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苒自己開車回去,在公寓外面的藥店買了事後避孕藥,迫不及待地吃了才慢慢走回家。只是纔到小區門口,就被兩個警察攔住了。
“季苒嗎?”一個警察出示了證件。
季苒點點頭:“我是!”
“請你跟我們回警局,王秩病情惡化,他的家屬堅持要告你,你的保釋被取消了!”一個警察道。
季苒頓時嚇了一跳,王秩病情怎麼就惡化了?薛雲浚不是說沒事了嗎?
“我能問問怎麼回事嗎?他就是頭上被我砸開了,怎麼就惡化了?”
季苒邊跟警察上車邊問道。
一個警察不耐煩地道:“你是醫生嗎?你砸了人家的頭,就不知道頭上有很多神經嗎?王秩早上起來就說看不見了,身體功能也出現了失調……反正你把人家砸殘廢了!”
“這怎麼可能!昨天他不是沒事了嗎?”季苒一邊說一邊掏手機:“他要失明,昨天就該失明的!我問問怎麼回事!”
她旁邊的警察一把搶走了她的手機,沉聲道:“安分點,在沒弄清事情經過前,你沒權利聯繫任何人!”
季苒抗議:“那我找律師行不?”
“暫時不行,等先回警局再說!”
季苒就這樣被帶到了警局,兩個警察又盤問了她事情的經過。
季苒都照實說,可兩個警察還不依不饒,一個警察問道:“我們調查過,有人說你之前就對王秩糾纏過,還託人說想嫁給他。王秩也說,你們一起唱歌的人走後,你就和他說想換個清閒的科室,還百般勾引他,被他拒絕後,你惱羞成怒纔打了他!季小姐,這些和你說的可不一樣!”
季苒又氣又怒,叫道:“Sir,誰說我想嫁給他的?他是讓林主任……我們外科的林主任來問過我,可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帶了孩子,我怎麼可能嫁給他呢!說謊也不能黑白顛倒啊!”
一個警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嘲諷道:“這可不好說!現在很多自以爲長得漂亮的女人,看中的男人只要有權有勢,誰還管年齡多大啊!季小姐,不用我們提醒你,王秩擁有什麼?你一個纔出校門沒兩年的丫頭,看上這些也沒什麼奇怪的!否則,你以爲三院那麼容易進啊!”
“sir,你不用明諷暗刺,我承認,我能留在三院是有關係,可決不是王秩的功勞!”
季苒氣急之下,差點想說出霍子寒來。王秩再有權有勢,能和霍子寒比嗎?
可是話到嘴邊,想起自己都和霍子寒了結了,把霍子寒扯進來,那傢伙羞惱之下不會又節外生枝吧!
“好了,我都說清楚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季苒有些心煩,想起劉院長的威脅,難道就因爲自己不願意去道歉,所以王秩才弄出這一出嗎?
霍子寒不會不知道吧?他默許的?
不管季苒怎麼想,她的保釋被取消了,兩個警察將她送到拘留所關押,手機和包自然也被沒收了。
季苒被單獨關在一間牢房裡,直到晚上,除了給她送吃的,就沒人來看過她。
她無所事事,躺在簡陋的牀上瞪着灰黃的屋頂。
霍子寒,你說的了結只是說說而已嗎?你這纔是開始對我報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