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憤怒的說道:“你不要以爲你的那點小算盤我不知道!我聽你打過電話,我知道你想要得到楊渝惜的家產!”
“呵呵,你這樣誣陷我,她不會相信的,對吧?”諸葛雲帆看向了楊渝惜的方向。
楊渝惜點頭:“沒錯,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是絕對不會被人挑撥的。”
“只是你自己以爲的!你知道嗎?他曾經說你什麼嗎?他說你看上去清純冷漠,可是在牀上一定是判若兩人一定很風騷。”
楊渝惜皺起了眉頭,這樣齷齪的話是諸葛雲帆說出來的?她看向了表哥。
“是真的嗎?”
諸葛雲帆暴怒,掐住了硃紅的脖子:“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裡造謠生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呵呵,你害怕了?你告訴我的那一天就是咱們倆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就在凱悅大酒店的頂樓,我還錄像了呢!你要看嗎,楊渝惜?他說的話還在裡面呢!”
諸葛雲帆臉色尷尬:“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羞恥,竟然連那樣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了。你造謠,我打死你!”他說着又給了她兩巴掌,硃紅雲一頓慘叫,她的鼻血頓時被打出來了,一直喊着救命。他還要繼續打,被鄧飛給抓住了他的手腕。
諸葛雲帆吼道:“你少管閒事,我一定要教訓她!”
鄧飛說:“不管你多生氣都不準打女人,你也算是紳士,應該明白這些道理的。”
“少管我,這個女人竟然敢侮辱我和楊渝惜的感情,我一定要對付她!”
諸葛雲帆的力道十足,用力的衝撞着鄧飛的手腕,可是鄧飛卻死活不鬆手,他心道,剛纔他還說不會功夫呢,可是明明就有很充沛的內力,而且真氣充滿了邪氣,並不是經過勤學苦練來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硃紅看到諸葛雲帆竟然如此無情也豁出去了,她猛然撲過去,趁着諸葛雲帆和鄧飛糾纏的時候,咬住了他的鼻子,死命的咬着,疼的諸葛雲帆喊了起來。
“賤人你放開我!”
硃紅並不鬆手,牙齒狠狠的咬住他的肉,疼的諸葛雲帆吼叫着。
楊渝惜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拉:“冷靜點硃紅!”
諸葛雲帆的手腕被鄧飛困住,乾脆擡腳踹在了硃紅的心口,硃紅疼痛不已,整個人也被踢了出去,但是她還是不管不顧的把他的鼻子整個咬下了一塊肉來,他的臉上也是鮮血淋漓。抓起了桌上的餐巾紙擦着鼻子,用了足足幾十張,鮮血才逐漸的停了下來。
而硃紅則是坐在地上,捂住了心口,疼的眼淚嘩嘩的。
“諸葛,我和你沒完,我可不是好惹的女人,咱們之間一定要說明白的!”
“你還想要和我說明白?我現在就殺了你!”他說着猛然衝過去一腳踹向了她的面門,這要是踢上去,估計硃紅的小命可就要沒了!
鄧飛快的衝過去,先是撞開了他的腳,然後用手抓住了諸葛雲帆的脖子用膝蓋撞了他的肚子兩下:“你瘋了是不是?你爲什麼要打女人?”
“她活該,你也不要管我。這賤人我一定要弄死她不可!”諸葛雲帆也顧不得疼了,想要繼續對付硃紅。
可是楊渝惜攔在了他的面前:“不准你傷害她!”
“你怎麼…你幫着硃紅這個賤人?”諸葛雲帆還沒瘋,不敢打她。
楊渝惜冷冷的說:“我問你,剛纔她說的話是真
的嗎?你在背後是那麼議論我的?”
“沒有!我們是至親骨肉,你怎麼會這樣懷疑我呢?她撒謊啊。要不然我能這麼生氣嗎?你真是冤枉死我了!”諸葛雲帆急的不行。賭咒發誓要她一定要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鄧飛道:“行了,你還是趕緊去看看你的鼻子吧,要是毀容了可不好,還有硃紅。”
硃紅尖叫道:“我不管,不給我說明白了我怎麼走?”
“可是後天就是電影節了,你這樣怎麼走紅毯啊,去醫院吧。”
硃紅一愣,然後趕忙把自己的小包拿出來了,粉鏡一照嚇得她尖叫起來,她的臉上被打的跟豬頭而且臉又腫又紅,脖子上還有指甲的掐痕,這樣參加電影節豈不是開玩笑嗎?
她趕忙從包裡拿出了大墨鏡來拎着包包走了出去。
諸葛雲帆還在後面喊着:“站住賤人,誰讓你走了?”
“我不走還留在這裡等着被你打啊?你放心吧,你對我的所作所爲全都要告訴八卦記者,讓人知道你有多麼的變態!”硃紅忍着疼擰着水蛇腰走出去了,正好一個端菜的服務員走過來,直接撞得翻在地上,菜湯四濺,服務員的手背上面全都是燎泡,疼得叫了起來,可是硃紅根本不搭理他,快步的離開了。她心道,這一次我一定要五百萬才行,不!一千萬!不能讓白白的打我!
