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個笑話

裴連煜的眼中閃爍着幽寒的光,他知道這個人今後一定不能留,雖然並沒有參與到自己的繼承大業中來,但是在楚闌姜那裡,已經知曉了一切,如果不想被他人威脅,就得立刻除去這些人。

當機立斷,裴連煜從腰間抽出寶劍,立刻刺中了那雜役的喉嚨。

溫熱鮮紅的血液從喉嚨處噴涌而出,他驚恐的睜大眼睛,就算早明白自己是將死之人,但是死亡對於這種下人來說,也來的太過突然。

姚盈看着裴連煜略帶慌張的面容,彷彿剛纔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便笑着走進他,開導一下。

“殿下,您現在已經算是楚國的大王了,一個小雜役的命,也就在您一念之間,不必覺得有什麼不妥,您是大王,是一國之君,手中掌握的可是全楚國人的性命。”

“好了,別再說了!”

裴連煜扶着額頭,制止姚盈的發言。此時即便說什麼都是枉然,他現在已經覺得自己是個冷血無情之人,爲了王位,可以做出這麼多天理不容的事來,雙手早已沾滿血腥。

“你知道現在大將軍府內活着的人還有誰嗎?”

冷不防的聽到太子的問話,讓姚盈吃了一驚。

“應該只有秦沐陽夫婦了,他們被關押在不同的地方。”

聽到了一聲冷笑,姚盈擡起頭,看到的是裴連煜無所畏懼狂妄自大的笑容。

“你沒有忘記剛纔那小人嘴裡提到的凝香吧,她呢,這個人我要她活着。還有你剛纔稱他們爲‘秦沐陽夫婦’,呵呵,別忘了,父王雖然去世了,但是大將軍府內那兩人的封號還在,沒有被任何人剝奪。”

聽到裴連煜義正言辭的話語,姚盈驚出了一頭冷汗,連連稱是。

“是的,殿下,的卻是卑職不夠謹慎。如今在大將軍府內還活着的人,是麓湘王夫妻二人,還有麓湘王妃的丫鬟凝香。”

這樣的回答還不夠讓裴連煜滿意,他閉着眼睛,彷彿在回味剛纔的話。

“你剛纔說,我已經算是大王了,可你怎麼還稱呼我爲‘殿下’,這是非常不敬的做法。”

這下真是嚇得姚盈立刻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說着怠慢糊塗自貶的話,心裡忐忑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好了,起來吧,只是說個笑話,看把你嚇的!”

裴連煜笑着扶起了跪地不起的姚盈,知道站穩了之後,姚盈感覺到自己的膝蓋還在打顫。

接着還是下命令叫他走在前面爲自己帶路,裴連煜雖然對王宮內的佈局很熟,但是地下的牢房位置和路線卻一竅不通,這隻能請教郎中令姚盈。

走了一半,看到前面出現了火光,一直在閃爍,姚盈知道這是自家人在傳信號,就是前方無阻礙的意思。

明白了這個東西,主僕二人便放心大膽的朝前走去,這個密室修建的極爲隱秘,在王宮之內知曉的也屈指可數。

一切都像是早就預料好的一樣,所有的一切在裴連煜看來已經顯得極爲明顯,現在他已經深知將會成爲楚國的下一個王,但是還有沒有將王陵的事給身邊的人交代清楚,沒有給自己取一個好的王的稱呼,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能夠將那個搶走他女人的人碎屍萬段。

一切都顯得有些可笑,但走進了裡面的黑牢,看到了所謂的麓湘王,此時已經沒有一點王爺的風範,還是當朝大將軍的公子,只是一個可憐的階下囚罷了。

(本章完)

能夠說出口的真相是想喧賓奪主嗎請您三思而後行連煜,別讓我恨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你用盡全力了嗎對他來說尤爲重要喝下這杯酒好麼你剛剛叫我什麼刀子嘴豆腐心你說誰出事了真是個不祥之人不同意你孤身前去只是想看看故人之女問這個還有用麼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刀子嘴豆腐心如何解釋這件事的突然欲言又止他受傷了嗎不能做言而無信之人安靜一點行不行你在擔心什麼太子他不會放過我不要有負擔不過就是市井之徒子渝打算做什麼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是他叫你來這裡的嗎全部都煙消雲散是非黑白不分你跳舞跳的真好看那你想怎麼做共成秦晉之好希望她一切安好你爲何遲遲不發兵是非黑白不分我能爲他做些什麼沒有一點辦法了嗎是跟女人有關嗎肩並肩的走在一起太子殿下的婚事爲何要將他們分開莫非闌兒出了什麼意外親自斬殺那個女人一定會回到他身邊想讓我做什麼真是仁君的作風是跟女人有關嗎這女人不簡單了不是做白事的人是他叫你來這裡的嗎不要有負擔選未來的太子妃不能失禮於人前他早就有所部署現在,也只有他了是想喧賓奪主嗎她只能暫時離開這裡今日就網開一面想說什麼就說把他當成可疑的人卑職有一怪癖您要去赴約嗎何時變得這麼委曲求全將她剁成肉醬喂狗不要再天真了無家可歸的人兒一時鬼迷了心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好不容易見面了認爲自己很沒用這是他的目標措手不及的感覺更無情的是他的心王妃娘娘果然聰慧必須要有內應才行只能以沉默應對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急的是什麼事不是做白事的人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似曾相識的臉孔有什麼地方不妥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是跟女人有關嗎賣主求榮的卑鄙小人當今丞相大人的獨子現在算是故技重施你這是幹什麼胡思亂想罷了應該不會言而無信一副無辜的樣子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用盡全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