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帕廷已經看到了勝利,嘴角裂開了一個笑容,只要殺死了王博,他依舊是銀河帝國的皇帝,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而且他相信,只要殺死了王博,不管是侍衛們也好,還是塔金都會徹底的清醒過來。
因爲他覺得王博之所以能夠策反這羣人,靠的是原力。
只要施展原力的人死了,這羣人自然可以恢復理智。
然而下一秒鐘,帕爾帕廷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
他的光劍鋒利無匹,筆直的劈在了王博的腦袋上,原本因爲被一分爲二的腦袋,此時卻毫髮無損。
鋒利無匹的光劍,竟然沒有劈開這血肉之軀。
這簡直無法想象。
碰!
王博輕輕一撥,用的力氣不大,直接將帕爾帕廷從皇帝的位置上撥飛了出去,飛了十幾米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帕爾帕廷痛苦的哀嚎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斷了。
拿着光劍的手情不自禁的鬆開,手裡的光劍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王博連正眼看他都沒有看一眼,筆直的坐在了他剛纔的位置,那是象徵着銀河帝國最高權利的王位。
王博做下去的瞬間,塔金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向偉大的皇帝陛下,致以崇高的敬意。”
原本應該保護帕爾帕廷的侍衛們,也紛紛朝着王博跪了下去。
“向偉大的皇帝陛下,致以崇高的敬意!”
與此同時,帝國宮內所有的人,都朝着王博所在的位置跪了下去,口裡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
“向偉大的皇帝陛下,致以崇高的敬意!!”
帝國宮之外,整個科洛桑星球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情不自禁的歡呼起來。
“向偉大的皇帝陛下,致以崇高的敬意!!!”
聲浪如潮,此起彼伏,一波鏈接一波的傳遞了過去。
原本在哀嚎的帕爾帕廷聽到這一聲聲的吶喊,一臉死灰。
他原本以爲王博只不過是控制了塔金和自己的侍衛,現在看來,對方不光是控制了塔金和侍衛,甚至還控制了帝國宮,乃至於整個星球的人。
這種能力,簡直匪夷所思。
帕爾帕廷作爲一個西斯,他很清楚原力的強大,因爲他本人就是受益者,是一個強大的西斯尊主。
但從來都沒有人告訴他,擁有可以用原力催眠,甚至洗腦一個星球的人。
這不可能,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如此強大的絕地武士。
王博揮了揮手,淡定的下達了自己身爲皇帝的第一條命令,“來人,將帕爾帕廷帶下去,關押起來,不日之後,將接受帝國的審判。”
帕爾帕廷聽到這番話,下意識的從地上爬起來,朝着門口衝了過去,他現在必須逃走,如果不逃走的話,那麼他就沒有了翻身的餘地。
但王博只不過是打了一個響指……啪!
帕爾帕廷一身強大的原力,瞬間消失不見,而失去了原力的幫助,他敏捷的身手不在,變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幾個侍衛撲上去,頓時將這個老人按倒在地。
帕爾帕廷瘋狂的掙扎着,但卻無濟於事,沒有了原力的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
侍衛們輕輕鬆鬆將其抓了起來。
“帶下去。”塔金說道。
侍衛們帶着一臉死灰的帕爾帕廷,將其送進了科洛桑的監獄。
等待他的,將會是不日的審判。
而他最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只有人民和他自己才知道,但那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結果,必然是一個非常糟糕的結果。
而另一方面,王博在去掉了帕爾帕廷成爲了帝國的皇帝之後,並且放鬆下來。
因爲他目前只接管了死星和科洛桑兩個地方。
在其餘的星球和星系,大家心目中的皇帝陛下,依舊是帕爾帕廷,而不是他王博。所以王博必須更加努力才行。
於是他讓塔金下達了一條命令,讓各地的總督和執政官,前往科洛桑。
他決定一次性將這個問題給解決。
王博的命令發佈下去後,很快就傳到了各自總督和執政官的手裡。
大家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紛紛動身,前往科洛桑星球。
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帝國的皇帝已經換了一個人。
而與此同時,王博正在改造科洛桑。
科洛桑是一個不錯的星球,但帕爾帕廷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統治者,他的統治殘忍而暴虐,可怕而殘酷,導致科洛桑表面繁華,但內裡卻骯髒不堪。
其他的不說,單說地下世界。
這裡的地下世界指科洛桑深不見底、不見天日的下層區域,這裡以城市貧民爲主,充斥着犯罪與暴力。
要知道這裡可是科洛桑啊。
一千代人以來,科洛桑始終是銀河事務的中心。
在古代,史前的湯恩人和熱爾人集團爲控制這個美麗的世界而征戰不休。數千年後,“誰控制了科洛桑,誰就控制了銀河系”成爲共識。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地方,竟然還有犯罪區。
王博當然不能視而不見。
因此王博必須將這裡改造,變成一個有利於人們生存的地方,王博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完全的杜絕犯罪,但他想要將這裡的犯罪率下降到一個冰點。
至少不應該成爲犯罪的天堂,罪犯的溫牀。
不過讓王博意外的是,地下世界除了人類之外,竟然還有本土的的生物。
雖然這裡已經沒有了森林和水源,大地和湖泊,但鷹蝠和花崗石蛞蝓在林立的城市高樓中生存。
而且地下世界深處充滿了可怕的有害生物,它們在沒有陽光的條件下進化。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句話,被這些有害的生物,完美的詮釋了出來。
除此之外,王博的改造還遭到了一些地下貧民的瘋狂反擊,當然,這些並不是真正的地下貧民,而是一羣在地下貧民身上抽髓喝血的罪犯者。
這羣犯罪者早已經在這裡建立了一條繁瑣的罪犯產業鏈,王博要改造這裡,自然觸動了這羣人的利益。
於是他們開始竭盡全力的反抗,一次又一次仗着自己對地形的熟悉,抵抗着王博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