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亮,溫文便被船伕將手腳綁住,送回到了云溪國士卒待的山洞之中。那些士卒早已經醒來,只是手腳被綁住,不曾有半分移動。一夜未見溫文,倒是也極爲的關切。
“將軍!這一夜你去了哪裡?”此時的溫文已經將面具戴上,手腳也綁在了一處,身子被那船伕一貫,便跌倒在了地上。
“被他們提去審問了一番!”溫文自然不會告訴他們真相,只是隨口說道,“你們呢?”
“我們還好!”那人說道,“只是吃東西有些費力氣!”那人微微一笑,將捆着的手腳往溫文的面前一鬆,有些無可奈何。過了良久,他接着問道:“將軍,這是何處?難道咱們被捉到了海寇的巢穴了不成?”
“我也不知!”溫文煞有介事的答道,“只是也被捉住,卻不知這到底是何處!”
衆人在一起唏噓不已,正在心中暗暗的揣測着,在忐忑着自己的命運。溫文也夾雜在其中,只是臉上絲毫不露出神色出來。溫文早已經與溫爾雅商議好了之後的事情,雖然臉上滿是悲切之色,但卻是心中早有了數。
衆人吃過早飯,便被暴力的擁上了船隻,安放在了船隻的底倉之中。將衆人放置好了之後,那些船伕便各自離去,看管的也極爲的鬆散。見那些船伕遠去,溫文便說道:“剛剛在船舷兩側看到有小舟,待到了靠近海岸的地方,咱們便將小舟放下,然後逃離此處!”
“只是咱們手腳都被束縛住,要如何才能出去!”突然有人問道。
原來,那溫文與溫爾雅商議之後,便不曾管過這些細節。若是再過干預,倒是顯得有些虛假,容易被人看出其中的破綻。溫文無奈,只好將雙手在背後使勁的拖拽了兩個,卻並未將手中的繩索震裂開來。
“小姐,果真不去理會嗎?”甲板之上,溫爾雅正與那小丫鬟在一起,小丫鬟見船伕上了甲板,便問道。
“那是自然,咱們先按照軌跡航行!到了海岸線便順着走一遭,若是他們掙脫不了,咱們便帶着一起去小葉城!”溫爾雅狡黠的一笑,說道。
“那可都是死扣!可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小丫鬟伸了伸舌頭,說道。
“這已經是不錯了!若是我狠心不讓他回去,早就換上牛筋了!”溫爾雅呵呵一笑,說道,“能不能掙脫,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
航船慢慢的行駛着,繞過了一處海峽,便到了小葉城的勢力範圍。只是那船剛剛的過了海峽,溫爾雅便聽見了船舷處重物墜落的聲音。她緩緩的閉上眼睛,都不用去想,便知是溫文一行人已經逃離。看着前方的海面,溫爾雅居然有一絲的輕鬆,心道也好,若是再往前行,便到了小葉城的勢力範圍了,到那時恐怕便不會那般的容易逃脫。
“小姐,他們走了!”小丫鬟指着小舟,說道,“那麼結實的繩子,是如何掙脫的呀!”
“若是連這點束縛都掙脫不了,他們也不用再掙扎了!”溫爾雅長嘆一聲,說道,“看來,我得回去向王妃如實的稟告這裡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