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沒說話,坐在了她的旁邊。納蘭襲人拿過一個茶杯,給他倒了一杯水。艾文端起來喝了一口,隨後說:“睡不着,過來坐坐。”
納蘭襲人還是不說話,看着電視咯咯笑。過了大概十分鐘,艾文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身體也越來越燙起來。他看着納蘭襲人,有了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納蘭襲人還是樂呵呵看着電視,一眼也不看他。此刻,艾文的雙眼都紅了,身體裡就像有千萬只螞蟻一樣奇癢難耐。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要冷靜。他已經無暇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趕忙起身向外走。
“你不是來保護我的嗎?”納蘭襲人這時候開口了。
艾文轉過身的時候,臉紅的已經和豬血一個顏色了。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走過去伸手拉起了納蘭襲人,直接扔在了牀上。他真的成了禽獸,騎在納蘭襲人的身上幾下就撕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然後脫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侵入了她的身體。他在極度的狂熱中宣泄了自己,然後迷迷糊糊睡下了。
在半睡半醒之間,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讓他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死人的身邊,而這個死人的胸口上插着自家的短刀。而尖叫的人已經不知去向。艾文一看這個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是歐陽鳳鳴。他下意識裡去拔那把短刀,拔出後再看向門口,秦小然來了,秦小月來了,歐陽偉易正舉着槍對着自己。最後來的是衣衫不整的納蘭襲人。他腦袋裡一下閃出了昨晚和納蘭襲人的碰撞的情景,那絕對不是夢。但這是怎麼回事呢?
艾文盯着歐陽偉易,這時候歐陽開槍了。他橫刀一擋,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鳴了良久不去。艾文用手一摸刀背,說:“不是我殺的,不管你們相信與否。我必須說,殺手另有其人。”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抵賴?”歐陽偉易又開了一槍,艾文還是依據槍口的方向用刀背格擋。
歐陽偉易還想開槍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機會,那把短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艾文說:“你爹不是我殺的。”
他猛然間想起了那一聲尖叫來,那是女人的一聲尖叫。明顯就是在陷害自己呢。他把目光投向了納蘭襲人,因爲他知道,自己昨晚和她的性 愛是不正常的。自己被下了迷幻藥一類的藥劑。催情,不能自我。他問道:“納蘭襲人,你爲什麼那樣?”
納蘭襲人一臉的無辜,“艾文,難道你煞費苦心是爲了殺害歐陽將軍嗎?”
外邊的警報響了起來,人們強有力的跑動聲過了一陣後便停止了。艾文知道此刻已經是有口難辯了,他拽着歐陽偉易跳出了窗戶,落地的剎那把身體藏在了歐陽偉易和牆壁之間。舉目望出去,四周有着無數的狙擊槍的槍管。只要自己露出一點致命的頭,便會片刻被打爛。而自己就會像一灘泥一樣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