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感謝“丸子大大”幣打賞,這次真是無以爲報了。唯有碼字,碼出更高質量的文字來回報了。總之那些所有支持胖子的人,胖子或許不知道你是誰,當將在心中無比感恩。沒有你們的支持,就沒有胖子的今日,無論今日是好是壞,總之萬分感謝!
來人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扔給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女人,女人被衣服砸中,拿起衣服,用着無助的眼神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無助的眼眸中出現一抹希冀之色,啜泣着默無聲息的將男人扔來的衣服穿在身上。躲在一旁,默默的啜泣着,看着眼前這個將自己護在身後的男人,這個男人在此刻是如此的偉岸,以至於自己此生只能用着卑微的姿態仰望着他的背影,只是背影,似乎自己連看着那張冷峻的臉龐的資格都沒有。女人低聲的嗚咽着,低沉的聲音似乎在呼喊着一個男人的“徐楓……徐楓……楓……”嗚嗚咽咽,泣不成聲。
那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翻在地的男人一個咕嚕爬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着眼前氣勢凌人的徐楓,暴怒道:“你他孃的是誰?居然敢打老子?!
砰!話音剛落,徐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着那男人的下巴就是一拳,然後只見一團鮮血帶着幾顆牙齒,一股腦兒的從那人的嘴裡吐了出來。
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情感,就像是來自九幽之地的死神,冷冷的在空曠無人的地下停車場中迴盪着:“我不喜歡你的嘴巴,最好給我閉嘴,否則我會教你學會怎樣閉嘴,不討人嫌!”
“嚎嚎……”那人躺在地上,一隻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不停的打着滾,顯然徐楓這一拳並沒有給這傢伙打折扣。
“草!”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徐楓做出躍躍欲試的樣子,叫囂道:“小子,你他孃的就是養這個婊子的有錢人是不是?想要救這個婊子是不是?行啊,你現在立馬拿出一百萬來,老子從此再也不會糾纏這個婊子了!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婊子在牀上的表現還真他孃的厲害啊,看着平時裝模作樣的,但是牀上比他孃的誰都騷……嘿嘿……”男人猥瑣的笑着,臉上的表情極度猥瑣,徐楓心中升起一陣厭煩的感覺,緩步走了上去。
男人見徐楓走了過來,心中有些忌憚,但是還是無比囂張的對着徐楓叫囂着:“小子,老子剛纔沒準備好,讓你偷襲了!老子不發飆,你還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不成?”說着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對着徐楓發出一陣陣的挑釁。
這種戰鬥力不足五隻會在女人面前耀武揚威的殘渣,還真不是徐楓瞧不起他。說句不客氣的話,徐楓雙手雙腳不用,讓這貨手中拿着刀子,徐楓照樣虐他!徐楓不理會這貨的廢話,只是一步步的逼上,臉上寫滿了冷俊與殺氣。
那人倒也真是一隻紙老虎,當看見徐楓步步緊逼,身上似乎也被一股肅殺之氣籠罩的時候,心中一陣陣畏怯,看着徐楓,只能用語言叫囂着:“小子,你別當老子是好欺負的,你過來!有本事你再近點,信不信老子殺了你!”很多人只會用語言挑釁,當行動起來的時候,只會縮成螞蟻。顯然,眼前的這貨就屬於這一類型。
徐楓殺氣騰騰的臉上浮現一抹不屑,步子不急不緩,朝着那人走去。待到兩人之間只剩下不到一米的距離的時候,那人突然衝了過來,口中大叫着:“去死吧!”氣勢恢宏,看起來倒也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但是當男人靠近徐楓的身邊的時候,那看似氣勢恢宏即將砸在徐楓臉上的拳頭,卻被平平淡淡伸出來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徐楓緊緊的握住那人的手臂,但是卻似乎沒有想要就這麼將這傢伙甩出去的意思,反而猛地發力。
咔嚓嚓,只聽見一陣陣骨頭相互使勁摩擦時產生的聲音,那人的臉色猙獰着,像是在承受着一股無比巨大的痛苦一般,五官都要融合在一塊兒了。
徐楓的臉上閃過一抹狠厲的表情,似乎已經失去了欺負弱小的心情,手臂看似無力的往後一抽,然後只見男人的身體在空中來了一個極度華麗麗的三百大回旋。砰的一聲,男人的身子在地上重重的落了下來,帶起一陣塵土,男人悲呼一聲,顯得別樣痛苦。
但是更讓男人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徐楓輕飄飄的擡起一隻腿,對着腳邊的男人的小腹之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啊的一聲,男人發出一聲極爲震撼人心的慘叫聲,整張臉上寫滿了痛苦,臉上的五官擰巴在一塊兒,湊在一起,寫滿了痛苦。
噗的一聲,一團血霧騰飛,不少的血珠兒落在了徐楓的臉上。
徐楓厭煩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素潔茹蘭的手帕,手帕是石青璇這妞兒留給徐楓的。徐楓拿着手帕,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擦掉那令人厭煩的血漬。這血不是自己的血,是自己腳下的男人的血,所以徐楓覺得是無比的噁心,彷彿這人的血在糞便裡浸泡過,每一滴都是那麼的讓人噁心。
徐楓踩在那人的小腹上,使勁的碾壓着,似乎腳下的這條人命不是人命,而只是一隻讓人厭煩的螻蟻,隨時可以碾壓致死,一點兒不用心理法律或者道德上的束縛。徐楓厭煩的看着腳下面對自己只有找虐的男人,聲音清冷的說道:“記住,我叫徐楓,牧遠集團項目部部長,想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無論多少人,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歡迎你來報仇!”
