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停車走進酒吧,站在門口搜索着夢寒的身影,他看到了她在不遠處背對着自己,她對面是兩個男人,只一眼他就認出了李英奇。
他走過去站在夢寒身旁,低低地說:“走吧,去吃飯。你怎麼跑這裡喝酒來了?”
夢寒含着淚水看着他,淚水在眼睛裡打轉,說:“我不跑這裡喝酒還能做什麼?看着你和別人抱在一起親熱?你說,我還能做什麼?”
艾文說:“你怎麼這樣呢?”
夢寒咄咄逼人地說:“你說,我是你什麼人?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艾文說:“我們那只是誤會,我們是好朋友,你是吳哥的老婆。”
李英奇一眼就認出了艾文,他不懷好意地站了起來看着艾文笑笑:“怎麼?難道你還想被我揍嗎?”
艾文看着他一笑:“你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別在提醒我回憶起往事來。”
這時候洪鵬不幹了,他說:“朋友,我們在喝酒聊天,本來挺好的,你離開別掃我們的興好嗎?”
艾文沒有理他。
夢寒聽完艾文的話,非常激動,起身掄起胳膊就朝着他扇去。艾文出於本能反映抓住她的手腕說:“有什麼事回去說。”扯着夢寒就走。走了幾步,夢寒用另一隻手捶打着艾文說:“等一下,我的包,我的包。”艾文又被她拽着回去拿了包,然後走出了酒吧。
洪鵬看看李英奇說:“煮熟的鴨子,飛了。”
李英奇說:“飛了就飛了。”
洪鵬端起酒和李凌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問:“你哥和那漂亮律師怎麼樣了?上了沒?”
李英奇說:“別說那是我哥,那是野種。那樣的妞兒放他手裡糟蹋了。那就是一塊木頭,估計還是童子呢。”
“他是木頭你不是啊!那麼好的妞兒不用就糟蹋了。實在不行你上了她。弄舒服了就是你的了,給你哥一個綠帽子戴戴。”
“我倒是想。那妞兒太勾人了。你也知道,她爸和我爸是戰友,還是朋友,最主要的還是西安市的政法委書記,我是來硬的也不行,軟的還不行。”
洪鵬陰陰地一笑,說:“實在不行,你可以……”
李英奇說:“可以怎麼呀?”
洪鵬賣起關子來,說:“算了,還是不要了,那樣可是太陰險了,……”
李英奇一聽着急了,說:“你丫成心調我胃口,有什麼辦法快說,別整得和老神仙說天機一樣。”
洪鵬邪惡的笑笑,掏出一顆口香糖捏在手裡,高高的懸在酒杯上,手指一鬆,口香糖撲通一聲掉進酒杯。做完這個動作他看着李英奇的眼睛,又是笑笑。
李英奇雙眼頓時閃爍出了一道光芒,用手一指洪鵬:“你是說……”
洪鵬拍拍他的手,又攤開自己一雙手說:“我可什麼都沒說。”
艾文把夢寒塞進副駕駛的位置。夢寒撫摸着自己被攥得紅了一圈的手腕。艾文上車說:“你怎麼可以和陌生人在這裡喝酒,多危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