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莫要欺人太甚”
看劉能毫無顧及的伸手,而且目標竟然對準的自己的那從未被別人碰過的部位。龍吉公主的眼中陡然現出一道冷芒,裙襬飛揚處,一聲清亮的鳳鳴嗷嘯九天。
再看她身上升起一道碧綠‘色’的光芒,卻是那隻繡在她裙子上的碧綠‘色’鳳凰離體而出,放出數道晶明的的光‘色’。將劉能的禿頭映的碧意盈盈,好似塗上了一層重彩一樣。
龍吉公主的穿的裙子非是凡物,其上綠‘色’鳳凰名爲碧羽空靈鳳乃是上古奇物,取其魂魄封印在裙上,再以仙法加持,一遇危險時,心神一動,碧羽空靈鳳遠可攻敵,近可護身,端得上是玄妙異常。
但聽鳳鳴啾啾,綠光如河,照在劉能的身上。劉能當時就感覺好似置身於泥沼之中,每動一下都會消耗無窮無盡之力。
“這東西不錯”
劉能開口稱讚着,但手中的動作卻是絲毫不‘亂’,大拇指輕輕的一挑,一輪紅日在他的手上冉冉升起,手指擺動,如羣山聳立,正是紅日初升之相。
龍吉公主當時就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尊異相,劉能手的動作就好似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一般。日出羣山,天地光明,一團通亮,如火焰騰空,生生擋住了碧‘色’光華的侵襲,而劉能的手則堅定無比的向前移動着。
龍吉公主面‘色’鐵青,‘女’兒都有戀父情節。哪怕‘玉’帝無道,但在龍吉的眼中,他卻是世間唯一的英雄,更何況他還是三界之主,皇命所到,無不尊從。她自長成時就幻想過自己的未來夫婿的模樣,其間幾次夢迴時,都夢到那人與自己的父親一樣,不需要對方是三界之主,但也得是個爲人方正,殺伐果敢的人物。可無奈的是,她挑來挑去,最終成爲她夫婿的竟然會洪錦,長的溫文而雅,雖然俊美,但卻少了那種殺伐果敢,王者一怒,血流飄杵的氣質。龍吉公主對此極爲不滿,婚後也不讓洪錦沾身。而洪錦呢,卻沒有反抗,只是長嘆造化‘弄’人,卻不知道這樣更令龍吉公主看不起他。兩人就這樣貌合神離的生活了千年,洪錦公主就連龍吉公主的手都沒有牽過。
其實劉能與龍吉公主並不有什麼深仇大恨,可誰讓劉能嘴欠,一句笑罵,正好罵到龍吉的痛處,這才‘激’起了她的怒氣,跟了劉能兩次,以金彈暗算於他,生生的劉大和尚吃了兩次悶虧。
“碧羽染長空”
龍吉公主的眼中現出了一絲的怒‘色’,不由的一陣氣苦。哪怕你與我牽上紅線也不能如此辱我。更何況目標還是‘女’兒家的隱密部份。一聲嬌喝之後,那綠鳳突然一個迴旋。
綠芒突現,化成萬道光影,衝着劉大和尚的禿頭直斬下來。
“想謀殺親夫嗎?”劉能重重的哼了一聲,當時令龍吉公主變‘色’,心中暗罵這和尚的無賴。
劉能一手執日,一手負於身後,手指來回勾動,紅日初升,殘陽碧血,白虹貫日,種種奇景,便如圖畫在他的掌指凝結中展現出來,能量不溢,但威力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龍吉公主越來越驚,在她以前看劉大和尚可沒有這樣的功夫,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對方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自己在沒有動用至寶照妖鏡的情況下根本難以匹敵。
日月之法,乃是劉能在書庫中總結萬千真卝法後,自己創造出的法卝‘門’。他以前常用大日光明火,對其特‘性’極爲了解。而後又在書庫中瞭解了其它的萬般妙法,便在光明之日之前,又加入殘日,‘春’日,冬日等,使他的手段更加豐害,此時與龍吉公主爭鬥,只是初用,雖然不算熟悉,但也把龍吉公主殺個心驚‘肉’跳。
眨前之間,劉能就侵入到龍吉公主的中宮處,指掌划動間,在龍吉公主的‘胸’前輕輕的一抹。
“法海,你個無賴你真敢……”龍吉公主如遭雷擊,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敵得過劉能,反而讓他就這麼的把手‘摸’了上來。
“無賴的事情,還在後邊呢?”
