道那個答案是什麼,趙將軍的脾氣全朝的人都知道,他們也知道這是註定都要受到懲罰的傢伙。一個爲了奪得將軍之位,不惜將自己的父親害死的傢伙,不應該那麼好過。
接着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都在等待魚兒上自己的魚鉤。
突然老友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話說,獨孤瑾靈身爲磬國公主,那可是有特別的權利啊!”
“能有什麼權利呢!就是可以娶妻娶夫,還有就是和他的哥哥獨孤瑾炎一同爭奪皇位。”
如果讓左丘鴻淵聽到他們的聊天,一定會意識到自己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或許不會覺得自己知道的少,而是認爲穆丞相瞞着自己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訴他。
可是告訴他有什麼用呢?難道是讓他好好的對待這個女人嗎?好好對待只會讓後宮的女人對她變本加厲的壞。
“難道這樣的權利還不好?你也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與這個女人在一起,可是介於獨孤瑾靈遲早會變成其他男人的女人的想法而沒有這麼做。”
“是啊!那幾個傢伙到現在都沒有娶妻,但是他們也應該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在爭相的要獨孤瑾靈娶他們吧!”穆丞相猜測着。這個猜測也合情合理。
所以說,穆丞相與老友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過知道這些事又怎麼樣呢?也只能是兩個人茶餘飯後的話,也不會說給第三個人聽。
對於磬國的事情,老友還有一件事着實想不通:“獨孤老頭也很奇怪,爲什麼他有那麼多兒子不從那些兒子中挑選,卻偏偏只讓那兄妹兩競爭。”
“這個,我也不是非常瞭解,獨孤老頭一直都非常奇怪,難道你不知道對於那些兒子,他可是從來都不多管的,那些妃子生的是皇子又如何?在獨孤老頭的眼中,那可能就是在宮中多了一個叫自己父王的小人,多了一個碗一個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