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看着楊小天只是看了眼錢包,而後就將錢包再次遞到了自己面前,碧兒絲警惕的看着楊小天。眼中還閃爍着的淚光,配上警惕的眼神,很是單純可愛。
“你是怎麼過來的?”已經把碧兒絲逗哭了好幾次了,楊小天也就懶得逗她了。
“坐車來的,幹嘛?”碧兒絲急忙將錢包塞到胸口裡。“自己掏錢,我不管。”
“不用了,我開車過去好了。”爲了方便楊小天可以來王宮,在和楊小天之間的關係緩和了沒幾天,查克專門爲楊小天配備了一輛車。
而這一次,楊小天直接將車子開到軍營裡,讓人幫忙檢查了一下。
好在查克還算是比較老實,車子裡並沒有裝上什麼監聽設備。不過畢竟楊小天每次都是要在王宮裡呆至少一個小時,這一段時間都足夠安裝一個建議的監聽器了,所以楊小天的車子,在營外有一個單獨的小型車庫。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而且查克還是有過前科的,楊小天不得不防。
“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在跟着楊小天到了車庫之後,碧兒絲忽然譏笑道。
“什麼?”楊小天不知道這瘋丫頭又忽然犯什麼抽抽。
“那麼大的營地,都沒有人願意讓你把車子停到裡面,所以在裡面你肯定不怎麼受人待見。活該!”碧兒絲說完之後,很是得意的看着楊小天道。“讓你這麼對待本小姐,這就是真主對你的懲罰。”
“對不起,我不信真主。如果你們家真主找我的話,恐怕我能瞬間找到如來,玉帝,太上老君,耶穌……幾個神一起圍毆你們家的真主。”楊小天滿不在乎的說道。
本來在華國,並沒有什麼教派可以在華國內部大行其道的。
而作爲一箇中醫世家,對於鬼神這一類的說法,就更不怎麼相信了。
而之後學了西醫之後,楊小天解剖的屍體,甚至是親眼見到因爲不治之症,而死在手術檯上的人雖然不能說特別多,但是好歹也是有幾十個人的。
畢竟,楊小天的醫術是很好的。能夠讓他出手才能夠有希望治療的人,自然都是極其嚴重的病症。
楊小天醫術是不錯,但是他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不是萬能的神。
所以當在美國的時候,楊小天所實習的那一家醫院中,楊小天才是見到生死最多的人。
人有天命,什麼萬能鬼之類的東西,楊小天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你……你會遭到真主的懲罰的。”任何一個虔誠的宗教徒,都會對自己的神表示極度的狂熱和推崇的。
但對於碧兒絲的話,楊小天卻根本不會在意。
畢竟,如果真的有神的話,他肯定會很忙。那麼多相信神的人,每天單單是願望就足夠他忙碌的了。自己這一兩句笑話,如果神都能當真的話,那他這一天到晚,恐怕也實在是有點太悠閒了點。
“好了,準備走吧。”楊小天打開了車庫,將車子開出來之後,就再次將車庫的門給關上了。
整個軍營裡,也只有他有一輛專用的車了。但是因爲楊小天成天不怎麼和人說話,所以平時也沒有人會和他提借車子的事情。
而就在楊小天從軍營裡出去一個多小時後,另一個人走到了軍營的門口。
“什麼人?”哨兵用標準的英語喝問道。
“請將這個東西,交給趙隊長。”面對着兩個哨兵的喝問,來人不慌不忙的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遞到了門口的哨兵手中。
“這個是?”哨兵看着手中的請帖,這個人應該是研究過華國的文化,這一張請帖倒是做的挺別緻的,很有華國文化的味道。
“這個是請帖,是按照你們華國的風俗做的。麻煩閣下幫忙交給趙隊長,就說,有一位老同學想要見見他。”那人臉上始終帶着笑容,但是門口的兩個哨兵卻沒有因此而放下警惕的意思。
來人手掌上的老繭很明顯,常年從事高強度工作的人,手上多多少少都會有。
但是這人手上老繭的位置,明顯是常年玩槍的人才會有的。
“麻煩說一下那人的名字。”趙元碩雖然是名義上的隊長,和洛克王國接洽的事情都是要和他商量,但是實際上,基本上趙元碩能接觸到的事情,查克都會提前和楊小天通通氣。
也正是因爲這個,加上楊小天手中的油井,軍方纔會爲了楊小天,悍然表明了要和政界決一勝負的決心。
楊小天對於軍方,實在是太重要了。
而雖然楊小天每天都不怎麼說話,但是他每天都有鍛鍊。加上楊小天的訓練量並不比這些士兵們的差,自然也就贏得了士兵們的一些好感。
而趙元碩,雖然平時表現的挺和善的,但是一個政客,除非他放下身段去和士兵們一起去做訓練,否則的話,這些士兵們,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政客信服呢?
