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獨孤瑾靈的意見之後,左丘鴻淵想了很久之後纔給了麗妃處決。
那一日宮中格外的沉靜,所有人就像是在期待着什麼。
終於,那一聲慘叫出現了,隨後又是一片沉靜。
同樣,第二日讓獨孤瑾靈迎來了期待已久的秋獵,這一天她到底等了多久?她問翠兒,翠兒說不過十幾二十日,可是在她的眼中卻是那樣的漫長。
當左丘澈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承認心中的確多了一團燃燒的火焰,同時還不忘用蔑視的眼神看着左丘澈:“呵,澈王爺前幾年不是一直都不來秋獵了嗎?怎麼今年卻又這副模樣?”
那輕蔑的口氣,無論是誰都聽得不舒服,更何況是左丘澈呢?
他騎上馬,輕輕一笑:“想着若是再不去秋獵,估計也忘記了曾經秋獵到底是什麼感覺,說到底還是不想忘記這樣的感覺。更何況,有個女人非常期待我能去。”
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在那邊與兩個小丫頭交談甚歡的獨孤瑾靈,看着她的模樣這心中的感覺突然說不清楚了。
收回眼神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個不該牽着馬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在了這裡,左丘鴻淵立即下馬,也不管林公公在一旁阻攔着自己。
“南宮丞相怎麼也出現在這裡了啊?你不是應當在議事殿之中嗎?”
南宮辰非常熟練的從馬上下來,習慣性的對左丘鴻淵行了一禮,隨後道:“曾經微臣也是聽聞一些關於秋獵的事情,對於這秋獵的確是心懷好奇,所以也就跟來了。更何況,若是微臣想要在這議事殿之中,也沒事可做啊!”
這兩人同時想起了那撕碎在地上的奏摺,忍不住嘆了口氣。
“但是南宮丞相心中還不清楚嗎,這秋獵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嗎?若是碰到了什麼飛禽猛獸攻擊你,不知南宮丞相是否可以應對?”
他安靜的聽着左丘鴻淵說到這裡,這個時候他也應該說些什麼來讓左丘鴻淵明白了:“雖然臣不曾學什麼大的功夫,但是自保的功夫也還是有的,更何況臣兒時做得最好的事情便是射箭,雖不是百步穿楊,但是去射那些動物還是足以。”
這一刻有兩團火焰在左丘鴻淵的心中燃起,此刻他也不忘看一眼此刻已經準備上馬車的獨孤瑾靈。發現她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雖不說因爲這件事而感到非常欣慰,但是至少有些話不適合說出口。
他默默的回到自己馬的旁邊。
在許多事情都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左丘鴻淵也終於決定出發了。
這一路上獨孤瑾靈持續處於激動狀態,畢竟她早就忘記了當初是在哪裡舉行秋獵的,畢竟這些事情如果她真的還記得的話也就沒必要那麼激動了。
“姐姐,你還是不要那麼激動了,雖然秋獵很有意思,但是那些有意思也是對於會騎馬射箭的人而言。”翠兒一臉無奈的看着在車內唱歌的獨孤瑾靈,依她看,獨孤瑾靈現在就差高興得跳起來了。
聽到翠兒這樣質疑的聲音,獨孤瑾靈就是不樂意,也
停止了唱歌:“你們就以爲姐姐不會騎馬射箭了?怎麼說你們的姐姐也的確是練過的,只不過一直都沒有在你們面前練手罷了。”
不能因爲她平時沒事的時候,要麼在議事殿下棋,要麼在流雲宮練字,就由此判定她不會騎馬射箭啊!怎麼說那個時候密可羅的師父也教過自己這些,在司徒府上雖不得寵,但是她想要什麼還是會盡可能的滿足她。
射箭騎馬這種簡單的事情還不會,她對秋獵的事情還激動個什麼勁?還不如在議事殿之中一個人自在,或者去煉血山莊玩呢!
此刻藍琪與翠兒都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着獨孤瑾靈,雖說她們這兩項也會,但是她們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獨孤瑾靈居然會射箭騎馬。說起來剛纔也只是想讓獨孤瑾靈安靜一些,只不過現在看來我們的貴妃娘娘更加激動了。
無奈,就算姐姐再怎麼激動她們也只好就這麼陪着她們的姐姐,不過也着實想不通爲何她會這樣。
“聽說你的女兒現在在後宮已經是貴妃了,按理說你也應該沾到些福氣啊!怎麼現在還是這般墮落的模樣?”