說着,腳在那人的小腹上使勁的碾壓幾下,就像是一個剛剛將手中的煙抽完,用腳碾壓着那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但是還在不斷的冒着讓人心中厭煩的煙霧的菸蒂。男人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了,只有那不斷往四周集聚的五官能表達此時*上所承受的痛楚。
徐楓踩了一陣兒後,轉身離去,對着那在角落裡不斷瑟縮着自己瘦小無助的身體的女人伸出了自己溫暖寬闊的大手,聲音帶着一絲絲的聯繫,輕聲說道:“走吧,我們回家,薇亞。”沒錯,此人正是薇亞。至於那個男人是誰,與薇亞有着怎樣的關係,徐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人都應該有着屬於自己不爲人知或酸或甜或苦或辣的過往,你無需過多的過問,只需要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伸出自己溫暖寬闊的大手,借給她一個安全可靠的肩頭,如此便足夠了。
薇亞擡起頭,用着無助的眼神看着徐楓,那眼神像是在大海中沉浮不知彼岸在何方,或者說,是在大海中沉浮的人此時猛然發現新大陸,但心中卻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彼岸還是心的墮落深淵。徐楓的眼眸中滿是真誠以及微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薇亞,眼神真摯熾熱,面對那雙悽楚無助的眼神,絲毫不躲避。
薇亞怯怯懦懦的對着徐楓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幾分害怕,微微顫抖着。徐楓緊緊的握着那不斷顫抖着的小手,溫暖的大手緊緊的將那小手包裹着,充滿了力量與值得信任的樣子。
薇亞緩緩的站起身來,小小瘦弱的身子像是在寒風中任那風雪擊打着,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似乎隨時都會癱倒在地一樣。徐楓急忙用手臂攔住薇亞的小蠻腰,絲毫不避諱男女授受不親的這些古人的教條。
徐楓攙着薇亞瘦小的身子朝着前方走着,旁邊定定圖木雞一般的站着一個小姑娘,徐楓隨意的說道:“不讓你來你偏來,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小姑娘不說話,只是撇撇嘴,心中想到,要是不跟來,能看見你打人時候的風光場面嗎?場面還真是夠黃夠暴力的啊!不過話說回來,那冷峻的表情,似乎還真是有點小小的帥氣與酷哥風範啊。小姑娘心中如是的想着,眼眸中不知不覺的冒出了一抹崇拜的小星星。
“走吧。”徐楓看了一眼小姑娘,聲音沒有幾分人氣。
小姑娘低聲的應了一聲,旋即疾步追上徐楓與薇亞的背影。
三人上了車,小姑娘本來是想繼續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的,但是徐楓只是看了一眼小姑娘的動作,便對着小姑娘說道:“你坐後面去吧。”
小姑娘有些不悅,瞪了一眼徐楓,表達自己心中的不爽,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心中有些不甘的坐在了車子的後排座上。
徐楓騰出一隻手,開着車,另一隻手放在薇亞的肩頭上。薇亞似乎還沒有緩過勁兒,將小小的頭顱放在徐楓的肩頭上,微微閉着眼睛,睫毛微微的顫抖着,顯示出來自己心中的不寧。
徐楓無可奈何,只是幽幽一嘆,大手輕輕的按在薇亞的肩頭,說道:“睡會兒吧,睡着了就沒事兒了。放心吧,萬事有我呢。”
徐楓的話似乎具有某種魔力,薇亞聽完之後,眼皮似乎灌了鉛一般,沉重的合在一起了,心神似乎也放鬆了不少,沉沉的入睡了。
徐楓開着車,出了牧遠集團,也不給暮馨苑打個電話請假,直接開着車朝自家方向開去。
半路上,徐楓將小姑娘放下,對着小姑娘說道:“我現在還有些事兒要處理,你自己打車回家吧?”
小姑娘難以置信的看着徐楓,半晌用着悽楚可憐的眼神看着徐楓,嘴脣微微顫抖着,聲音帶着幾分可憐的意味,輕聲說道:“我能不能不回家啊?我想……”話才說了一般,徐楓便用着清冷的聲音打斷她的話,說道:“不能,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鬧,現在,下車,回家。”
小姑娘有些不滿,旋即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回就回!”說着便打開車門,想要走人。
徐楓突然叫住小姑娘,小姑娘心中有些得意,旋即板着臉回頭賭氣似得問道:“幹嘛?!現在想留我我都不去了!”
徐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紅票子,笑着說道:“你想多了,我是想問你有回去的打車錢嗎?”
小姑娘看着徐楓,心中恨得牙癢癢的,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小姑娘狠狠的咬着牙說道:“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稀罕!”砰的一聲,將門給關死了。
徐楓笑着搖頭,也不管她了,開着車走了。
小姑娘看着徐楓車的背影,咬着牙寒着聲音說道:“臭怪蜀黍,死怪蜀黍!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