所以在聽到了來人是找趙元碩的,哨兵纔會詢問的這麼詳細。而來找楊小天的,他們就是直接去通報了。這種區別對待,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克里克斯。”哨兵們如同審問一般的盤查,來人也並沒有生氣,而是很乾脆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恩,好的,請稍等。”哨兵對着來人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轉身跑進了營地裡,而另一個則繼續站在門外的崗臺上,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來人。手中的槍口雖然沒有對準那人,但是隻要那人稍微有些異動,槍口會在幾秒鐘內,就對準他的胸口。
“報告。”
“請進。”趙元碩正在看新聞,作爲一名政客,他每天都會畫上至少一個小時去看新聞。別人看新聞只是爲了看一些事情,而政客看新聞,看的是裡面更深層次的東西。
政客是人,但卻不是普通人。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政客對於新聞中所隱藏着的玄機,基本上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端倪的。
只不過有些時候,看的準不準,就是要看這個政客的資歷和能力了。
“趙先生,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做克里克斯的人嗎?”哨兵問道。
“克里克斯”趙元碩低頭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道。“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打擾了。”哨兵臉上閃過一抹警惕,對方說克里克斯是趙元碩的老同學,但是趙元碩卻說沒有什麼印象,那門口那個人的身份就很值得考究考究了。
“慢着。”就在哨兵已經轉過身子的時候,趙元碩忽然喊住了哨兵。“你問問克里克斯是不是一個英籍的俄國人。”
“是。”哨兵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難道是他?”看着已經離去的哨兵,趙元碩的臉上帶着一抹疑惑。“他不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請問,克里克斯的國籍是哪一個國家的?”回來的哨兵低喝道,這一次,他的手已經握緊了槍,只要來人說的不對,那這槍中的子彈,可能就會要朝着他的腦袋飛去。
“哦,克里克斯是俄國人,但是後來加入了英國國籍。”來人笑着說道。“一直都聽說華國的軍人很嚴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請稍等。”來人的奉承,並沒有換來哨兵臉上的一點波動。對着來人點了點頭,那個剛剛跑回來的哨兵已經再次轉身跑進了軍營裡。
“趙先生,門口有人找你。”雖然可以肯定趙元碩已經知道門外有人在找他,但是哨兵還是沉聲將這個本應該在十分鐘前就說出來的事情告訴給了趙元碩。
“果然是他。”趙元碩點了點頭,而後輕聲低喝道。“好了,讓那個人進來吧。”
“好的。”哨兵沒有說是,而是說好的。
這個回答的不同,也說明了,對於趙元碩,哨兵只是將他當成一個客居在這裡的人。雖然身份高一點,但是也並不會真的將她當作上級來對待。
“遲早我要將你們這些大頭兵統統拿下。”趙元碩作爲政客,自然能夠從這些細微的細節裡察覺出哨兵對待自己和楊小天之間的不同。
相比於和楊小天之間的生疏,和自己這邊那就是疏遠了。
雖然都不親近,不過終究還是有一點遠近之分的。
來人很快就被帶了過來,趙元碩看了眼。雖然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人完全不同,是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白人,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的。
“你可以先出去了,麻煩了。”趙元碩對着哨兵點了點頭道。
“不客氣。”哨兵同樣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不客氣,看來趙先生在軍營裡的生活,可並不是那麼滋潤啊。”等到哨兵離開之後,那人的語氣就變得玩味了許多。和在營外那個恭敬的,彬彬有禮的人,好像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你是誰?”對於來人的調侃和譏諷,趙元碩也不生氣,他只是輕聲低喝道。“克里克斯是你的什麼人?”
“克里克斯是我的首領,首領想要在這一次的白拉提節的時候,和趙先生敘敘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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