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着在白天還是一派正人君子模樣的吳天,開始覺得有意思起來。是啊!到了這種地方,再老實的男人也得變成禽獸了。麗麗一片腿坐在了艾文的腿上,摟着艾文的脖子說:“文哥,你想聽啥歌兒,我給你唱。”
“隨便。”
“你想唱啥,我去給你點。”
“我沒唱過。”
吳天說:“給我點一個《大約在冬季》。”
“讓飛揚給你點,我又不是伺候你的!我是伺候文哥的。”麗麗往艾文身上一趴,臉貼着臉小聲說,“是吧文哥!”
艾文哪裡受得了這個動作啊,身體馬上就起了變化。他小聲說:“別刺激哥,哥還是處男呢。”
麗麗咬着艾文的耳垂說:“那麗麗就給你包紅包。”
“真有這規矩?”艾文好奇地問。
“當然有。”
“你給我多少錢啊!”
“多了我給不起,一百行嗎?”
艾文聽了哈哈笑了起來,麗麗卻一挺身用那團鼓脹之物堵住了艾文的嘴。艾文的手隨即從她的衣服下伸了進去。
“文哥,你,你別急,早晚是你的。”麗麗嗔怪着。那聲音使得艾文的骨頭都酥了。“討厭的文哥,一點兒不會憐香惜玉,你輕點兒捏啊,再用力奶水都快擠出來了。”
艾文一聽果真溫柔了許多。那種彈性帶來的刺激使得他一陣眩暈。這時候艾文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羅雲打來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後,嬉笑聲立馬全停下了。羅雲無疑就是問爲什麼還不回去,艾文早就想好了對策,告訴她,在和吳總商量事。
吳天的電話也響了,他說和艾總商量事。掛斷電話後,兩個男人,兩個小姐都笑得直不起腰。
四個人喝了很多酒,艾文是一點迷糊的感覺沒有。問:“吳哥,你這酒喝不死人吧。”
“你就喝吧,就是淡了些而已。”
四個人又喝了四瓶,吳天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開始唱歌兒。唱得還真的是不錯,兩個女人在一旁給他伴舞。麗麗來拉艾文,艾文晃着手說:“不行不行,我不會這個,你們跳你們的。”
看着兩個搖來擺去的女人,艾文算是明白了什麼叫酒池肉林。他翹着二郎腿,那叫一個得瑟啊!一首歌唱完,吳天一揮手說:“老弟,咱們撤。去找個地方接着喝,媽的!這裡的酒真他媽的難喝!”
一行四個人走出了夜總會,上車後,吳天自作主張地把車開到了郊區的一個農家院裡。他把手機一關,笑着說:“老弟,關了手機,不然掃興。天大的事,明天再說。”
艾文笑着說:“看來手機這玩意,不是啥好玩意。”他拿出手機關了。
四個人又吃了一頓夜宵,這下都喝迷糊了。艾文愣是喝得吐了起來,他喝得是悶酒,被李英奇侮辱的氣在幾瓶啤酒下肚後一下全拱了出來。於是他拼命地喝酒,誰勸也沒有。最後麗麗把他扶進了客房裡。把他脫了個精光,自己也脫了,只剩下一身內衣挨着他睡下了。心說:多帥的一個老闆啊,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緩過勁兒來。
她拿出一百塊錢,裝在一個小紅口袋裡,笑了笑。然後用手指彈了一下,啪地一聲。又看看艾文,心裡想着他是不是在騙自己。這麼有錢,怎麼會還是處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