劉能嘿嘿一笑,五隻手指化成五輪日光,分赤、橙、藍、白、黑五‘色’,便如‘玉’帶一樣飛抓過去,一把攬住了龍吉公主的纖腰,將她向自己一帶。
“啊”
龍吉公主一聲驚呼,身卝子向前踉嗆了幾步,正好撲到劉能的懷中。她這一動,念頭散‘亂’,空中綠鳳立時化成幻影,又回到了她的長裙之上。
“放開我!”龍吉公主拼命的晃動着纖腰,想從劉能的懷裡掙脫,但對方的大手卻有如繩捆鎖綁一樣的有力,她不但沒有掙脫,反而覺得身體愈來愈緊。
“我們牽過紅線了,貧僧當然不肯放過你了。”
劉能笑嘻嘻的把臉龐貼到了龍吉公主的俏臉上。
肌膚相親的感覺讓讓龍吉公主羞憤‘玉’死:“你放開我,你別忘了我是‘玉’帝之‘女’。你這麼對我,難道就不怕我父皇殺你嗎?”
“‘玉’帝之‘女’又能怎樣,連‘玉’帝的老婆都是我的”劉能放肆的想着,在想到王母時突然心情一黯:“貧僧是不是太壞了,剛把母親吃了,轉眼間又把‘女’兒給摟到了懷裡,如果王母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會不會閹了我”
“這件事情貧僧也做不了主,都是老君惹的禍”劉能馬上又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
“不行,這麼做貧僧與畜牲何異”
“到底是做畜牲還是做畜牲不如”
劉能的腦袋裡面‘亂’成了一團,什麼心思清明,什麼心如琉璃,全被拋到了腦後。
“放開我我不會告訴嬋兒的”龍吉公主蘭心惠質,馬上就反應出來劉能的心‘亂’如麻,柔聲言道。
楊嬋的俏麗模樣馬上就出現在劉能的腦海之中,滿腔的火焰瞬間消逝的無影無蹤。
“這是我與老君爭鬥的戰場,紅線又怎麼樣,天道又如何”
火焰消退,劉能的心思馬上就清明瞭起來,用手輕輕的攏了一下龍吉公主散‘亂’的頭髮,這才鬆開懷抱,放開龍吉公主那香噴噴的身體。
龍吉公主飛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面‘色’微紅,恨恨的看了劉能一眼,又心虛的看了一眼室內,看內室大‘門’緊閉,這才放心,把臉板起,冷哼一聲,離開了月老閣。
“爭鬥纔剛剛開始”劉能跟着龍吉公主離開了月老閣,昂首向天,嘴角上掛上了一道道淡淡的微笑,轉頭又回了月老閣。
“法海,你……你怎麼又回來了?”看到劉能迴轉,月老一哆嗦,語無輪次的問道。
“沒事讓你給我牽線”劉能看着月老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略有不忍,這老頭也怪爲難的,老君的命令,他根本就不敢不遵守。便叫了一聲,把老君的金印重重放在桌上。
“老君印”月老老眼一亮,小心翼翼的把老君印捧在了手,上下仔細的端詳着,那樣子就好似捧着什麼絕世珍寶一樣。
“這印是真的吧”劉能等了片刻,終於不耐煩的發話道。
“是真的”月老尷尬的笑了一笑,這才把手裡的老君印放在了桌上。
“是真的就好把我和靈芝牽上線”劉能叫了一聲,接着皮笑‘肉’不‘肉’的道:“月老,不會不遵令吧”
“哪能呢?”月老滿臉乾笑,伸手在空中一抓。
空無一物
月老但看手中空空,額頭上的汗珠當時就冒了出來,接着又在空中連抓幾下,那動作就好似溺水的人在伸手掙扎一樣
月老連抓幾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抓出來,但看劉能那張‘陰’鬱的臉,不由的更加焦急。從桌下‘摸’出來一本書,接連的翻看了半個時辰,又掐指算了算,這才如釋重負的站直了身卝子,衝劉能幹笑道:“法海大師,小老兒恐怕無法完成你的重託了。”
“什麼?”劉能雙眼一立,殺機頓現。
“法海大師,你聽我說”看劉能的臉‘色’,月老只嚇得連連擺手:“靈芝乃是草木‘精’靈成形,這裡根本就沒有她的雕像”
