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源路上。
銀色的保時捷718在上面飛速行駛着,不過司機不再是那個外號花骨朵的妖豔女孩,而是換成了沈夢佳。
夜風吹起她一頭長長的秀髮,從這個距離看,這個女孩顯然要比花骨朵更有味道。
沈夢佳原本是目不斜視的駕車,可是偶一回頭卻發現嚴之凡在看着自己,不由嘀咕道:“我臉上有花嗎,盯着我看什麼?”
嚴之凡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富妞,竟然開得起保時捷,以後咱們每天上班就開它去吧,絕對酷拽狂炫屌炸天啊!”
沈夢佳笑了起來,一側的臉頰上露出了淺淺的酒窩,“你想得倒是挺美呢,車是組織的,只能是出任務的時候用,咱們上班的話,還得開那輛小電驢。”
嚴之凡歪着頭看她,“你看上去挺高興的。”
沈夢佳伸手輕輕在他的肩膀上輕擂了一下,“你今晚表現得不錯,竟然那樣都沒把我供出來。”
嚴之凡打蛇隨棍上的問道:“那你是不是開始喜歡我了?”
沈夢佳抽空上下打量他一眼,然後問道:“你覺得我瞎嗎?”
嚴之凡道:“當然不瞎。”
沈夢佳道:“那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呢。”
嚴之凡一臉的黑線條,隨即又厚顏無恥的道:“既然你不喜歡我,那你能不能把朵兒介紹給我。那妹紙的綿羊音實在太無敵了,光是聽她的聲音,我就……那啥了!”
沈夢佳頓時對他怒目而視,“你想都別想,人家已經有家庭了,我會讓你去破壞別人家庭嗎?”
嚴之凡愕然的道:“她已經結婚了?我的天,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夢佳習慣性的白他一眼,“要是被你泡上,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嚴之凡怒道:“喂,沈夢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差嗎?”
“不差!”沈夢佳想也不想的應一句,只是沒等嚴之凡來得及高興,她又悠悠的補充解釋道:“不是一般的差。”
嚴之凡惱羞成怒的吼道:“沈夢佳,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沈夢佳卻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人鬧了一陣後,嚴之凡突然很嚴肅的來了一句:“沈夢佳,你不仗義!”
沈夢佳被弄得一頭霧水:“納尼?”
嚴之凡抱怨的道:“今晚的考驗,你應該是知道的,可你竟然沒有提前通知我一下,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真的差點嚇尿了,那可是一池子的食人魚啊!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真的會屍骨無存的。”
沈夢佳笑了起來,“呵呵。”
嚴之凡衝她怒目而視,“你還笑得出來?”
沈夢佳吐了一下舌頭,這個動作讓她看起來十分的俏皮可愛,“嚴之凡,不是我不想通知你,而是我也是臨時才接到通知的。我原本是打了一下你的手機,想暗示一下你的,可是你手機關了。”
嚴之凡用車載充電器充了一下自己手機,終於開車後發現果然有一條未接來電的提醒信息,一腔火氣頓時就消散於無形。
沈夢佳繼續道:“另外,當年我接受考驗的時候,也是在全然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完全看清一個人的品性。”
嚴之凡道:“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可我還是被嚇到了,需要一點安慰。”
也許是因爲嚴之凡今晚的表現真的太好,沈夢佳竟然破天荒的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嚴之凡心裡突然有個邪惡的想法,“什麼要求都可以?”
沈夢佳竟然想也沒想的應道:“什麼都可以,說吧。”
嚴之凡臉皮極厚的道:“那晚上和我睡吧。”
他的話還沒完全說完,一個拳頭飛了過來,直接打得他撞到了車窗上。
沈夢佳揚起拳頭,眼睛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道:“你再說一次看看?”
“開玩笑,開玩笑的。”嚴之凡捂着臉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欠你的旅遊套餐咱們一筆勾消吧?”
沈夢佳斬釘截鐵的道:“不行,換一個!”
嚴之凡苦笑道:“那麼,就換你做一個星期的家務好了。”
“什麼,一週?”沈夢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最多……最多明天的家務我包了!”
“什麼,才一天?”嚴之凡叫了起來:“你剛纔還說什麼要求都答應的!”
“對啊!”沈夢佳點點頭:“可我沒說,不能討價還價啊。”
“你你你……”嚴之凡指着她說:“你這個無賴!”
沈夢佳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色,“好說好說。”
嚴之凡嘆了口氣,果然女人耍起無賴來,真是不要太無敵。
時間一晃,連着過去了好幾天。
在這幾天,嚴之凡一直在準備着迎接新的考覈。
關於考覈,每個人都不一樣的,所以縱然已經是情報局內部成員的沈夢佳也不知道考覈內容是什麼,又要考覈多少次。
嚴之凡得不到內幕消息,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上一次基地行動所使用的裝備原本是要交回去的,可是因爲這個突然而來的考覈,嚴之凡申請繼續使用,並且得到了同意,於是他就把一些小巧又不顯眼的裝備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只是連續幾天下來,一場風平浪靜,考覈並沒有繼續來襲。
始終繃緊了神經等待着的嚴之凡有些失望,而且感覺很是煎熬。繼續這樣下去無疑不是辦法,於是他就抱着順其自然的想法,乾脆不再去想考覈的事情。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他便在家睡得天昏地暗。
睡着的時候,他還做了一個夢,很香豔很刺激的夢。
他的面前有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有點像沈夢佳,又有點像李若彤,她正穿着性感的三點式在跳鋼管舞,跳着跳着就來到牀上,開始撩撥他,用伸長的手指輕輕的撓着他的腳心。
癢癢的感覺使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人就醒了,然後竟然真的感覺有什麼在撓他的腳心,張開眼睛一看,發現一條哈士奇正搖頭擺尾的趴在牀前,而且伸着舌頭在舔他的腳。
“我了個去的!”嚴之凡嚇得趕緊縮腳在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就大叫道:“沈夢佳,你搞什麼鬼,咱們家爲什麼會有一條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