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還是沒有取得阿不福思的原諒,而此刻,在《唱唱反調》的總部,洛夫古德家裡,謝諾菲留斯先生迎來了一位客人。
他身材高大幹瘦,有個消瘦的臉頰,大鷹鉤鼻子。
滿頭油膩膩的黑髮在清洗後被編織成了一個花哨而清爽的小辮子。
形象煥然一新的斯內普來到了洛夫古德家:“你是?西弗勒斯?”
被斯內普的新形象嚇了洛夫古德先生一跳:“你,怎麼突然換這個打扮了?快請進。”
把斯內普請進屋裡,讓到了椅子上,端上來熱氣騰騰的紅茶,謝諾菲留斯纔在對面坐下:“你是爲了《哈利·斯內普與魔法石》而來的?”
斯內普點點頭:“我需要知道那個人的地址,這是鄧布利多想要的。”
洛夫古德先生有點不自然的挺直了身體:“我如果說我也不知道呢?”
斯內普目光誠懇的看着他:“我會攝神取念,你知道的。”
“咳,嗯,投稿者叫澤爾裡奇·修因拜古,留下來的地址是蘭道頓街13號。”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斯內普起身告辭,端上來的紅茶一點都沒動,謝諾菲留斯先生只來得及說了一句:“嘿!西弗勒斯,你這樣打扮真的清爽多了!”
斯內普已經用了幻影移形消失不見了
波利茲把自己的收款地址和聯繫地址留在了孤兒院,孤兒院的人只知道他在寫小說,寫了什麼則茫然不知,現在又不是食死徒橫行的時期,魔法界的巫師們最多就是對老院長用攝神取念,查明瞭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調查者自然不會爲難一個麻瓜,而波利茲已經和老院長說好了,如果有貓頭鷹或者什麼奇怪的東西寄信或者送錢,他就先收下,等他有時間再過來取。
《小天使孤兒院》裡,老院長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張倫敦日報正在開心的看着,日報的副版赫然標着加粗的黑字:“《霧都聖盃戰爭》持續連載!”
斯內普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窗外,他使用了幻身咒,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見他,哪怕他就站在你面前仔細的打量着你:“攝神取念。”
幾乎是瞬間,老院長的記憶就被看了個清清楚楚,孤兒院的孤兒們已經被查看過了,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叫“澤爾裡奇·修因拜古”的人存在的影子,波利茲·西昂約定了每隔一段時間過來取錢讓他有點在意。
不過一想到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麻瓜小孩,就失去了關注力,不說預言家,就算是從小說的文筆來看,也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夠擁有的。
比起這個,斯內普被報紙上連載的這本《霧都聖盃戰爭》吸引了注意力,這本書波利茲是模仿fate/zero寫的,考慮到體系的不同,還用了一定的篇幅詳細講述了那套神秘度和“源”體系,以及所謂的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而且由於之前發現了自己寄錯了稿件,波利茲還特意的重寫了這個故事,加上了更多的惡趣味。
故事是從英俊的金髮碧眼少年“里昂·伊萬斯”和黑髮的魔道世家貴族文靜少女“西芙蘇·斯內普”以及同樣是魔道世家的活潑開朗元氣少女“詹莉·波特”三個人之間的邂逅開始的,爲了實現心中的願望:我要找一個真正的好女孩爲妻!“里昂·伊萬斯”召喚出了劍階英靈阿託利斯,被選爲了聖盃戰爭的御主,七位御主和七騎英靈在霧都倫敦開始了“隱秘的戰爭”,劍階英靈波利茲選則了舊劍,搶階是大狗,弓階流星一條,術階是“梅·用腮呼吸·林”,最後還是走了老路,深愛着“詹莉·波特”的小天狼星·布萊克獲得了聖盃,卻引發了災難,最後從倫敦的火災中救出了一個紅髮少年“羅恩·布萊克”。
波利茲歪着心眼的想寫續集,才把羅恩給寫了出來,但是這個粗製濫造的故事卻讓斯內普看得有點入迷:“第二法的持有者,寶石翁,澤爾裡奇·修因拜古嗎?”
拿走了老院長收藏的所有舊報紙,斯內普一個幻影移形回到了霍格沃茨的門外,腳步急切的往校長室走去,只留下了老院長還處在迷茫的狀態:“我怎麼看着報紙就睡着了?我的報紙呢?”還有他收藏的舊報紙,而自己房間的桌子上,多了一個錢袋子,上面放着一張紙條:“您的稿酬。:by: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
斯內普來的時候順手帶來了《唱唱反調》的稿酬:“剛纔有人來了嗎?波利茲那個傢伙到底幹了什麼?怎麼這麼多的金幣?”
一百多枚金加隆發出的光芒照亮了昏暗的房間,老院長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把袋子收起來,和前幾天報社寄來的稿酬放在一起,等着波利茲來拿。
“鄧布利多,我找到了,那個人叫澤爾裡奇·修因拜古,不過不用擔心他,他可能比你還強大!”
直接闖進了校長室,鄧布利多正在笑呵呵的對着鏡子往自己的臉上塗抹藥膏,古板嚴肅的霍格沃茨校長鄧布利多這會兒眼鏡也碎了,衣服也破了,本來就斷過一次的鼻樑骨又斷了,兩個眼睛都青了,臉上紅一塊青一塊的,和阿不福思的聊天很成功,最後兩個人還是動手了,沒有魔杖,阿不福思就衝上來拳打腳踢,甚至是用牙咬。
最後連鄧布利多都扔掉了魔杖開始和自己的弟弟像兩個小孩子一樣的滿地軲轆,不過最後在打斷鄧布利多的鼻樑骨之後,阿不福思原諒了鄧布利多,雖然只是同意和他在一起坐下聊聊,不過這樣也讓鄧布利多很開心了,所以現在的他就算是鼻青臉腫的依然笑得像朵老菊花一樣燦爛。
斯內普把舊報紙拍在鄧布利多的面前:“他還在麻瓜的世界裡寫了這個故事,原來他不只是個預言家,還是個平行世界的干涉者。”
“平行世界的干涉者?”
魔法界很少有鄧布利多不瞭解的事情,不過這個所謂的“平行世界干涉者”他真的有點聽不懂了,斯內普把報紙往前推了一下:“這上面寫了。”
來自月球的魔法理論讓鄧布利多如癡如醉:“原來如此,我們都只是魔術師啊?呵呵,看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色位的魔術師。”
全新的,不瞭解的知識讓鄧布利多如癡如醉,對於他這樣的魔法大師來說,一套完全創新而又完備的魔法體系,哪怕只是一鱗半爪,也讓他收穫不小,甚至於鄧布利多都開始考慮小說裡的降靈體系和聖盃戰爭的可行性了:“西弗勒斯,西芙蘇,呵呵,真是有趣。”
“原來在這個世界裡,是阿不思?·鄧布利多娶了多蘿茜·格林德沃嗎?”
鄧布利多的注意力隨着小說劇情的推進,拐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了。
斯內普拍着桌子:“鄧布利多,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想去蹲守,一直盯着他們,肯定能抓到他。”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們是想要保護他,並不是要抓住他,既然這位朋友對我們友好,又何必在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