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都沒辦法和他一起聊天的時候,哈利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肯定會願意傾聽他的那些抱怨的人。沒錯!海格!在十一月的最後一個星期的星期六下午。
完成了一天的訓練之後,哈利走向了海格的小屋。
還是那間在禁林邊緣的小木屋。
記得去年,哈利和波利茲,赫敏,還有羅恩四個人炸經常來到海格這裡。
因爲那時候海格的小木屋裡養了一條叫諾伯的幼年挪威脊背龍。
站在小木屋的門口,哈利敲了敲門,他聽到了牙牙的汪汪叫聲以及海格的呵斥聲:“往後退!牙牙!往後退!”
門打開了,露出了海格那張滿是鬍鬚的大臉:“哦!哈利!沒想到居然是你!歡迎歡迎,你今天怎麼想起來到我這裡來了?”
說着話,海格打開了門把哈利迎了進去,躲開牙牙的撲擊。
哈利走進了小木屋裡,小木屋裡還是跟去年一樣的亂,只是在壁爐的上方多了一根繩子,繩子上掛了一排去除了毛雜的公雞。
看到哈利在看那排公雞,海格有點不太高興的說:“我養的公雞今年不知道爲什麼,一個接一個的死了很多。
大概是隻黃鼠狼或者是狐狸,死掉的雞肉吃不完我就把它掛起來風乾了,聖誕節之後就可以吃臘雞了。”
等哈利在椅子上坐下之後海格給他端了茶和三明治:“真是難得,你會一個人來找我,你的那幾個朋友們呢?比如說那個紅頭髮的韋斯萊,還有西昂先生以及他的女朋友。”
哈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應該如何開口:“波利茲跟羅恩的關係稍微有點彆扭,我們之間就疏遠了。”
海格有點驚訝:“那那個紅頭髮的韋斯萊呢?你爲他失去了兩個朋友,難道他不應該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哈利感覺喉嚨發乾,他又喝了一口水:“關於羅恩,他最近經常看不見人。
誒,海格你知道斯萊特林的密室嗎?”
提到了斯萊特林的密室,海格的臉上變顏變色的,他伸手去摸了摸牙牙的脊背,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密室,我當然知道,我上學的時候密室就打開過。”
海格的話像炸雷一樣的在哈利的耳邊炸響:“你上學的時候密室打開過?”
海格期期艾艾的點頭:“對,那時候密室確實打開了,死了一個女學生。
然後我就被退學了,幸好鄧布利多教授收留了我,讓我在禁林的獵場當看守。
哈利你問這個幹什麼?”
哈利失魂落魄的捧着茶杯坐在那裡:“海格,密室可能又打開了。”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因爲太震驚了,海格脫口而出。
哈利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伸手抓住了海格的胳膊:“你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不對?告訴我吧!海格!告訴我你知道的關於密室的一切,拜託了,這對我很重要。”
海格顯得非常的不自在,大手不斷的撫摸牙牙的狗頭:“你爲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些事?
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哈利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海格的大手。
哀求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睛裡滿是懇求:“告訴我!海格,這對我很重要。
我現在被認爲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所以我今天來你這裡就是想找你抱怨的,在霍格沃茨裡沒有人相信我。”
海格大聲的乾笑了一下:“沒想到時間過去了那麼久了。
人們還是如此的愚蠢,總是會相信那個人的謊言,把好人當成罪犯。”
“那個人?”哈利似有所查,他認真的看着海格的臉,試探性的問:“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伏地魔?”
海格龐大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不,不是,不要提那個名字,拜託了,哈利。”
“那就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吧!海格!求你了。”
海格走到了自己的牀邊,坐在牀沿上。
手託下巴陷入了回憶:“那是我還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很年輕。
跟你現在差不多大。當然,我的個頭比你現在要高得多。”
海格開始思考接下來要這麼說過去發生的那件事:“有一年,密室被打開了。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都很害怕,現在應該也差不多。”
哈利聽得頻頻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有一個女孩子被害死了。
是個麻瓜家庭出身的女孩子。”
“她是誰?怎麼死的?”
海格不耐煩的揉了揉自己的大腦袋:“那女孩好像是叫桃金娘吧?她的幽靈現在應該還在城堡裡。
她是在一個盥洗室裡遇害的,之後人們好像叫她的幽靈爲哭泣的桃金娘,然後。”
“然後怎麼樣了?”
哈利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海格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一個叫湯姆·裡德爾的學生站了出來。
他抓住了兇手,關閉了密室。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哈利驚訝極了:“湯姆·裡德爾?他抓住了兇手?
抓住了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兇手是誰?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不就是神秘人嗎?”
哈利一把抱住了海格的臂膀,眼睛亮晶晶的等着他回答。
海格的臉上掠過一絲苦澀:“沒錯,他抓住了兇手,關閉了密室,但是我們當時並沒有找到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哈利奇怪了:“怎麼會,你們當時既然抓住了兇手,怎麼可能會沒有找到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因爲湯姆·裡德爾抓住了我,把我當成兇手,交給了學校,然後他關閉了密室。”
哈利的腦海裡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湯姆·裡德爾就是伏地魔!他就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海格的身體又抖了一下,他用手撐住身體,讓自己不會因爲恐懼而倒下:“不,不要說他的名字,或許我不應該讓你知道這些事情的。”
“不,海格,謝謝你!”
哈利感覺豁然開朗,是了,一切都有了解釋了,爲什麼教授們的態度那麼的曖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