諸葛雲帆也捂住了鼻子往外走:“我也要去醫院看看了。表妹,我走了。”
楊渝惜想要跟上去,可是被諸葛雲帆制止了:“算了表妹,要是被人看到了一定會寫的很難聽,我自己去吧。我好了自然會給你打電話的。”一定要忍着氣給她一個好印象才行。
“可是你…”
鄧飛也攔住了楊渝惜:“是啊,你表哥自己可以的,讓他去吧。”
諸葛雲帆憤怒的掃了他一眼,心道你給我等着鄧飛,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他也跟走了。
外面的老闆走進來輕聲道:“那個什麼,你們還吃嗎?”
“吃!當然吃了,要不然你們不是白做了?”
楊渝惜打了一下鄧飛:“都鬧成這樣了,你竟然還吃得下去啊!”
“爲什麼吃不下去,這幫人無恥,又不是我們做壞事了。浪費食物可恥,再說他都付過錢了。”鄧飛說着拉住她坐下來了。
不多時服務生又端上來了幾個菜,全都是諸葛雲帆點得特色菜,味道相當不錯。鄧飛吃的津津有味。可是楊渝惜卻看着地上的染血的紙巾吃不下去。
鄧飛道:“這事情都是他自己找的,你覺得他能怪得了誰?”
“可是我表哥不會說的那麼噁心吧,因爲硃紅的人品不佳,所以我不太相信她的話。”
“我相信硃紅。”
“唉?你爲什麼這麼說?我表哥從小對我很不錯的。”
鄧飛笑了笑:“這個人看你的眼神並不是一般的噁心,你相信我的眼光,畢竟我是男人,對他想的什麼很清楚。而且硃紅說這些話出來的時候可不是挑撥,而是氣急了說出來的,她不是說了有錄像帶嗎?”
“你不要氣我了,我和他可是親屬,他對我那麼好竟然還會對我這樣說嗎?”
鄧飛拿起了那個染血的紙巾來:“我覺得不一定,不如這樣,我們直接做一下測試不就行了。”
“你是說用他的血來檢驗一下DNA?”
“沒
錯,如果是表兄妹的話,應該至少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一致性。如果完全不一樣的話,說明他根本和你沒關係,他接近你只是爲了得到你的家產。硃紅的話就是真的了。”
楊渝惜咬着嘴脣,雖然她對剛纔表哥所做的事情也是非常不滿,但是要是讓她來檢驗血緣的話也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鄧飛說:“如果你不和他檢驗,等到你們的新聞出去,木已成舟,到時候他在說你和她沒關係,鬧得風風雨雨,萬一家族頂不住壓力讓你和他結婚,可就糟了。”
“我不會被流言蜚語要挾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但是你的家人和粉絲怎麼想?難道你願意和硃紅一起出現在八卦小報封面嗎?要是他們是你是爲了和硃紅搶男人大打出手怎麼辦?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好好的演藝事業不要被他毀了,聽我的吧。”
楊渝惜聽到鄧飛分析的頭頭是道,最後也只好答應了。
兩人吃完了飯就拿着那個張紙去了醫院檢驗,本來這樣惡毒DNA檢測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但是楊渝惜是什麼人?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就直接檢驗了。
一般來說,檢驗結果需要兩個星期才能出來,但是因爲那諸葛雲帆的血型太特殊,所以基本上不用等到DNA結果出來了就可以斷定了。
醫生道:“因爲他是一種奇怪血型,必須父母雙親都是這樣的血型纔會生出這樣的人來,而這樣的血型是女性顯性遺傳的,也就說他的母親是,你的母親也會是,你也一定會是,但是你的血型是正常的o型血,所以你不用等到正式結果了,他和你沒任何關係。”
楊渝惜走到外面,半晌才說道:“怎麼會這樣?如此說來,他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沒關係?”
“應該是的,很有可能是他的父親和外面的女人生了帶回來的,也可能是認養的孤兒。不過因爲他的父親也死了,這個如果他不自己承認的話,估計也是一個秘密了。”
“鄧飛!這樣怎麼辦啊?我以前是知道他是我的表哥才答應和他傳緋聞的,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被他利用了,我不想這樣!”
鄧飛說:“未雨綢繆,幸好我們知道的及時,我會讓人幫你做危機處理。你現在回公司去吧。從現在開始沒有我在你身邊,不要和諸葛雲帆見面了。他的花你也不要接着了,誰知道他會不會下毒啊。”
“可是他要是圖謀不軌打我一頓呢?”
“他敢!我在這裡呢。總之你聽話不要聯繫他。”
楊渝惜在路上一直沒說話,想不到最親密的人竟然也會坑害自己,真是防不勝防。
她回到了經紀公司,見到衆人都在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楊渝惜心情不好,也沒心情問他們,便想要直接上樓,可是員工全都走出來了。
一人說道:“楊小姐你聽說了嗎?出了大事了!”
“怎麼了?”她的心跳加速,難道是諸葛雲帆現在就要對付自己了嗎?
另一個人說道:“硃紅被車子撞了,好像是要毀容呢,現在好慘的!”
“是啊,雖然她平時又嘴賤又愛炒作,但是長得那麼好,要是這樣毀容了豈不是要死了?”
這幫人都對硃紅沒什麼好感,但是知道她竟然遇到了這樣的慘事,也都有些唏噓,畢竟對於女孩子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臉面問題了,可是她現在竟然毀容了,一輩子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