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搖着頭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這麼一個癡情種,真的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我還是勸你好好的想想吧,一個女人而已,真的值得嗎?”
而在這時,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外面的人問虎哥有沒有事兒?
估計是剛纔我對虎哥動手的時候發出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那些傢伙。所以纔會有人跑過來問。
我看了虎哥一眼,手裡的匕首也在這時抵在了虎哥的脖頸上。說道:“別tm亂說知道嗎?不然我的刀立馬就會插進你的脖子裡面。”
虎哥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對外面的人喊道:“我沒事兒,該幹嘛幹嘛去,不要打擾我,外面那些傢伙趕緊給我都收拾掉。”
虎哥的話說完,外面就響起了離開的腳步聲。此時,林放牧看了我一眼,問道:“現在怎麼辦?咱們在這裡面肯定躲不久的。”
我看了葉風一眼,問道:“林哥跟方蓉那邊怎麼樣?”
葉風說沒有事兒,剛纔跟他們通過話了,已經都撤進山裡面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葉風把別墅的結構圖給調了出來,別墅的北面跟西面全都是山。我們如果想要安全離開的話,肯定就得進山,因爲在山裡面肯定是對我們最有利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所有人都有配備的夜視儀,這玩意兒在夜晚,尤其是在夜晚的山裡,能夠佔到的優勢絕對是巨大的。
所以我們想要安全的離開,就必須得進山,而且我們之前也已經對山裡面的地形什麼的全都做過研究,知道什麼樣的地形對我們是最有利的。
決定好了這些,我們又制定了一下計劃,而我跟林放牧還有葉風他們既然已經被外面的那幫傢伙給發現了,所以待會兒就由我們來引開外面的那些傢伙。
而獨眼大光頭這些沒被發現的人,則綁着虎哥等我們離開這裡,並且引開了外面的那些人之後,就帶着虎哥往山裡面跑。
制定好了計劃之後,我們就立馬開始行動了起來,我跟林放牧還有葉風崔猛四個人從天窗上到別墅的上面,然後就朝着別墅的東邊跑了過去。
我們來到別墅東邊的邊緣,往下面看了一眼,並沒有幾個人,因爲我們剛纔把所有的人都給引到了別的方向,這邊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人了,下面也只有四五個在那巡視的人。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把繩索給固定到了房頂上,倒掛着朝下面就滑了下去。
那四五個傢伙此時正站在那裡一臉警惕的朝着周圍看着,但是卻絲毫沒有往腦袋上面看。
我們滑到這幫傢伙的腦袋上方後,直接伸手扭斷了這幾個傢伙的脖子,然後才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而多出來的那一個傢伙也被我在扭斷了腦袋下面這個傢伙的脖子後,順手一刀給割斷了脖頸,那傢伙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已經被我給割開了一個大口子,血不斷的往出噴着,這傢伙雙手捂着脖頸,滿臉的驚恐。
張着嘴巴想要喊,但是卻根本喊不出來聲音,只能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聲音,嘴裡的血也不停的往外涌着,根本止都止不住。
幹掉了這幾個傢伙,我們沒有任何的停留,朝着牆那邊就飛奔了過去,直接翻身就越過了牆壁,順手解決掉了兩個巡視的傢伙,在確定距離差不多了,我們才主動地把自己給暴露了出來。
看到我們的人,立馬就對耳麥喊着我們的位置,並且朝着我們衝了過來,一時間,把許多的人都給驚動了過來,幾乎眨眼就有幾十號人朝着我們圍聚了過來。叉坑乒扛。
看到這麼一大幫的人被我們給引了過來,我就對着耳麥跟獨眼大光頭他們說了一聲,說完之後我們轉身就朝着一旁的樹林裡衝了進去。
同時把夜視儀也給扣到了眼睛上,有了這玩意兒的幫助,頓時外面在黑漆漆的夜色籠罩下的景物就全都在我們的眼睛裡展現了出來。
我們不斷的在樹林裡奔跑着,還一邊聽着後面的動靜,然後帶着這幫傢伙在樹林裡面繞圈子,給獨眼大光頭他們爭取時間,我們帶着這幫傢伙繞了大概有三分鐘時間的圈子,耳麥裡面就響起了獨眼大光頭他們的聲音,說他們已經安全的撤到山裡面了。
聽到這傢伙的話,我頓時咧着嘴笑了笑,跟林放牧他們招呼了一聲,然後就朝着山那邊奔了過去,不打算再帶着這幫傢伙兜圈子了。
我們在這一刻把速度提到了極致,往樹林的北面跑了過去,北面的那片樹林連着山,所以我們只要擺脫這幫傢伙然後跑到北面的那片樹林之後就算是徹底的安全了。
不過我們現在待得這片樹林跟北面的那片樹林之間還隔着一條馬路,就在我們衝到樹林的外面,將要越過馬路的時候,從樹林的一側卻出現了一個人影,身後還跟着幾個人。
當我把目光集中到這傢伙的身上時,頓時就有些愣住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阿彪,看到這傢伙,我全身都有些不得勁了,因爲這傢伙的身手有點變態,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現在阿彪的身邊還有幾個傢伙。
這些傢伙在一塊兒的話,從數據上來看,我們這幾個人還真的有點搞不定這幫傢伙。
阿彪看着我笑了笑,一邊脫身上的外套,一邊跟我說道:“王昊,你覺得是我動手把你們給放倒,還是你們自己乖乖的投降認輸呢?”
我從腿上把匕首給拔了出來,看着阿彪說道:“你覺得呢?”
阿彪把衣服給丟到了地上,看着我說道:“不識擡舉!這是你自己自找的,待會兒可千萬別後悔。”
我現在才懶得跟這些傢伙廢話,握着匕首就朝着阿彪衝了過去,而林放牧葉風他們也在我動的那一刻掏出了傢伙朝着剩下的那幾個人衝了過去。
不過在我們動手的前一刻,我衝着林放牧葉風他們比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待會兒別硬拼,能跑就往樹林那邊跑,進了樹林纔對我們最有利,畢竟我們都戴着夜視儀。
在我衝到阿彪的身前時,手裡的匕首就朝着這傢伙的脖頸處就劃了過去,不過阿彪的速度跟神經反應真的是讓我有些意想不到的快。
就在我的刀快要割到這傢伙的脖頸處時,阿彪直接一拳就先一步砸到了我的胸口上。
這一拳直接讓我往後就倒退了好幾步,胸口更是一陣發悶,喘氣都有些困難。
然而就在我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阿彪已經再次朝着我攻了過來,一腳就朝着我踹了過來。
速度極快,讓我甚至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情急之下,只能舉着胳膊硬擋。
“嘭!”
我的身體朝着後面就飛了出去,飛出了有兩三米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這一腳真的是把我踹的有些冒火了,我把夜視儀給翻了上去,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長吐了兩口氣,然後才把目光移到了阿彪的身上,此時我的視野已經不是那種夜視儀裡面泛着綠色的景象了,而是直接變成了血紅色,而且我忽然發現在眼睛裡鮮紅的血色映襯下,眼前的景象竟然沒有絲毫受到黑夜的影響,而是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