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艾文掏出電話才發現,他竟然沒有沈七月的電話號碼,直愣愣地對她說:“我不知道多少號兒!”
她開始發狂一樣扭打他,“你是豬啊你,你是啊!結婚怎麼可以兒戲呢!”
“別打了,沒告訴你我被催眠了嗎?”艾文說。
“離婚,”她停下手,堅定地說,“必須離婚,不然你這輩子就完了。”
“不至於吧,”艾文說,“我真的喜歡寶兒,喜歡三年了。”
“你敢結婚我就開除你,不要你了。”
“那我們還是朋友。”
她愣了一下,“你有錢了是吧,不需要工作了就過河拆橋是吧。你前兩天還是個要工作不要女人的人,你牛了是吧!”她咬着牙說:“別做夢了,我們簽了三年的合同,你最少還要陪我三年。”
艾文一聽就美了,心說別說是三年,一輩子都成啊!於是他毫不猶豫像拽麻袋一樣把她拽過來就啃,就像是個飢餓的窮鬼在啃一塊熱氣騰騰的紅薯,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最軟乎的地方抓捏。她這次似乎進步了很多,沒有打他。但他啃了一段時間後發覺這是不對勁兒的,於是慢慢離開她的嘴脣,詫異地看着她問:“你爲什麼沒有反抗?”
“這有什麼不對嗎?”她流着淚說。
“你爲什麼哭?”
“我高興。”
“這是反常的。”艾文說。
“你不覺得這纔是正常的嗎?”
艾文點點頭,朝她一笑:“不正常,我不習慣。”
“你賤!”
“我只是不太習慣!”
“你喜歡我嗎?”
“喜歡。”
“真的?”
“當然,我吻你的時候你感覺不到?”
“那你應該懺悔了。”
“爲什麼?”
“你背叛了我。你應該向上帝懺悔,並及時改正錯誤。上帝會原諒你的,他老人家比警察仁慈的多。”
“但是,我喜歡寶兒啊!”
“你怎麼可以喜歡兩個女人呢?”
“我不知道。”
“你必須喜歡一個,你選誰?”
“我選寶兒,”他說,“寶兒更需要我。”
“艾文,”她緩緩地說,“我草你媽!”
“你還不如草我,我更加好用一些。”
“我看清你了,找你還不如一條狗忠誠。”
“但是你可以把我當一條狗,你覺對不能把一條狗當成我用。”
莎莎氣壞了,抓着他的頭髮晃來晃去,嘴裡嗷嗷叫着,“你去死吧。”
“我怕寶兒守寡!”
她開始掐他的脖子,而他又一次吻了她。開始她還象徵性地反抗了幾下,隨後身體就越來越軟,就像個棉花包一樣癱在了他的懷裡。
他們兩個瘋狂的接吻,如入化境。當他們分開氣喘吁吁的時候,艾文看到她的嘴脣都被親的發白了。滿臉的淚水。艾文說:“你總是哭,你就不能笑一下?”
“我高興了就會哭,你別怪我!”
“我怪個屁,我只是覺得奇怪!”
“你不喜歡我哭,我以後儘量的不哭了。”她擦了擦眼淚。
艾文說:“那還是好同志。”
艾文開車到了公司的時候,院子裡很寬敞,沒有一輛汽車。幾隻麻雀在院子裡跳來跳去。他們一起走進辦公室,她去開電腦,而他坐在沙發裡目不轉睛地看着她。艾文不明白她爲什麼會突然間就變得能接受自己了,難道是昨晚訓練出的結果嗎?他很想佔有她,包括身體和靈魂。早就聽人說,一男一女必須做了才能真愛。當做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後,兩個人的靈魂才能真正的融合在一起。沒做過的愛,是無比脆弱的。如同泡過的紙,一碰便會爛的。
他也許是真的愛上她了,並不是只想和她做交流那麼簡單。她美麗,善良,大方,還有錢,這樣的女人在生活中不是經常能遇到的。他覺得我應該珍惜,不能讓她像魚一樣從我的網中漏掉。
也許他過於陰險、過於邪惡,在這一刻,他突然有和她做的打算。於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