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已經發瘋似得莫少聰將自己高高舉起,手中還握有一把槍,趙志遠居然一點兒的不害怕,反而對着莫少聰和黑虎露出一抹濃烈嘲諷的笑意,用着艱難的聲音對着莫少聰陰狠的說道:“呵呵,少聰兄弟這是惱羞成怒了嗎?準備殺人滅口?呵呵,好計謀啊。(臉上帶着笑,就差爲莫少聰拍手叫好了。
莫少聰一手舉着趙志遠,腳下噔噔猛地發力,然後猛地將趙志遠抵在牆上,咆哮的說道:“那你先走着!”說着,一根手指頭伸了出來,扣在扳機上。黑虎見狀,這還得了,直接衝了上來,大手搭在莫少聰的肩頭上。莫少聰用着痛苦無比的臉看着黑虎,黑虎微微搖着頭,輕聲說道:“少聰,不要衝動。”
然而莫少聰的反應卻出乎黑虎的預料,只見他的肩頭一抖,黑虎哪裡想到莫少聰居然會對自己動手,當即被閃了一個大馬趴,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模樣有些難堪了。莫少聰用着有些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虎,握着槍的手微微顫抖一下,但是手指頭已經扣住了扳機。黑虎急忙站起身來,想要一把抱住莫少聰,但是卻就在這個時候,被莫少聰一隻手舉過頭頂模樣難看的趙志遠卻突然動了,只見他擡起一隻膝蓋,對準了莫少聰的小肚子,用着膝蓋狠狠的撞了一下。
莫少聰悶哼一聲,手臂上的力氣一鬆,整個人像是龍蝦一樣拱着背,躺在地上,半晌才吐出一口鮮血。黑虎見狀,急忙走了上前,將莫少聰護在身後,對着緩步走來的趙致遠冷聲說道:“你想做什麼?別靠近!”
趙致遠拿着手中的槍,對着黑虎悠悠的笑着,旋即在受傷轉出一個槍花,啪嗒一聲,槍在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黑虎的腦門兒,用着陰寒的聲音笑着緩緩說道:“你們兩個先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就會送你們的那個好大哥,徐楓也下去,讓你們哥三兒早日團聚。桀桀!”陰狠的笑聲在整個碩大的包廂之中迴盪着,顯得別樣陰森,像是鬼域一般。
說着,趙致遠對着身後的那些拿着槍的傢伙說道:“這兩個不法之徒膽大妄爲,企圖謀害我的性命,給我就地正法了。”
“是!”一羣人喊着,趙致遠退到人後,以免鮮血濺到了自己的身子上。
黑虎見狀,急忙將身後已經失去了理智莫少聰護在自己的身後,就算是自己死,也不能害的莫少聰死去。莫少聰對自己忠膽義肝,黑虎豈是忘恩負義輩?
然而就在所有人準備開槍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槍響,所有人猛然回頭,只見一個男人出現所有人的身後。男人的臉上寫滿了憤怒,死死的看着趙致遠,手中握着一把92式手槍,對準了趙志遠的腦門兒。
一見到這個男人來了,黑虎的臉上一喜,急聲叫道:“哥,我們在這裡,你快進來看看,少聰……少聰的病好像犯了。”
徐楓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裡面對着自己叫喊的黑虎,視線又落在了那被黑虎雙臂死死的抱緊的莫少聰那渾身發抖一臉的痛苦模樣,莫少聰撕咬着牙關,臉上出現一抹漲紅之色,脖子上的青筋死死的凸顯出來,整個人顯得別樣的痛苦。
徐楓只是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了,用着滿是殺氣的眼神死死盯着趙志遠,冷勝說道:“你是想殺了我們三個是嗎?來啊,有本事叫你的這羣狗們給我動一個試試!要死大家一起死!老子這些年一直沒有發飆你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是不是?”徐楓現在是越說越氣,真想現在一槍打死這個小子,但是他不能,他可以死,但是莫少聰和黑虎卻不能這麼陪着自己去死!但是徐楓心中此時有氣,若是不發泄,自然是難以交代的。於是只見徐楓高擡起自己拿着槍的手,對着趙致遠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一計槍托。趙致遠的身子頓時像是無骨一樣的,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頭破血流。
那些人見自己的主子被別人這麼輕而易舉的打趴在地,頓時激動了,拿着槍紛紛指着徐楓的腦袋,冷冷的說道:“放下你手中的槍,不然我們立刻打死你!”
“哦?是嗎?”徐楓冷眼睥睨着眼前的這些人,手中握着槍,槍口直直的對準了趙志遠的腦袋,陰寒的聲音像是嗜血狂魔,對着那羣人冷冷的說道:“那還等什麼?”
