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一個高檔小區,兩人下車,並肩上樓。起初關雅蘭似乎心中有些不太願意,但是卻架不住徐楓的熱情。其實徐楓並非熱情,他只是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捨得對關雅蘭這種美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美女下毒手使用家庭暴力,這種男人,就應該拉出去浸豬籠!
兩人上了樓,小區是高檔小區,裡面自然是有電梯的。兩人坐着電梯上了樓,來到關雅蘭居住的門前,關雅蘭並沒有開門,也沒有打算請徐楓進去坐坐喝杯茶的樣子,瘦小的身子堵在門口,對着徐楓歉然的笑着說道:“徐總,十分感謝您送我回來,但是家中有些不便,就不能請您進去坐坐喝杯茶水了。”[.]
徐楓心有不甘,心道這不是折磨人嗎?這就好比是自己剛點着了一根菸,剛剛抽了一口,正準備回味煙的滋味兒的時候,但是手一抖,香菸啪嗒掉地上,只留下那嫋嫋的煙氣不斷的向上騰飛,撩撥着抽菸人的心魂,這是最爲難受的。不過不甘也沒辦法,面對關雅蘭這種舉止有度的女人,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你根本就不能強迫她做任何事情。這種女人放在古代,那就是一個恪守婦道的貞潔烈女,當了寡婦是必須要把貞節牌坊樹立起來的。
徐楓笑着說道:“沒事兒,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嘴上雖然說是要先回去了,可是徐楓的腳壓根兒就沒有挪半寸,站在原地,堅挺的如同我國的通用貨幣。
見徐楓壓根兒沒有走的意思,關雅蘭心中既是無奈又是感到一陣的氣氛,這種冷暴力是最爲讓人難以處理的。要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這就顯得自己有點不近人情且毫無良知了。
就在兩人危難之際,關雅蘭身後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一個醉漢似得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看見關雅蘭,微微一怔,旋即大怒,踩着軟綿無力的步子,大手直接扯住關雅蘭的頭髮,一邊扯還一邊叫道:“臭娘們兒,你他孃的還知道回來啊!”
關雅蘭猝不及防,眼球微微凸起,眼神滿是驚恐無助,看着徐楓。這樣的眼神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一個殺傷力十足的重型武器。一向以拯救美女於水火之中爲己任的徐楓頓時就怒了,一個箭步衝上前,伸出自己沙包大的拳頭,對着男人的臉上狠狠的砸去。
砰的一聲,男人的眼圈立馬紅腫起來了,絲絲血跡從中流出,男人本已是酩酊大醉,現在被徐楓一拳打在腦袋上,自然是雪上加霜,跌跌撞撞的身子往後倒去,撞在了身後的牆上,半晌才爬了起來。
徐楓哦租到關雅蘭的身旁,對着一臉驚慌的關雅蘭微微一笑,雄壯的手臂將她護在身後。關雅蘭看到徐楓那關切的眼神,一顆久受折磨的心頓時感覺一股甘霖普降,落在自己的心中,滋潤着那已經宣告乾涸的心田,舒暢無比。
男人已經爬了起來,被徐楓來了一記當頭棒喝,頓時頭腦清醒不少,看着眼前的徐楓,勃然大怒,怒極反笑,哈哈仰天而笑,狂顛似的大笑一陣,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眼前的徐楓,但是話卻是對關雅蘭說得:“臭娘們兒,你是好樣兒的啊
!你在外面不知道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把這狗男人給我帶回家來,老子三天不打你,你還越來越猖狂了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身後的關雅蘭聽聞此言,下意識的往徐楓的身後一躲,一雙無力的小手在此時卻像是在水中沉浮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拽住,不敢放手。這不是關雅蘭以往的性格,看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被打的次數多了,所以本能的害怕了!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看似光鮮豔麗的外表下,誰有能知道掩蓋了多少不爲人知的傷痛?想到這裡,徐楓真真切切的怒了!
