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蘇,是你,對不對”見站在不遠處的寧白蘇,寧錦安憤恨質問道。
“二哥,無憑無據你可不要污衊我”寧白蘇眸底含笑,幽幽解釋着“衆人都看見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而且是你在門口潑了油,害我摔倒在先,我都沒計較,你怎麼倒是先血口噴人,污衊在先”
“寧白蘇,你不要解釋,只有你經過我身邊,不是你還能有誰,而且只有你這鄉下來的怪物,才陰邪的狠”寧錦安咬牙,語氣裡對寧白蘇是恨之入骨。
若不是寧白蘇這個怪物,他哪裡現在要被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
聽着寧錦安口中的各種污衊,寧白蘇倒也不怎麼介意,現在的天氣還隱約有些微涼,而寧錦安渾身溼透,只要冷風一吹過,她就能看見寧錦安就被凍得瑟瑟發抖。
脣角半扯,寧白蘇轉眸看向一旁的寧逸臣“大哥,這裡這麼多人都看見得一清二楚,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寧逸臣聽聞她的話,臉上是沒有絲毫表情,眸黑如墨,似一潭深水般,讓人看不透。
一旁的大安見狀,連忙朝寧逸臣點了點頭。
寧白蘇心底嘲諷一笑。
“大哥,雖然這怪物什麼都沒做,但肯定是他”寧錦安還想要解釋什麼。
卻瞬間被寧逸臣打斷“夠了”。
寧白蘇笑意勾脣,剛準備開口說不陪你們玩了,就聽到一道驚訝聲“二哥”
隨後,便見一道俏麗的身影,飛奔到寧錦安身旁,語含驚慰“二哥,你...”
寧柳兒看着眼前的情況,又看看不遠處的寧白蘇,本來想要質問寧白蘇,可又見寧逸臣手上提着桶,只得一時間呆愣在那。
看着眼前和她全部磁場不符的人,寧白蘇不耐煩的扯了扯嘴角,反正戲她是看完了,也能夠退場了。
“大哥,那我就先告退了”微微一笑,寧白蘇轉身走人。
“寧白蘇,你站住”還未等寧白蘇轉身,寧柳兒就叫住了她。
寧白蘇擡眸,看向她。
“你是不是對二哥做了什麼?”寧柳兒滿臉怒意質問道。
聽着寧柳兒斬釘截鐵的質問,寧白蘇嘲諷一笑,明明她與寧柳兒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而寧柳兒卻對她這個親哥是冷嘲熱諷,對寧錦安卻是噓寒問暖。
雖然她不介意,卻也記得一個月,她從寧安回京都來弔孝,柳姨娘臨死前百般央求着她,讓她好好待寧柳兒這個妹妹。
那是第一次,她從寧安踏進了這個她從未呆過的寧府,也是第一次見寧柳兒一衆人。
冷冷清清的靈堂裡,來跪拜的人幾乎是少得可憐,誰也不願意來跪拜一個不受*愛的姨娘。
而柳姨娘臨死前讓她好生對待的妹妹,卻在庶母跟前遞茶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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