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次之前,陳魚躍還需要拿一件東西作爲敲門磚,否則的話一旦自己被懷疑,他還未必是容易脫身的。一個人總是在城主府附近晃悠,但凡有點意識的人,都會立馬對陳魚躍做出懷疑的!
想到此,陳魚躍就不打算繼續在陳柏川家裡浪費時間了。這件事情做的是越快越好,這樣落雨那面也就更加的安全一些。陳魚躍很擔心落雨他們會是第一批被帶到城主府的懷疑對象,這畢竟是能夠對城主府一些機密情況做到直接接觸的人,這樣的人落雨應該是在其中,那麼落雨被提前訊問也就在所難免了!
陳魚躍立刻動身轉到陳柏川家的後院當中,憑藉着陳魚躍對陳柏川所釀早酒的瞭解,陳魚躍沒用了多少時間就從陳柏川藏匿的酒窖裡找出了兩罈子可以讓人在喝過之後做那種幾乎跟自己身平沒有任何關聯的夢!
人們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在陳魚躍的夢中所經歷的,他的這場夢裡出現的場景和人物都是陳魚躍自己一生都不曾遇到過的,就好像陳魚躍是在夢裡面以他的視角再看一場起伏跌宕的電影一樣,感覺是那樣的怪異,卻又令人回味無窮!
“呵呵,有了這兩罈子依夢酒,我覺得做成這件事情的把握就更大了!”陳魚躍滿意的聞着酒罈中散出的酒香氣,直接抱起這兩罈子依夢酒走出了陳柏川的家!
回到城主府的路陳魚躍那自然是閉着眼睛都能夠找到,着城主府是落霞城建築最宏偉的,由於城主府給翼族建造的神殿高度,陳魚躍就算是站在陳柏川的家裡他都能夠看到,只要順着神殿的位置走,想要到達城主府,根本就不再需要別人引路!
一路上,除了陳魚躍之前在陳柏川家看到的城主府守衛之外,陳魚躍就再也沒有碰到過任何的人,四周圍都是靜的出氣,似乎整個落霞城都被現在的氣氛壓的透不過氣來。這也由此可見,城主府平時對落霞城的威壓是多麼的嚴重,有這樣的城主府在統治着落霞城,人族哪裡會有什麼復興的希望!
如果,此時陳魚躍手裡面有一隻屬於他自己的勢力,那麼陳魚躍定然會掀翻落下成城主府的統治。在天星大陸多災多難之際,城主府還私通翼族,或者說是被翼族脅迫,屈服在翼族的淫威之下,爲翼族統治人族出工出力,這要是在陳魚躍的現實世界當中,那是要被人罵做漢奸,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是,這裡卻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什麼國家名族在這天星大陸是不存在的,唯一的天星宗也拋棄了這裡,人族已經是一盤散沙,陳魚躍也不能要求一個落霞城能夠多做一些什麼了!
懷裡抱着這兩罈子酒,陳魚躍走的速度卻並不慢,心中焦慮着落雨這邊,陳魚躍也想要儘快的趕到城主府摸清情況。但是陳魚躍他又不能跑起來,這酒罈的酒雖說已經被陳柏川很好的密封起來,但是陳魚躍如果奔襲的速度太快,一來會讓看到他的人產生懷疑,二來陳魚躍也知道這樣快速奔襲的時候,過度的顛簸會不會讓這兩罈子依夢酒的效果減弱或者是失去!
反正,陳魚躍每次見到陳柏川取這種依夢酒的時候,他都是十分的謹慎,生怕自己的動作幅度太大,導致發生些什麼!只可惜在那個時候,陳魚躍對此並不關心,也就從來都沒有從陳柏川的口中聞詢關於這方面的知識!
“如果這時候雷鵬在我的身邊就好了!這樣的話我的疑問也就能夠解答了!”陳魚躍也知道自己這不過是說些沒有意義的話來當作是無奈下的牢騷,雷鵬和李芒怕是自己在短時間裡不能把他們放出來了,只要自己在落霞城,或者是翼族在落霞城當中,陳魚躍都不能夠召喚多彩冢,只有陳魚躍確定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否則的話這個時間將是無限期延長的!
就這一來一回之中,陳魚躍從落霞城城主府守衛軍軍營當中出來到現在再次面對城主府,已經是過去了三個時辰,陳魚躍到了城主府的附近,他聞了聞懷裡的這兩罈子依夢酒,發現酒香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這樣陳魚躍也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陳魚躍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對自己之前的計劃做了調整和詳細的整理,陳魚躍現在打算用這兩罈子依夢酒直接用作敲門磚,而不是被動的用這兩罈子依夢酒作爲應變之策!
之所以陳魚躍有了計劃中的改變,那是因爲陳魚躍之前還沒有考慮到落雨的下落是否在城主府內,這其實也怪陳魚躍只是在過分的擔憂落雨和陳柏川的安危,並沒有着重的去考慮現在想的這些問題,那隻從陳柏川家家門前消失的隊伍,陳魚躍已經是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如果當初陳魚躍早點跟着走,他也就不用再去改變什麼策略,就能在自己完成計劃以後,暗中取接應放出來的落雨和陳柏川了!
可是,現在陳魚躍就算是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機會已經跟自己失之交臂了,那麼就只能是儘量的去彌補,而不是一味的取自責懊悔!在這一點上,陳魚躍的心理素質就早已經練成,當他發現自己在某個點失誤之後,他就會盡快的做出調整!
“站住!什麼人!”陳魚躍剛一來到城主府的大門外,人還沒有走過去,就被值守在城主府大門外的兩個守衛用武器給擋住了去路!
陳魚躍馬上臉上堆起了笑容,看着面前用手中的長柄武器快要抵到自己鼻子上的兩個守衛說道:“兩位兄弟!我是咱們落霞城城防軍的人!你看我這身衣服,你們難道還不認識麼!”
“哼!衣服我當然認識,我是問你幹什麼的!”其中一個城主府的守衛手裡的武器並沒有因爲陳魚躍是他們自己人而放下,反而是再次把手裡的長柄武器往陳魚躍的面前一遞,硬生生的把陳魚躍逼退了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