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芒這一提醒,雷鵬就瞬間明白了過來。
“哦!你是說是玄心子那小子交給陳兄這一手的!好啊!他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一手,我要是早知道。。。。”
陳魚躍和李芒同時看向雷鵬,然後異口同聲的問道:“你要早知道會如何?”
“哼!我就是跪在求他也要把這招弄到手!”雷鵬氣急敗壞的說道。
“切!”
。。。。。。。
陳魚躍一行三個人離開了他們剛纔的小巷,徑直的向着落霞城城主府的方向而去。陳魚躍爲了節約他們的時間,特意讓那位房子的主人給他們畫了一張草圖,陳魚躍先在就是按照着手中草圖的線路快速的前行!
在天星大陸之中,到處都是修煉者的蹤跡。儘管,現在的修煉者已經妖獸肆虐了六年的時間裡銳減了不少。但是修煉在一般人的眼中看起來還是習以爲常的。陳魚躍他們的速度很快,但也一直都刻意的保持在正常的狀態,這樣也省得讓一些人注意道。
在落霞城城門打開之際,落霞城之中確實是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很多人每天都是等着在這個時候出來購買或者是做些小生意來養家餬口。
不過爲了節約時間,在街道上的人們都是行色匆匆,也就更難凸顯出陳魚躍他們來了。落霞城的城主府位於這座城市的最中心的位置。這在陳魚躍手中的草圖上是清楚的標記着的。只不過落霞城當初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兄建造的,居然把落霞城的街道佈置的就跟一個迷宮一樣。
如果不是陳魚躍手中有了這張草圖,他們三個人恐怕是走到落霞城的城門關閉,都不可能來到城主府的。就這,陳魚躍在手裡有了這張草圖之下,陳魚躍他們還走錯了好幾次地方,這些地方無一例外的都是死衚衕!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修建的這些街道,我保證不打死他!”雷鵬滿臉怒色的說道。
“得了吧!你不打死他那你要幹什麼?”李芒不知道雷鵬說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當即就對雷鵬嗤之以鼻道。
這一下李芒又一次點燃了雷鵬跟他鬥嘴的慾望,經過李芒多次學乖的經驗教訓,他已經開始有意的地方自己不跟雷鵬在使用現實世界語言的時候跟他對線!可是就在剛纔,李芒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等他發覺雷鵬已經有了跟他對線的衝動的時候,李芒已經暗自後悔自己又多嘴了!
等待着雷鵬即將要開始跟李芒對線之際,陳魚躍卻猶如真正的救世主一樣解救了深陷苦海之中的李芒!
“我們到了!”陳魚躍輕聲說道。
李芒一聽到這個信號,立刻興奮的跟着說道:“啊?到了?太好了!”
“哼!是太好了!你又躲過一劫!”雷鵬無比鄙視的看着李芒,看李芒如釋負重的這個樣子,雷鵬真是的恨的牙癢癢!心裡也在暗自罵道這落霞城城主府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自己即將開始對線的時候到了!
這不是成心跟自己過不去麼!
“現在,咱們這樣這樣。。。。”陳魚躍在雷鵬和李芒的耳邊輕聲的耳語道。
雖然李芒和雷鵬都是聽的一頭霧水,但是他們還是都如實的對陳魚躍做了點頭的迴應!
“站住!什麼人!”陳魚躍他們剛到了城主府的那臺階附近,就被負責在那裡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陳魚躍趕忙又從自己的包裹中取出從出來的地方帶來的祭品一類的東西打開給這些守衛查看,這些守衛一看陳魚躍他們這是來這裡祈禱的,就把手裡的武器給收了回去,做出個讓行的舉動!
“謝謝!謝謝!”陳魚躍裝出一副很卑微的樣子,對着這面前的兩個守衛感謝着。
“快進去吧!時間不多了!祈禱完以後,記得馬上出來!”守衛對於陳魚躍這樣的舉動早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在語氣上也並沒有多少客氣。
陳魚躍三人跨過負責在這裡的守衛之後,踏着向上的臺階,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大殿之前。當陳魚躍走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所猜的並不錯!
看來翼族果然是早對這落霞城捷足先登了!
在這大殿之內,供奉的並不是別人,而是跟陳魚躍他們相處了五年,又在天星大陸追殺了他們一年之久的翼族!看着那熟悉的雕像,陳魚躍瞬間就明白了翼族老者的用意!
翼族根本就沒喲想過像妖族那樣統治,奴役人族,而是像自己世界那樣,成爲人族頭頂的神靈!
翼族這樣做的好處自然是不必多言的,陳魚躍在自己現實世界對這些早已經是非常的熟悉,對於這些用神靈的方式來統治人類,效果遠遠要比妖族的方式更加的高明。只要當所有的人族都開始信奉翼族,那麼翼族就可以完全凌駕在了人族之上。
並且翼族只要不發生任何的意外,他們可以用這樣的方式永遠的去統治人族!
不過,在這之前,是需要一個很大的前提的。那就是翼族必須要永遠的斷絕人類的修煉傳承!只有這樣,人類在永遠沒有辦法企及到翼族相同的水平之前,人類是不可能對翼族有任何的反抗之心,哪怕翼族做的已經是天怒人怨!
這就是實力的最強的一面!
陳魚躍在偷走了翼族多彩冢的時候,翼族老者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他這纔會在到達天星大陸以後,一方面着手開始構建翼族的神權象徵,另一方面不遺餘力的去追殺陳魚躍。
爲的就是不讓陳魚躍得到多彩冢之中的人類傳承,並且不讓這些傳承落到人族的手中。而另外的一點則是多彩冢之中的那些沉睡的翼族,也將是翼族成功統治天星大陸的最強戰力。有了這樣的兩個理由,翼族老者如何不對陳魚躍不死不休呢!
“看起來我們還是小看了翼族啊!事情已經弄明白了!咱們走吧!”陳魚躍推了推仍舊在震驚當中的李芒和雷鵬後說道。
“陳兄!咱們難道就不做點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