看見那衝過來還要對關雅蘭施暴的男人,徐楓二話不說,冷峻着一張臉,對着男人的胸膛上當先踢出一腳。徐楓是退役的殺手,雖說只是退役的,但是實力卻是不減當年半分。別說面前的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哪怕此時站在自己對面的是一個受過高強度非人訓練的特種兵,以暴怒狀態下的徐楓,一腳照樣可以解決事情。
這一腳踢得實實在在,再加上徐楓盛怒之下的一腳,威力自是不凡,那人的身子直直的飛了起來,然後只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客廳內的桌椅茶几翻了不少。劇痛強烈刺激着男人的心魂,使得他的醉意在瞬間清醒,此時也不顧的拙見了,只想趕緊打電話報警。哪知道剛爬到電話機前面,還未來得及捉起話筒,只聽得一個無比邪惡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你這是想幹嘛?報警嗎?”
男人用着無神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張無比邪惡的臉蛋,半晌才絕望的點點頭。
徐楓手裡拿着一根線,看着已經接近絕望的男人,邪氣凜然的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我想幫你報警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這電話線居然這麼不結實,斷了!”男人的眼神無助,看着那電話線頭上斷口整齊的模樣,心中鬱憤無比,然後只聽得噗的一聲,那被徐楓一腳踢成內傷卻被自己硬生生壓下去的鮮血,一下子撐不住了,從胸腔內吐了出來。血霧在房間中飛舞着,整個房間裡瀰漫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
一旁的關雅蘭看着那躺在地上如同死狗的丈夫,眼神無比悲憤,這悲憤不是對徐楓,而是對這個曾經無數次狠下心來對自己施暴的男人。這個場景,是她多少次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在此刻終於嚐到,雖然不是自己親手做的,但是感覺卻別樣的痛快。
徐楓走到男人的身旁,俯下身,大手直接拽起男人的頭髮,另一隻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把刀子,刀子不長,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刀身明亮光潔,一看就是上好的鋼材打造而成的,鋒利程度嘛,這個估計很快就知道了。
徐楓握着手中的刀子,在男人的臉上輕輕的劃了一下,臉上霎時間多出一道駭人的傷口,傷口不大,但是卻很深,刀子很鋒利,所以在當刀子離開男人的臉的時候,一旁的關雅蘭只看見了那被割開白白的皮肉,而不見一絲血漬。不過也就是在接下來的一秒,傷口處血如泉涌,駭人無比
。.
男人一半臉上被鮮血淋漓着,痛苦的哀嚎着,聲音悲愴,但是卻十分令人心情舒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連生性偏於怯懦的關雅蘭都覺得,世上沒有比這還要動聽的聲音了。
徐楓低着頭,陰寒着聲音,對着男人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天堂,一條地獄,看你怎麼抉擇了!你想聽嗎?”男人此時已經被徐楓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哪裡還能用語言來回答徐楓呢?不過不回答不代表徐楓不會自己領悟他的意思,徐楓見他不語,微微一笑,聲音陰冷,像是來自九幽之下的勾魂使者:“既然你不說話,那麼我就認爲你對這件事情表示贊同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友好的進行一場公平公正的協商吧。第一條是死路,那就是讓我把你從這裡扔下去,你要是能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我給你五百萬算是對你的補貼!”這話說得漂亮,但是把一個已經受了重傷的男人從五樓扔下去,這他孃的給再多錢,只要你不傻或者你還不想死,那都是不願意做的事情。
男人聞言,嗚嗚哇哇的說着什麼,但是含糊不清,誰也聽不懂。不過照徐楓自己的理解大抵就是:“大哥放過我吧,我是第一次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云云……
徐楓見狀,微微一笑,聲音邪魅的說道:“看來你的求勝慾望很強,第一條路自是不願意了。那好,我就大人有大量,再給你指一條明路。第二條路自然是天堂了,也是活路,那就是你跟關雅蘭離婚,自己漂漂亮亮的走人,以後你若安好,互不驚擾。你若安不好,該死哪死哪!總之別讓我看見你再來糾纏她,否則,這次就不是這麼輕鬆過關了!”說着徐楓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關雅蘭,聲音依舊清冷,對着關雅蘭說道:“離婚協議書!別告訴我你沒有準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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