“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你說的那貴妃是姓獨孤,而我姓司徒,你所說的與我可是沒有絲毫關係。”他頓了頓,隨後又繼續說道,“有些玩笑可是開不得的,若是被人聽到了可是殺頭的罪名。”
“哈哈,就算他想要沾光,估計也無光可沾了,誰讓你當初做得如此絕情。若是願意留點情分的話,估摸着你也不用我們在一起了。”
他沒有理會這人,只是嘆了口氣,繼續在馬上顛簸着。
“其實按理說,你的女兒既是貴妃娘娘,又是右丞相,就算你想要靠着這個女兒升官發財還真是有些難,畢竟這個官你的小女兒已經替你當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獨孤瑾靈最終會變成右丞相,那日在金鑾殿上看到獨孤瑾靈的突然出現而感到最震驚的不是趙將軍,而是他。一個女人居然一步攀升到右丞相的位置,這到底是有多大的福氣才能夠如此啊!
“你們就莫要在這裡打趣我了。”他對那些無聊的人擺了擺手,隨後讓馬快了些,這樣他也好早點逃離這些人的周圍。
那三人走在一起,更準確一些其實是這三個人的馬同行。大概是三個人互相看不順眼,以至於三人所騎的馬也看對方不是非常順眼。
着實感覺到有些無趣,左丘鴻淵也就挑起了話題:“南宮愛卿啊!你說這路還有多遠啊!”
“臣猜想若是一直天晴再只需要一天即可,若是下雨,大概也就會慢一些了。”
南宮辰表示自己非常無奈,他可是第一次參加秋獵的大臣,怎麼就這麼不負責的問他去路呢?這一點難道皇上您還不清楚嗎?更何況,這路程他也只是聽南宮洛所說,具體到底是多遠也的確不知。
“看着路咱們還是去老地方秋獵啊!”剛纔一直都非常沉默的左丘澈終於說話了。
其實那應該算不上是一個老地方,而是各國秋獵都在那個地方。
這可是有規矩的,任何一國都不允許私自佔領這地界,若是被發現其他國家都會針對這一國,一直到該國滅亡之後他們也就各自分了那國的領土。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國家會去做這樣的傻事。
這其實算得上是所有人的最後一份淨土。
“不然我們還能去哪秋獵嗎?難道澈王爺知道一個地方比那更好?”
左丘澈顯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呵呵,皇兄這不就是在成心爲難我了嗎?你也應該知道,這麼幾年我倒真的沒有再去秋獵,就連出宮也都少之甚少,若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好地方,不早就介紹給了皇兄您了嗎?”
南宮辰現在非常慶幸自己不是在這兩人的中間,不然估計現在已經被他們兩暗殺了。
“倘若澈王爺真有這樣的想法,那倒是甚好。”左丘鴻淵伸手爲左丘澈輕輕鼓掌。
“多謝皇兄誇獎。”左丘澈這個時候更是不忘抱拳回禮。
南宮辰看着這兩人,心中既明白爲何兩人會變成現在這樣,又不理解爲何一定要變成這樣。只要其中一方爲了某事爆發,這件事估計也早就結束了,哪還來那麼的紛爭呢?
只是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像南宮辰所想的那麼簡單,倘若真的有那麼簡單的話,估計他也不可能在這裡了。
想着想着南宮辰突然發現這兩人不再說些什麼,只是還不忘看對方一眼。還好自己還沒有與這兩個人到這樣的程度,不然就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在這段時間中,每個國家都會有人出來秋獵,大家就是會面了,哪怕是敵人也絕不能開戰。保不準開戰之後這兩國就變成了友國了,隨後也就被滅掉了,想想還真是恐怖。
之所以說那裡是淨土,就是因爲在那裡沒有人回去勾心鬥角的想着爲了爭某物而去傷人害己,根式不可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當然了,說這些話的前提之下還是女人不談,因爲保不齊那些女人做出了什麼事來呢?到時候你一個大丈夫能拿女人怎麼辦?在這殺了人,你就是有罪了,就算是有人極力的庇護你也沒有絲毫作用。
話說回來,這下子因爲空中許多人都隨着秋獵的隊伍出去了,宮中也還是剩下幾人來料理皇太后與太皇太后。
此刻這兩人正在一起喝茶。其實已經忘記了上次她們兩這個樣子是在多少年之前了,只記得在那時也是因爲大家都秋獵去了,她兩不願意去也就在一起喝茶了。不過那時她不過是皇后,而她是皇太后。
一轉眼,她已是皇太后,而她更是太皇太后了。
“他們又出去秋獵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管怎麼說皇太后還是非常期待秋獵這等大事,就算自己不能夠親自去那兒,也一定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太皇天后依舊一臉震驚,閉目養神一般。
“相信他們會帶來新的事情,不然每年都是那幾個也都聽得有些厭了。”
“這次可是有瑾妃在他們身邊呢!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還真就奇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