“草木‘精’靈成型,就沒有雕像嗎?”劉能追問道。
“沒錯”月老這才鬆了一口氣:“本官這裡的雕像全是天生地長而出,只有人與神纔會有雕像,而草木‘精’靈,妖魔鬼怪根本就沒有雕像。沒有雕像的話,小老兒根本就不能牽線。”
“老君,你又騙我”聽了月老的話,劉能愈哭無淚。但他又能如何,想打架的話,估計老君一個手指頭就能捅死他,只能把這些帳記在心中,只希望將來能有機會新帳老帳一起算。
“法海大師,你的老君印”看劉能拔‘腿’就走,月老忙追了出去。
“送給你了”劉能頭也不回。
“這是老君的金印,我可不敢要”月老賠笑道。
“那就扔了”劉能氣哼哼的回了一句。
…………………
“帶路吧”
剛出月老閣的‘門’,迎頭就看到王母身邊的那個宮‘女’。對方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以王母在天庭的權勢,若是不能發現劉能與紫陽真人‘弄’翻了,那才悲哀呢。但看那宮‘女’出現,便知道是王母派來接自己的,左右自己也無事可做,索‘性’看看王母打算如何安排自己。
繡‘牀’錦被之中,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更有一個欺霜傲雪的肩膀從被中‘露’了出來,讓人看着心動無比。
wωω▲ttкan▲C〇
劉能以雙手做枕,靠在‘牀’頭,靜靜的沉思着。而王母呢,則趴在他的懷中,那張冠絕天下的嬌顏就貼在劉能的‘胸’膛上,身體還在微微的抖動,好似在重複在剛纔的餘韻。
“法海,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裡,安心練功,我會天天過來的”兩人相擁相依了良久之後,王母才輕柔的說道。
“好”劉能點了點頭。
“唔”
王母滿足的哼了一聲。
“法海,我想生個孩子”
“你有七個還不夠嗎?”劉能隨口問道。
“那不是你的,我說的是想給你生個孩子。”王母輕輕的說道。
“給我生孩子嗎?”劉能點了點頭:“好呀那我們可得抓緊時間了。”??“你同意了”王母輕啓紅‘脣’顫聲道。
“我爲什麼不同意”劉能輕輕刮‘弄’着王母‘挺’翹的小鼻子。
“法海,我別動,我要在上面”王母大喜,身體就好似一條鯉魚一般的‘挺’身一翻。
看着兩腮微紅,額角帶汗的王母,就好似一匹脫繮的野馬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奔騰着,更發出狂野之極的呼喊,劉能的心頭卻是悲哀無比。什麼時候自己的臭皮囊也變得這麼值錢了,他在心裡有一種感覺,王母有孕之時,就是他與王母分開之時。
……………
天庭的校軍場佔地極廣,足能容納數十萬人。這可不是尋常的地方,乃是‘玉’帝授給統軍大將帥印之處。
在劉能到達到校軍場時,場外已經聚集了數十萬天兵,旌旗招展,刀槍閃亮,天兵天將站的筆直如槍,遠遠的就能看到一股經久不散的殺氣直衝雲霄。
七天之內,劉能始終住在王母安排的宮中,每天除王母來時陪她進行造人的工作之外,別的時間都沉浸於修煉,就連楊嬋都一次都沒有去找過。
直到王母身邊的宮‘女’告訴他到比試時間之時,他才知道七天竟然就這麼過去了。這才整理好衣着,在宮‘女’的指引下,來到了校軍場。
透過人羣的縫隙,劉能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個金‘色’的身影,佇立在場地中間。正是他今天的對手直健,魂身金盔金甲,手指一把大刀,好似一尊神像一樣。
