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軒轅朗被驚呆了,就連夜融天也被嚇着了,當下只能眼看着司臨淵不容分說的拉着夜千月,將他帶入了舞池之中。
舞池中本是已經有人在跳舞,但是大家都沒有想到夜千月身邊的丫頭居然帶着她一起闖了進來,一時間全部停下,直勾勾的盯着兩人。
被司臨淵摟住了腰,夜千月被迫和眼前這妖孽貼得緊緊的。
近的都能感受到司臨淵的呼吸,夜千月挑眉,眼神帶着幾分的不解,“你這是幹什麼?”
“跳舞。”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兩個字,司臨淵鎏金色的眸子輕轉,挑釁的看了一眼那邊的軒轅朗,看着他難看的臉色,滿意的勾了勾脣角。
樂聲已經響起,夜千月被司臨淵帶着舞動起來,額角已經落下黑線,“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個女人!”
“無妨。”語氣依舊冷冰冰的,司臨淵低頭看着夜千月,眯了眯眼睛,“難道你想和其他男人跳舞?”
“那是我得未婚夫。”只不過,很快就要不是了。隱隱的覺得司臨淵現在這種行爲很讓自己納悶,夜千月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是我的女人,不可以屬於其他人。”想着,司臨淵鎏金色的眼中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光芒,“而且,我比他好。”
沒法反駁,夜千月也知道司臨淵確實比軒轅朗要好。
從容貌到實力,軒轅朗都比不過司臨淵,他們兩個簡直是雲泥之別,憑軒轅朗這樣的貨色,都不配給司臨淵提鞋。
可是即使這樣又如何,她又不看重這些東西,也不會承認司臨淵的話。
“司臨淵,你知不知道,自戀也是一種病,而你已經病入膏肓。”手掌與司臨淵交疊,夜千月卻依舊臨危不亂。
對於夜千月的話,司臨淵並不反駁,只是踏着樂聲,帶着夜千月翩翩起舞。
在場衆人全部讓開,一個個的都盯着舞池中的那一雙人。
明明是女子的打扮,但是司臨淵的氣勢卻比任何人都要強大,孤傲冷酷的攜着夜千月在舞池中起舞,每一個動作都是渾然天成,完美的令人心驚。
此時此刻,沒有人會覺得司臨淵是一個丫鬟,他們都忽略了他的性別,覺得他和夜千月簡直是天作之合!
站在舞池邊緣,軒轅朗死死的瞪着那已經成爲焦點,正優雅舞動的一對璧人,臉色鐵青,拳頭握得吱嘎響。
周圍也有向他傳遞過去的嘲笑目光,這讓軒轅朗感到了無比的尷尬,他再一次因爲夜千月而出了醜。
可是偏偏,他又沒那個膽子上前去從司臨淵的手中將夜千月給奪回來。
因爲他覺得那個人太可怕了,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足以震懾整個宮宴,就連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看着司臨淵的目光都是充滿了驚訝和探究,隱隱的也有幾分恐懼。
不止是軒轅朗,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去幹擾司臨淵。
“我總覺得那個丫鬟像個男人啊……”夜驚黎摸着下巴,小聲向旁邊的夜家人說道。
夜融天銳利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莫名的光芒,他也覺得和夜千月跳舞的那個人不像是女人。
難道,真的是個男人?不過是因爲某種原因,而被千月以女人的身份留在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