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過年,夢寒的心真的揪了一下,她和妹妹的確很久沒回家過年了,也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說。她看看艾文,艾文正樂呵呵看熱鬧呢。“笑什麼笑,你是我的秘書,不是我的大爺,你得看我臉色,我笑了你才能笑。”
“扎!”艾文說。
“啥?”夢寒愣了一下。
“扎!”
夢靈一聽樂了,“你是清朝人?”
艾文一下又想起了老家,現在在那個叫條子域的山溝裡,父親一輩的人還是會說“扎”的。現在想起來,看來傳言是真的,自家那整村人真的是皇室宗親,是愛新覺羅家族的餘脈。他笑笑說:“以前是。”
“廢話,以前都是。”夢靈說。
“不一樣,我其實是姓愛新覺羅的。”
夢寒一聽瞪大了眼睛,“啥?你沒瘋吧。”
艾文一笑,“跟你們說了估計你們不信,我就是皇室宗親,我們全家都姓愛新覺羅。”
夢寒心裡一陣哆嗦,難怪張叔說他是天籟的不二人選,說他骨骼清奇,原來是愛新覺羅家族的人。愛新覺羅家族的人善武是必然的,據說他們習武的進展速度是平常人的五倍。遇到極品的可以達到10倍。她呼了一口氣,心說,看來這真的無法改變了。
夢寒一笑:“多虧文 革過去了,不然非整死你,給你戴上大高帽!”
艾文說:“文革還真的沒波及到我們村,我們村與世隔絕,想進我們村,到不了就得迷路,要不就是被狼吃了。村裡五爺就是皇帝,現在還沒有什麼村長書記的呢,估計是全國最後一個自治村了。一個黨員也沒有。”
夢寒一聽心裡就覺得發冷,她訓練的時候聽隊長說過,說華北的燕山深處有一個家族,那個家族沒人腰裡都有一把短刀。短刀細長黝黑,只有刀刃有一線亮芒。這是在中國最恐怖的力量,是絕對不可以觸碰的存在。她問:“你們家族既然是自制,肯定習武的吧。”
艾文也沒多想,“那是,全村就我不習武。”
“他們有武器嗎?”這纔是夢寒想問的。
“有啊,都是順子爺打造的,兩尺三寸的短刀。一刀可以劈死一頭熊。”
“是不是黑色的短刀?刀厚三毫,寬寸半,刀柄是盤龍?”
艾文一愣:“你怎麼知道?”
夢寒這才意識到,自己是過於激動了,“我,我亂猜的。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刀的。”
艾文還是沒多想,點了點頭。
其實知道艾氏家族的人不是僅僅限於這個殺手組織,國家隊這個家族也是密切關注的。當年抗日的時候,一支裝備精良的日本軍隊走進了這個叢林密佈的山窩窩裡後,就毫無聲息的消失了,一具屍體也沒找到。解放後,政府派了一支偵查小隊用了半月時間走進了這個村子,看到的是快樂的孩子,地裡的農夫和蹲在牆根兒抽菸的老人。這羣人很不好客,一句話也不和官爺說。也不管你做什麼,政府的人待了兩天後就走了。
隨後,文 革結束後邊防駐軍的一位師長又來了一次,也是無功而返。最後北京的一位將軍不服氣,親自坐着直升機又來了一次,還帶來了十五名最優秀的特工。他們回去後,軍委下了一道密令,任何軍隊不可去幹擾條子域艾家人的生活,政府部門也下了死命令,條子域的行政歸條子域人自己管理,政府協助他們合理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