雖然與直健是對手,劉能也不得不讚嘆對方的賣相甚好,最起碼比劉大和尚要好上數倍。這點從四周的歡呼聲音就能感覺到,天兵之中喊聲如‘潮’,‘侍’‘女’中的尖叫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就好似過去看到明星的粉絲一樣,讓劉大和尚不由的一陣冷笑。
他纔不認爲此處會和菜市場一樣,天庭執法森嚴,一般仙官說話都得小心翼翼,哪有‘侍’‘女’放肆的機會。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分明出自‘玉’帝的安排,最起碼也默許,就是想給劉能帶來壓力。
遠遠看去,虛空中一處高大‘露’臺,分成九級。下層早已坐滿了身穿各式官服的仙官,而在上三層卻還沒有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爲‘玉’帝和一干重臣準備的。
‘玉’帝沒來,好戲還未開場,劉能自然不用着急,隨意的向周圍的看了幾眼,當眼光掃過第四層的‘露’臺時,突然場前一亮,但看那處坐着四個‘女’子,其中那個身穿湖藍‘色’裙裝正在四處張望,一臉焦急的正是楊嬋,在她左首坐着的則是龍吉公主,右手坐着則是靈芝,挨着龍吉坐着的則是一個俊俏的小白臉,劉能曾在雕像上看過他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龍吉公主的駙馬洪錦。
看到楊嬋一臉焦急的樣子,劉能禁不住心頭一暖,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妮子是在等你,便繞過外圍的天兵,悄悄的走到了‘露’臺後側,然後拾級而上。
“噹噹噹”
幾聲雲磬響起,這是提醒衆人,‘玉’帝和各重要仙官馬上就到。
“小姐,劉黑子,怎麼還沒到”靈芝但看場中只有直健一人站着,拉着楊嬋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真是急死人了”楊嬋氣憤的道,接着又補充了一句:“紫陽真人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場合,也不說帶着劉黑子早點過來。”
“是呀是呀”靈芝在一旁的促俠道:“難道他不知道我家小姐正在念着他嗎?”
“死妮子,難道你不念着他嗎?”楊嬋讓靈芝一句話,說的俏臉飛霞,輕輕的唾了一口。
“誰念着我呀”
劉能的注意力全在兩‘女’身上,他耳海清明,縱然隔着數丈,也能聽到兩‘女’的對話,心頭一熱,騰空而起,落在兩人身前,笑眯眯的問道。
“劉黑子,你……你偷聽我說話”楊嬋和靈芝驚呼一聲,就連耳根都羞紅了。
“不是我偷聽”劉能大言不慚的說道:“而是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不得不聽。”
“咳咳”就在此時,在楊嬋身邊傳來了一聲不滿的咳嗽聲。
“見過龍吉公主”劉能轉頭打招呼道,接着又衝着洪錦施了一個佛禮:“想來這位便是洪兄吧果然是丰神朗俊,相貌非凡,與公主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聽了劉能的話,龍吉公主不由的一陣氣苦,心中暗罵劉能裝蒜,明明知道兩人紅線已斷,卻偏偏還要說出來這番話,這不擺明是噁心人嗎?
“哪個是你兄法海,莫要向臉上自己臉上貼金了”龍吉公主的氣苦洪錦全看在眼中,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有名無實的老婆討厭這個臭和尚。如今這個和尚正好送上‘門’來,如此良機哪能錯過,說不定龍吉公主藉此高看他幾眼,會給他一親香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