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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小云急道:“她說的跟真的一樣,怎麼不信?全中國所有的學校,哪裡沒有靠錢靠關係上大學的事?要是有學校能例外,那就不是中國國情了!”
孫茹道:“這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事實上滿不是那麼回事。電影學院表演學院的考試,初試分十一個考場;二試七個考場,每個考場每次考試都有六位老師主持考試,臨進考場最後時刻才排考號和順序,請問,你要過這兩試,要怎麼疏通?如果要每個老師都塞錢,平均每個老師塞一萬塊的話,你算算要塞多少?更不用說三試的時候,主持考試的這些教授級的專家個個都是百萬富翁,你要塞多少錢纔夠?”
小云思索着道:“直接找主考官呢?”
孫茹道:“三試當天早上,由三位教授抽籤決定主考官是誰,你能三個都找嗎?今年是哪三個你猜得準嗎?”
易青笑道:“正是如此。你們是事情關心,所以連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沒有了。第一,要塞錢跑關係的話,十萬塊不夠塞牙縫的;第二,就算真有走後門這回事,怎麼輪也輪不到徐曉君這樣的小角色!”
依依鬆了口氣道:“那這麼說來,電影學院是國內招生最清廉乾淨的學校了?想塞錢都不知道給誰去。”
孫茹道:“也不盡然。但是比起一招就招幾百上千個學生的其他大學,電影學院確實不容易作弊。一共就幾十個名額,隨便靠關係進來一兩個都非常顯眼。除非是我爺爺和楊嫺兒她爸爸這種身份地位的人,直接找到院長或者同時交代表演學院的幾位教授一起辦事,說不定還有點可能,但是有這種勢力的人全國有幾個?又有幾個這樣的人的子女一定要考電影學院的?要是靠錢的話,你就有再多錢,也不知道該塞給誰去啊!所以外界傳聞電影學院考試這個黑幕那個黑幕的,大都是落榜求心理平衡的人在傳,真正能靠關係進來的,一年有一兩個就很了不起了。平頭百姓想走後門都別想走得成,花再多錢也沒用!”
易青等孫茹說完,笑道:“也只有真正進了這個學校,成了這個圈子裡的人,才能看穿這樣的圈套。象這樣徐曉君這樣的老江湖,她編故事還是迷惑性非常大的。她平時對待學生特別親切,讓學生信任她,當她象親人一樣;又利用中國老百姓迷信權勢,相信裙帶關係的思維特點讓學生和家長相信自己在電影學院是說得上話的老師;最後重要的是利用大家迫切的想考上電影學院得願望,在你們失去判斷力的時候提出一個一般小康家庭可以接受得價碼,想不上當都難。”
依依微微一笑,輕鬆的道:“反正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決不會去湊這十萬塊錢,要我用這種方法進電影學院,我寧願去做羣衆演員。”
小云恨恨的道:“簡直就是個大騙子!易青,咱們告她去,告她詐騙!”
“詐騙?”孫茹道:“你上哪兒告她?一沒錄像二沒收據,更何況,是你自己拿錢讓她去走後門的,這種情形詐騙罪根本不能成立的。看樣子,徐曉君幹這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可能每年都有受騙的,她應該已經早就想好了各種對策,輕易收拾不了她的。”
易青恍然道:“我想起來了,小茹,依依,你們記不記得,去年我們送依依來的時候,在女生宿舍撞見的那個大罵徐曉君的女生?她說她家裡傾家蕩產被徐曉君騙了,很可能就是上得這種當!”
孫茹冷笑道:“這個貪婪又無恥的女人,我非得找機會好好尋尋她的晦氣不可!”
易青搖頭道:“你可別輕舉妄動。徐曉君不是電影圈的人,你爺爺也奈何她不得。她之所以給你們家面子不過想撈點好處罷了。依依和小云畢竟還要在她手上呆一段日子。她雖然沒有本事讓依依和小云考上電影學院,但是暗地裡使點壞讓她們考不上的本事還是有的。”
小云急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易青道:“當然不是。等着瞧吧!早晚有收拾這種人的時候,不能讓她再去騙其他考生了。不過目前,再忍耐一段時間,等考完試再跟她算總帳!”
……
從第二天起,小云和依依兩人就絕口不提此事了,偶爾徐曉君來教室試探她們一兩句,她們倆也是裝聾作啞,顧左右而言它。
易青特別留意都有那些學生已經被徐曉君叫去“談話”過了,一一把這些人叫到一邊,打了預防針。
結果卻大大出乎易青的預料,除了個別一兩個特別崇拜易老師的學生,其他人根本不信易青的分析。他們一致認爲,拿錢走後門纔是王道,只有易老師這種學院派纔會認爲考學校要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位“有錢着呢”的胖妞,她一直認爲易老師歧視她,沒有給她特別吃小竈而徐老師對她卻是關懷備至——徐曉君跟她媽媽要了五十萬,她們家也照給了。
沒辦法,對於這種人,易青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雖然便宜了徐曉君那個王八蛋,但是讓這種人花錢買個教訓也好。
很快易青也就沒心思管這些事了。解放天性之後,第二輪的表演訓練又要開始抓了。
社會就是這樣,個人的力量並不能對抗各種污濁的人和事,現實畢竟不是情景喜劇和YY小說,壞人並不總是一定能得到懲罰。易青只想塌塌實實的幫助依依和小云考上電影學院,負責任的把這一期考前班教完,至於將來教中專部的事,打死易青也不會再去做了。
這天易青走進教室,發現學生們的精神狀態都特別飽滿,不禁會心一笑。練了十天的動物模擬,大家都有點疲倦了。知道今天要教新的東西了,難免都有一種新奇的感覺。
易青坐到講桌前,叫了一個男生的名字,道:“麻煩你幫我盛點熱水過來。”說着把自己的空水杯往桌子前面一推。
那個男生拿着空杯子,到後面的道具間裡打了一杯熱開水,端出來。
易青看見他端着杯子過來了,離講桌還有十幾步的距離,連忙道:“好,你站住別動。待會兒我叫預備開始,你再往這裡走,把走過來放水杯這個動作,當作一個小品的開場來演……”
“好……預備,開始!”
那個男生有點措手不及,一叫開始,他就猶豫了兩秒,然後慢騰騰的走過來了,裝模做樣的好象那杯水很燙似的拿着走過來。
易青叫住他:“不對不對,完全演錯了,你退回去重新來過。”
那個男生只好又退回去。
易青又叫:“好……預備,開始!”
男生又走了幾步,易青馬上又道:“不行不行,退回去重新來……”
如此反覆了三四次,那個男生徹底崩潰了,動作越走越彆扭,一走起來就緊張的看着易青,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到了第五次,他剛走了兩步,全體學生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他在惶恐之下,竟然同手同腳的走了過來。
易青笑這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不爲難你了,不要你演了,你快把水拿過來吧,都要涼了。”
那個男生擦了擦汗,尷尬的走過來,把水放在桌子上。
易青笑道:“咦,你看,你這不是會走路嗎?還走的很好啊!”
易青對大家說道:“請大家一起來思考一下。我相信端一杯水走路,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可是,爲什麼當我們的同學一聽到‘預備,開始’的時候,就立刻慌了神,連路都不會走了呢?而剛纔我一說不用演了,他馬上又恢復了走路的能力,很自然的就走過來了,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