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溫玉,我拿你當兄弟,當家人看,這麼多年,你在我心裡的地位和小胖、柴人沒有任何區別。”他的語氣平淡,但藏在話裡的意思,還是清晰易懂的。

溫玉僵硬着。

所以,真的是她在犯傻?

她抹了抹淚,重新奪過酒杯,又替自己倒上了滿滿一杯烈酒。

“別喝了!”他皺眉,再次按住杯口。

這種喝法,太傷身,連大男人都很難扛得住,更何況她是一個弱女子。

他不善於安慰失戀的人,特別是讓她失戀的人是自己。

讓她不喝可以,但是——

“抱我,好嗎?”

她的要求,讓他獰了眉。

良久後——

“如果是家人式的擁抱,可以。”他對敵人可以很無情,但是做不到對家人寡義。

眼下的局面,讓他頭疼。

“我那次吻你,你沒有推開我。”溫玉輕輕道。

“我有。”那次,他只是太過震驚,退開的時候,她幾乎已經吻完了而已。

這種事情很難處理,一旦處理不好,反而會越鬧越大,所以,他選擇淡化,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

只是,今天,溫玉卻自己主動提了。

“你沒有!”溫玉執着。

她故意刻意去遺忘,當時自己想加深那個吻的時候,是他率先一步退開。

“那不算吻。”他不和她爭辯,沒有意義。

吻,根本不是這樣的,是舌與舌的糾纏,就象他誘哄喬唯朵迴應時的熱烈,心臟彷彿在胸膛裡熱舞。

他與溫玉的那一次,最多隻是脣與脣貼在一起。

聞言,陳溫玉慘淡一笑,“是嗎?我三十歲了,那卻還是我的初吻……”

邢歲見一窒,蹙眉,心裡頓時也不好受。

是他一直抱着無所謂的態度,蹉跎了溫玉的青春。

現在讓他怎麼能一腳把她踢開?

“也許,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窯守着一段不曾真正屬於過自己的感情,漸漸老去。

“……”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幾乎都說過了。

“你不是給我買了房子?能在你買的房子裡,就算一輩子都等不到你了,也是一種安慰。”陳溫玉含着淚笑。

他皺眉。

買房給她,是當作補償,並不是給她一個新的枷鎖。

他沒想到,溫玉會那麼執着,對他用情那麼深。

這讓他很有負擔。

“但是,我能不能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陳溫玉凝着他,問。

“說吧。”如果他能辦到的事,別說一個小要求,就算一千個大要求也沒有問題。

感情債,他不善處理。

兩年前,有個女客人對他死打賴纏,他越是冷疏,對方反而覺得他有性格,所以,他乾脆蓄起大鬍子,以邋遢的形象嚇跑對方。

但是,這麼多年,陳溫玉的目光裡始終只有他,無論他最糟糕、最潦倒的時刻 該站採集不完全,請百度搜索讀!!零!!零!,如您已在讀!!零!!零!,請關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