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
“污——”
“噗呲噗呲噗呲——”
開往霍格沃茲的小火車,開車啦~
……
林小安在火車靠近尾部的一個包廂內,跟德拉科玩着巫師棋。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說的當然是林小安——克拉布和高爾兩個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嘎嘎嘎地傻笑起來。
就連小黑也應景的“喵”了一聲,毫無疑問的嘲諷。
“林小安!你真蠢!”德拉科高興地說。
林小安眼看着自己的“國王”又一次被德拉科的“騎士(馬)”打倒,不由得把自己氣成了一隻河豚,怒拍棋盤:“不下了!這破棋跟勞資八字不合!你等着!過兩天勞資湊一局麻將,到時候你可別哭着找爸爸!”
說完就開始扯貼在臉上的小紙條——對,林小安這嘴賤的,在下棋前居然信心十足的提議誰輸了誰在臉上貼小紙條——以至於他現在的模樣,就跟棉花糖成精了似的。
“麻……將?那是什麼?哼,不管是什麼,你在遊戲上一點兒天賦都沒有。”德拉科淡定一笑,他總算是抓住林小安的痛腳了,心裡別提有多舒坦。
……
克拉布呵呵笑着,搓着手,甕聲甕氣地問林小安:“林,你還有美味的泡麪嗎?能再給我兩盒嗎?”
林小安不知道克拉佈會不會對一年級那件事(克拉布被林小安潑了一身魔藥)耿耿於懷,他只知道,一祭出泡麪這件大殺器,瞧克拉布和高爾這倆沒見過世面的歪果仁那幸福感爆棚的樣子,恨不能當場就跪下唱征服了!
林小安心說勞資空間裡多的是,但是~親,飢餓營銷了解一下,泡麪不是你想吃想吃就能吃:“噢,克拉布,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吃泡麪——等到了學校,我寫信回去讓家裡給我寄一些來,讓德拉科捎給你吧。”
德拉科不耐煩地說:“閉嘴!克拉布,你和高爾吃的夠多了!”
林小安對克拉布“歉意”地一笑。
……
“嘟!”
因爲沒有“外人”在場,德拉科也開始放飛自我,很不“貴族”地發出了怪里怪氣的嘲笑聲。
“林小安,都快到學校了,伊麗莎白-菲茨羅伊(南嘉魚)還沒來找你啊!”
林小安一攤手,無奈地說:“這不是,上學期咱們玩蛇(怪)沒帶上她,跟我鬧彆扭了嗎?要不我能跟你們在一塊兒浪?女人心,海底針啊!算了,改明兒我哄哄她,送點美容魔藥,說不定……”
德拉科斜眼外加假笑:“林小安……你該不會把我應得的那部分……我就說那麼多‘原材料’……你最後纔給了我兩小瓶魔藥……”
因爲克拉布和高爾在,所以德拉科說的有些含糊。
“我說,德拉科……”
林小安是真不想再翻白眼了,這樣很沒男子漢氣概的好伐!
但是不翻白眼又不知道該如何直觀表達出輕蔑,林小安也很苦惱啊!
“你搞搞清楚,那些‘原材料’被老師扣了一半,到我手上也沒多少了——更別提出品的魔藥校長還得分走一部分——
特麼的,你就跟着蛇(怪)跑了兩步,啥忙都幫不上,勞資分你整整兩瓶萬能解毒魔藥你還有臉嫌少?!”
德拉科小聲嘟囔着:“我沒有臨陣脫逃,他們有份拿我當然——怎麼?火車停了?到霍格沃茲了嗎?林小安,你覺不覺得……有點兒冷啊?”
……
林小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今天算不上好天氣,從下午三四點鐘那會兒就開始下雨。漸漸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暗,從車窗看出去漆黑一片。火車過道和行李架上的燈都自動點亮了。
腐國的天氣向來如此,並沒有什麼稀奇,但奇怪的是,隨着火車突兀的在還沒到霍格沃茲就緊急的剎車,車廂內的溫度突然斷崖式下跌,明明是夏末秋初再舒適不過的時候,卻猛然跳到了數九寒冬。
接着,車上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攝魂怪!
林小安左手拎着雙龍戲珠柄的魔杖,右手握着另一根把手是鳳凰傳奇……啊呸,展翅形狀的魔杖——
這時,門外的過道傳來了明顯是女孩子發出的嬌滴滴的怒喝。
正打算衝出包廂,給攝魂怪們來個下馬威的林小安聽到後,頓時腳下一個趔趄,腦門兒紮紮實實地撞到了包廂門旁邊的板壁,發出了“duang”的一聲巨響!
林小安聽得清清楚楚,那位不知名的小姑娘說的是再純正不過的種花語: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法由心生,生生不息。
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