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倆一天換2次衣服,只當是對沈七月陰謀結婚的懲罰。沈七月一天買菜做飯洗衣服忙得腳不沾地,但還是美滋滋的。寶兒說:“咋還不回來?不會帶回來個小四兒吧。”
納蘭襲人說:“她敢!我打電話問問。”打完電話說:“別等了,不回來了,一時半會兒回來不成,有任務。”
沈七月笑着說:“你們說我是不是有旺夫運,你看,我一和老公結婚,立馬咱老公就直奔中央了。”
寶兒不屑地說:“拉倒吧!照這麼說我倆是不是得好好感謝你呀!”
沈七月說:“隨便啦!”
納蘭襲人說:“他身爲國家公務員,以後可不能縱容他了,不能再有小四兒了,影響他的政治生涯。”
寶兒說:“你倆都是多餘的。”
沈七月瞪大了眼睛:“嘿!我可是他的合法妻子!”
納蘭襲人說:“少來這套,端飯菜去,本夫人餓了。”……
吃完飯,李遠東打電話來了,沈七月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關心起艾文在幹嘛來了,沈七月只是說忙着下棋呢。李遠東這幾天過的是棲棲遑遑,每天都怕接電話,怕傳來兒子死亡的消息。李英奇也是過得膽戰心驚,只要醫院的門一響,他就算做再美的夢也會被驚醒。他們哪裡知道,艾文先是被沈媽纏住了身,接着就是棋院的事情,然後就是加入了反恐組。但艾文心裡沒忘記這事情,總想着要殺掉這個敗類,尤其是結婚後,一想起這個敗類趴在老婆胸上,那隻髒手曾經拽下了老婆的內褲,心裡就翻騰起來,血液就變成了岩漿在沸騰着,怒氣遊走在身體裡,撐起一條條青筋。
經過一晚的部署執行,第二天9點的時候,所有他認爲有必要監控的地方都佈置好了人手和視頻監控設備。他在監控室裡看着一個個屏幕滿意地點點頭。技術人員也已經坐在了這裡,陳小兵負責在監控室執勤,另外三個在三個最容易射擊的樓頂互相輝映。
鄧丹琪見到艾文的時候是第二天凌晨,她看幫不上什麼忙便擔負起了買吃食的任務。她站在樓頂觀察着艾文的佈局,心裡不僅佩服起這個業餘轉正的選手來,艾文安排好後,開車回了成都。
他決定在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市政府見嚴立明。他躺在牀上睡着了,他夢到了夢寒,這次是夢寒被亂槍打死的樣子。他驚醒了,渾身都是汗,腦袋裡嗡的一聲,心想:不會是夢寒要殺嚴立明吧!他的擔憂其實就是事實。
夢寒早就接到了下手的指令,只不過嚴立明自從進了市政府就沒有出來過,市政府的保安工作最近做得很嚴密,每個進去的人都要經過受過專業訓練的武警詢問。這讓她無從下手。她藏身在市政府大樓對面的金頂大廈裡,最長的時候手握M38大口徑狙擊槍在樓頂死盯市政府門口18小時,仍然沒見嚴立明出來。之後她在旁邊的金帝酒店開了一間房,時刻在窗前盯着嚴立明辦公室,這間房在5樓,和嚴立明辦公室在一條水平線上,很利於射擊。她時刻等着嚴立明走到窗前,但還是沒有等到。……
艾文打通了嚴立明電話,囑咐他不要出去,不要靠近窗戶,不要親自接收郵包,不接受陌生人探訪,……,嚴立明說:“你把我關起來得了。”他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無條件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