那羣人不像是徐楓,他們只是一羣受命於人的狗,要是狗的主人死了,這羣狗完全失去了自己當狗的價值。對於沒有價值的狗,是沒有人家願意浪費昂貴的糧食養着的。徐楓敢玩,是因爲人家是燕京徐家的後裔,人家有敢玩的資本,而這羣人卻沒有。所以他們只是冷冷的看着徐楓,就算是徐楓瘋了,將趙志遠一槍給崩了,他們也好在下一刻殺了徐楓,爲自己等人接下來的命運做最後的爭取。
徐楓邪惡的笑着,一腳將趙志遠踢飛,趙志遠咕咕嚕嚕的滾到一邊的黑虎面前。黑虎急忙放開自己懷中的莫少聰,衝上前,一把抓住趙志遠的脖頸。趙志遠咳咳的發出兩聲艱難的咳嗽,顯然是已經被黑虎給抓住了命害之處。
徐楓闊步走了過去,看着被黑虎抓住脖頸的趙志遠,緩緩的擡起自己的右腳,脣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對着趙志遠嘿嘿的冷笑着:“這一腳,是替我踩的。在我的頭頂上拉屎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安然的下來的!”說着大腳重重的落下,砸在趙志遠的小腹之上。
噗的一聲,趙志遠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在地上顫抖了半天,但是卻活動不了,因爲黑虎此時早已經將趙志遠狠狠的按住了。一旁趙志遠的人見自己的主子被別人這樣虐待,頓時一個個都急了,對着徐楓等人瞪着眼睛,握着槍的手不停的顫抖着,咬着牙,狠着聲音說道:“勸你們最好別這麼狠,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徐楓冷冷的回着頭,看着那一羣對着自己耍狠的小嘍嘍,臉上掛着戲謔的表情,似乎是聽見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半晌哈哈的大笑出聲,說道:“這句話你應該提前對你的主子說,現在對我們說,你不覺得這有些搞笑了嗎?日後好相見?!哼!日後的事情誰知道?讓你的主子今兒有命活着回去再跟他好好的說道說道這個什麼狗屁的做事留一線!”
徐楓是越說心中積憤越多,狠狠一瞪那已經有些昏迷不醒的趙志遠,冷冷的擡起自己的腳,對着趙志遠的腿彎處使勁的落下,然後只聽見咔嘣一聲,趙志遠的身子猛烈抽動一下,以至於黑虎都差點沒能制服住。趙志遠撕咬着牙關,臉上的表情抽搐着,五官擰巴在一起,顯得別樣痛苦。這趙志遠倒是還有點骨氣,被徐楓虐的這麼狠,居然沒有吭一聲,只是用着能殺人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徐楓,無補於事。
徐楓冷冷的從口中吐出一句話:“這個是還給我兄弟黑虎的!感謝你前段時間在牢裡的盛情款待,我們兄弟幾人一直銘記於心,未曾或忘!當然,我家老爺子上次說讓我送你一副柺棍,但是我心軟,饒你一次。現在就當是欠你的,我還上了,你也別老惦記着。”
趙致遠將自己的腦袋翻了一個方向,對着地上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含着血色的濃痰,陰狠的嘿嘿笑着:“我猜,你不敢殺我!嘿嘿,只要過了今天我還能活着,咱們之間的恩仇一點點兒的算清楚,放心,今天你賜予我的一切,我都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的!畢竟我家老爺子這麼多年一直教導我,欠人家的總歸是要還的。”
徐楓臉上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氣,將自己手中的槍低了下去,對準了趙志遠的腦袋,冷冷的說着:“不用還了。不是因爲我家老爺子告訴我做還是不能留下姓名,只是我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當然,若是幾十年後我們在下面相遇了,見到我打個招呼便好,也不用太過激動,畢竟我們之間不是很熟!”
趙志遠看着徐楓,目光充滿了殺氣,死死的盯着,卻不言語。
徐楓臉上帶着冷峻的殺氣,與面前的那雙滿是殺氣的眼睛對視着,半晌脣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陰狠無比的說道:“聽說趙家你是獨苗苗?”
“我的家人不用你養老,我自己自會管理!”趙志遠冷冷的回了一句。
徐楓卻笑了,玩味兒的說道:“這個自然,我也不會費事兒的,不過啊……”徐楓的話語一轉,整個人顯得別樣的邪惡,嘿嘿的笑着,緩緩說道:“我在想,要是你身上的某個零件兒成了可看不可用的裝飾品了,那麼你家的那兩個老不死的會怎麼想呢?”
趙志遠聞言,身子打了一個擺子,眼神陰狠的宛若那嗜血殺人不眨眼的毒蛇,冷冷的說道:“那你可以試試,保不準你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好主意!”徐楓脣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笑容陽光明媚,刺人眼球、握着槍的大手緩緩的從趙志遠的腦門兒移過去,動作緩慢,就像是抓到了老鼠的老貓,在享受着這令人無窮無盡的樂趣。半晌,槍口對準了趙志遠的胯下,徐楓嘿嘿的壞笑着看着趙志遠,臉上滿是玩味兒的笑意,邪惡無比的說道:“我可要動手咯!嘿嘿,真想聽見那一聲殺豬似的慘叫,想必你的慘叫聲應該很美妙。”
“你可以試試!”趙志遠挑釁着,但是心中若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這年頭兒,作爲一個有錢有權有勢的極品高帥富,要是身上的某個零件兒不能人道了,那這樣的折磨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一萬倍。
“如你所願!”徐楓嘿嘿的笑着,手緊緊的握着槍,手指頭卻緩緩的滑過,挑釁的意味十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