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峰嶺的妖獸異常的失去了蹤跡,這個不同尋常的情況倒是讓陳魚躍一下子想起了他之前也預過類似的情況。妖獸一旦躲藏起來,要不就是伺機想要對他們這批新的闖入者做些什麼,要不就是妖族之中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纔會把所有在天峰嶺的妖獸召集起來!
不管是出於哪一點,陳魚躍他們現在都必須是更加的提高警惕,此刻退出去自然是最爲明智的選擇,在沒有摸清楚眼下狀況之前,陳魚躍本身是認爲臨時退出去是最爲明智的一個選擇,但是這樣做的話同樣是會對他們此行的士氣產生一個極大的削弱。甚至有可能,陳魚躍在邢頭他們這些人心目中用了數天時間來樹立起的威望蕩然無存!
沒有了邢頭他們的身份和嚮導,陳魚躍想要在天峰嶺之中有所收穫就更加難上加難!因此,陳魚躍這纔在心中不停的權衡着兩者的利弊,在經過陳魚躍一番深思熟慮,仔細思考過後,陳魚躍認爲還是堅持留下來要更爲好一些,雖然這天峰嶺裡很可能早已經隱藏了爲之的兇險,但是陳魚躍認爲,只要他們再把警惕性提高一些,做到步步爲營,應該還是會有一定的勝算,這樣雖然說是在冒險,但是相比較於人心散亂處理起來要更加的容易一些。
而且,之前陳魚躍也把他們的後路選好了。只要自己不盲目冒進,相信還是能夠保證大多數人的安全的。
“哎!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做起事情來現在總是喜歡畏畏縮縮的,這可不是我的性格啊!難道說是我太過留戀自己這條性命了麼?”陳魚躍不由的苦笑着,不過,陳魚躍說的也確實是事實,自從陳魚躍進入天星大陸以後,當他知道自己想要回到現實世界之中去會變得十分艱難之後,陳魚躍就開始了改變,不願意在過分的嘗試太過危險的事情。
當然了,在水木異界裡那是一個例外。在那個時候,陳魚躍自己也已經無法自己做出選擇了。妖族當時脅迫用李芒和雷鵬他們的性命來脅迫自己,再加上水木異界已經處在了奔潰的邊緣,就算陳魚躍不去做那些事情,水木異界依舊是難以逃脫毀滅的命運,這只不過是時間上長短的問題而已!
“陳兄?陳兄!”身後邢頭等了半天也不見陳魚躍再次說話,只是看到陳魚躍的臉色不停的在變化着,那吩咐的表情讓邢頭看的是一頭的霧水,心中不斷的猜測着陳魚躍究竟心中在想些什麼,竟然會讓他想的這麼入神!
也正是因爲邢頭的這兩句喊聲,才讓陳魚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陳魚躍本想不漏神色的把自己剛纔的失神的時刻悄無聲息的帶過去,結果看邢頭看自己的眼神,陳魚躍就知道自己怕是已經被邢頭徹底的發現了!
“怎麼了?邢兄?”陳魚躍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想要解釋一下的意思,只是直接問道。
“額,陳兄!我是想問問你,咱們現在是要如何?是要在這裡繼續等什麼麼?”邢頭擡起眼睛看了看比較昏暗的四周,心裡想着是不是陳魚躍又有了什麼新的計劃!
“哦!我只是剛纔查探下週圍的情況,這也是爲了保險起見。咱們雖然人來的不少,而且還是在外圍。但是我們也不能太過大意,着了妖獸的當!”陳魚躍刻意的把最後的這句話咬的很重,目的當然很明顯,就是要再次提醒邢頭他們那些人不能盲目大意!、
“這樣啊!也是!不過,看樣子陳兄你還是收到了枉自海那些話的影響啊。其實,咱們現在這纔剛剛進入天峰嶺沒多久,就算是有妖獸給我們下套。想要反過來獵殺我們,那他也得有副好牙口才行!在這裡我見過最高階的兇獸也不過是五階妖獸,距離對我們產生真正的威脅還有很大一段距離!陳兄,要不這樣吧,你看過一會,如果我們發現了妖獸的蹤跡,你也不用出手,就好好看看咱們弟兄們的手段!”邢頭在陳魚躍拍着胸脯直保證着,似乎他在心裡面還是沒有太過把陳魚躍還有枉自海的話放在心上!
陳魚躍又一次在心中難免的嘆了口氣,這時候自己也不能說太多了。邢頭他們這些人只是憑藉着他們以往的經驗來判斷天峰嶺之內的兇貨,這是要吃大虧的。枉自海這個人雖然表現的極爲傲慢,但是陳魚躍覺得枉自海此人應該不是故意用話來嚇唬他們。
而且,陳魚躍其實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偷偷觀察到一個極爲微小的細節,儘管枉自海隱藏的很好。但是陳魚躍知道枉自海本身的靈力消耗已經是非常的嚴重了。在他從山坳之上跳下來的那一瞬間,陳魚躍就已經從他細微急促的呼吸中聽出了異樣!
儘管枉自海在接下來已經是隱藏的很好,可是陳魚躍還是很肯定自己觀察到的這個細微的情況。這個事情陳魚躍連李芒和雷鵬都沒有通知,畢竟李芒雷鵬他們兩個時刻都跟邢頭的人在一起,陳魚躍沒有辦法使用靈力的情況下,他是斷然難以做到讓自己的話不被邢頭他們聽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如果陳魚躍有意的把李芒和雷鵬兩人叫道一旁說話,陳魚躍又擔心會讓邢頭他們胡思亂想,這樣就不太好了!
陳魚躍也覺得是非常的難做,如果不是他體內丹田如今是這樣一種情況,陳魚躍根本犯不着總是這樣瞻前顧後的。有靈力讓自己傍身,陳魚躍完全就可以放開自己的手腳大幹一場而不用擔心翼族隨後會追蹤而至!
翼族之所以能夠找到自己,那也是完全依靠着自己使用了屬性能量產生的能量殘留,才讓翼族尋蹤而來!
陳魚躍深知着這一點,翼族同樣深知着這一點。現在翼族就在落霞城之中,陳魚躍現在還不清楚在落霞城的翼族之中是否有着翼族老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