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位很帥的小夥子說:“我猜她是一名教師。”
鄧丹琪笑了,“嚴格上說,我們每個人都是老師,也是學生。”
很明顯,還是沒猜到。
鄧丹琪:中國反恐組高級督察,二十五歲。而她身邊的老頭子,則是她的老闆,鄧九陽。也是反恐組的局長,有着通天的權利。他們一行四人此次從北京飛到成都,又輾轉深圳,全是因爲情報局截獲了一封郵件,加密程度令情報局都頭疼。最後還是蘇聯的解密專家配合中國的解密專家用了三個小時破密的。郵件內容也就是關於納蘭襲人的資料。
納蘭襲人作爲納蘭集團的女首領,在東南一帶算得上是一支在商界的勁旅,另外她的政治勢力也不容小覷,黑道上更是和有着狼族之稱的秦家抗衡。納蘭襲人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和有着狼女之稱的秦小月並稱爲東南雙豔。傳聞納蘭襲人是個外向火辣的美人兒,而秦小月就是一塊千年寒冰。但相同的是,凡是接近二女想一親芳澤的人,若是用不軌的手段,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人間蒸發。這樣一來,男人們也只能望而卻步,歎爲觀止了。
老人彭地一聲打開一罐啤酒遞給艾文。他雖然知道眼前的年輕人不是個簡單角色,但是他無論如何想不到,就是這個年輕人,將要在神州大地掀起一場開國以來未有過的腥風血雨。“你不喝一些嗎?”艾文問鄧丹琪。
鄧丹琪晃着頭對他微微笑。那一頭漆黑的長髮也隨着擺動了起來,足以令所有女人嫉妒到抓狂。她伸出手,抓過一袋真空包裝的豬蹄撕開,然後放到桌子上說:“喝酒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我從來不參與。”
和他坐在一起的小夥子扭頭看了她一眼。艾文發現,這小夥子不看她的臉,也不看她的胸,更不看她的腿。只看她的脖子。這似乎是不正常的。艾文忍不住問小夥子:“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小夥子愣了一下,“哦,我叫楊風帆。”
假的!這是艾文第一的感覺。他注意到,這個自稱叫楊風帆的小夥子的手臂上露出了一個菸頭燙過的痕跡。小夥子立馬放下了袖子。接着躺下了,不再說話。鄧丹琪這時候和鄧九陽有一個對視。就這一個對視,艾文肯定了一個事實,這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沒電了!”上鋪的姑娘把筆記本合上遞了下來。
“我還有一塊電池。”艾文說着放下手裡的啤酒,回身去拿電腦包,從裡面拿出電池遞給了姑娘。她看了一下另一個姑娘,發現她此時還在睡覺。鼻尖和人中都油亮亮的。重新坐下的時候,老人提着一袋酒鬼花生遞給了他。
艾文接過來,說了聲謝謝。他們吃喝了起來。老人和他似乎有着一種默契,都不問對方此次行程的目的,只是不停地喝酒,說着窗外的一些風景。而鄧丹琪的眼睛則瞄上了年輕小夥子的一個小揹包。那個小揹包很小,卻鼓鼓的。艾文看過去的時候心裡一驚,小揹包掛在掛件上,車晃動的時候和隔板撞擊發出一種金屬的聲音。艾文閉上眼,腦袋裡有了一種畫面,這裡邊有一把五四手槍。
他看了鄧丹琪一眼,剛好鄧丹琪也看向了他。兩個人有了一個眼神的交流,就像是久違的夫妻一般的默契。隨後這種默契便轉化成了強烈的懷疑。很明顯,鄧丹琪也感覺到了那種金屬的聲音。他們都明白對方在想着什麼,猜測着對方是什麼身份。因爲普通人是不會去在意這微弱的聲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