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只是,謝謝您!”家人之間,是如此的溫暖。
爸爸開心的說:“哈哈,傻丫頭。好了,知道你平安我和你媽也就放心了。你忙吧……”
我說:“嗯。”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那夕陽,我的眼睛依舊沒有這陽光勇敢,它流着淚,可是那卻是快樂的眼淚,不再有一絲苦澀。
不論是對生活還是生命,我都又有了新的感悟,人性從不是冷漠的,人與人之間是寬容的,友愛的。親情與友情十分的可貴可親的。
我來了西藏之後,大家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頭非常的溫暖。我以爲我決定生下我和陸源的孩子,大家會鄙視我,會不理我。也不會接受這個孩子。可是我錯了,我爸媽接受這個孩子,大家也都能接受。
劉兵總是隔幾天就給我打個電話。一直沒有間斷。在他心裡,我就像是他死去的姐姐的位置一樣,在他看來,我是他在世上除了張子東最親最親的人了。
他問:“傻瓜,你一個人在那真的行嗎?不會一出門,就會走失吧。”他還是不忘損我。
我說:“放心吧,我的智商雖然不高,但是還不至於像你這個白癡一樣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劉兵問我:“仁可姍,你在那邊沒半死不活的吧?”
我說:“你聽我說話這麼神清氣爽的語氣像半死不活的嗎?”
他笑的很大聲說:“哈哈!你好就行了……”
我說:“幹嗎?愛上我了,擔心我呀?哈哈。”
他急忙說:“邊去。長的跟那天生毀容似地,我躲還來不及呢,喜歡你的人都是瞎了眼,不然就是智障。”
我驕傲的說:“那你崇拜的東哥,是瞎子還是智障呀。”說出口,才發覺我自己說錯了話。
我們兩個人一段沉默。
劉兵問:“可姍,什麼時候回家?”在劉兵眼裡,張子東家就是他家,而我也是屬於那的。但是,現在我已經不屬於了。
我說:“等你結婚的時候吧,本小姐親自送上最真誠的祝福。是屬於家人的祝福,代表你姐姐。”
聽得出來劉兵的聲音有些喜悅的,但是還是故意裝腔作勢的說:“去,去,去,誰要你的祝福了。你不搗亂就不錯了。哈哈!不過,我可能快結婚了。”聽他說過,他有一個交往了好多年的女朋友,那個女孩子現在還沒有回國,等她學成歸來,他們就結婚。
我問:“她要回來了嗎?”
劉兵不自覺得喜上梢頭,幸福的說:“嗯,兩個月吧……”
我說:“恭喜你了,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他突然說:“可姍,我覺得我要告訴你,李飛和趙欣顏好像要結婚了。”
我聽到後,感覺有些惆然,兜兜轉轉了這麼一大圈,最後小飛和顏顏還是走到了一起。人生呀,還真是難以預料。我的心情是怎麼樣?它平靜的不像話。我和李飛的愛,早就煙消雲散了,那個時候太年輕,太幼稚,太不懂愛情。現在想來,仿如過眼的雲煙。這些年,在我身上我身邊都發生了太多太多事,讓我不得不去面對現實,不得不長大,我那無知的青春歲月都已遠走。
我說:“那很好呀,顏顏從小就喜歡李飛,這麼多年的愛終於有了回報。如果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替我祝福他們!”
劉兵又說:“仁可姍,你,能對自己好點嗎?去佔有你放不下的!去佔有本應就屬於你的東西!去把你想留住的留在身邊!你明知道你愛的人,也愛你。爲什麼不去留住他!”
我說:“我就愛我自己,哈哈,所以呀,我來了西藏,這裡是我最喜歡的地方。這還不夠對自己好嗎?”我想叉開話題。
可是他卻不依不饒,他說:“仁可姍!東哥不值得你信任嗎?”劉兵認定了我是屬於張子東的,也認定了,張子東是屬於我的。
但是現實,卻讓我和張子東失去了交集點,而且現在,我們兩個人正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
我說:“不,只是我們選擇的生活不同。”那天張子東走了,他選擇了離開,而我留在了這裡,我選擇的是逃避。
劉兵有些語重心長:“可姍,也許東哥並不是離開,只是暫時走開。你也知道的,這麼多年,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他一直寵着你,他一直包容你,這爲什麼?”
我平靜的說:“劉兵你不懂我嗎?你應該懂的。”我現在有什麼資格在他身邊。我和張子東之間的問題不是存在於他,而是我本身。
劉兵說:“哎,什麼都不能勉強。仁可姍,你需要,我可以隨時去西藏照顧你的。我是說帶着我們家莎莎一起去。她也喜歡西藏的天高雲淡。我知道你一定會歡迎我們的,是吧?嘿嘿。”
我沒好氣的說:“意思就是,你們渡密月會來,是吧?哎呀,你還真是不要臉,自己來打擾我還不當,還要拉家帶口的……”
他大笑着,開心的說:“哈哈!沒辦法,誰叫你是仁可姍,誰叫你又認識劉兵呢。”我看在他心裡,我的位置就是他的家人,帶着自己親愛的妻來看我。
我說:“好,到時候什麼都不用帶。”
他高興的說:“仁可姍,你還真是不賴,太大方了!讓我不得不喜歡你呀,哈哈哈哈!”
我又說:“就多帶點錢就行了。我這什麼都不缺就是少了錢。”
他一下愣住,半晌才喊:“仁可姍!我看錯你了!”
我說:“哎呀,現在也不晚。有種你別來呀。”
他狠話的說:“哼,我還就是要去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美女了,我們家莎莎那個美呀!”
聽着他又沉醉在了自己的的美夢裡了,每次和我說到他的女朋友都是一幅神魂顛倒的花癡樣。愛情面前,人的智商會變成零,這句話用在劉兵身上太正確了。
我說:“行了,別刺激我了。你們來了我帶你們好好玩玩。如果那時候我還走的動。”
他說:“對了,我都忘問了,你身體怎麼樣?一個懷孕的人,有家不回。跑那麼老遠,自己虐待自己,有病!”看看,明明是關心我的話,非得用這種語氣說。真是讓我想罵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