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花的種子一個停滯,墨淳月瞬間展開復仇之翼,從樹後一躍而起,直接飛了過去。
本以爲這樣就把這個調皮的舍利花抓住了,萬萬沒想到眼前忽然一黑,舍利花不見了,自己還被撞了一下。
墨淳月倒是有些奇怪,這撞到樹上也不會有這種溫暖柔軟的感覺啊?
正在她狐疑的時候,頭頂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娘子,你好熱情啊……”
墨淳月擡頭一看,面前的男子妖孽於世,邪魅橫生,一個挑眉自帶萬種風情,再加上嘴角那熟悉的笑意,不是楚子渠是誰?
“原來是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墨淳月氣惱極了,她剛纔還覺得這一枚舍利花的種子怎麼這麼奇怪,原來是被楚子渠派來捉弄自己的!
楚子渠對於墨淳月的指責不以爲意,低頭吻了吻她的指尖:“嗯,娘子,我也想你了……”
墨淳月簡直被他氣的吐血:“誰想你了!”
“你呀!”楚子渠的食指在她翹起的小鼻尖上輕輕一點,滿是寵溺。
墨淳月一掌打過去:“少對我動手動腳的!”
“好……”楚子渠說完張開手臂,再次將墨淳月納入懷中。
墨淳月一個擡頭,冷眼看着楚子渠:“你做什麼!”
楚子渠滿臉的無辜:“你這不是不讓我動手動腳,我動動胳膊,不可以嗎?”
墨淳月咬牙切齒的看着楚子渠:“不可以……”
“唉,娘子,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可愛……”楚子渠的聲音帶着幾分抱怨,更多的則是寵溺。
不過,楚子渠很快又問道:“可是爲夫還想指點你的修爲呢,那這裡可以碰嗎?”
說完,楚子渠擡手握住墨淳月的肩膀。
墨淳月嚇了一跳,本以爲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一看到他不過是握住自己的肩膀,倒也鬆了一口氣:“好吧,可以……”
誰知,楚子渠另一隻手忽然扶上墨淳月的胸口,墨淳月瞬間瞪大眼睛:“混蛋!”
她一個後退,手腕一動,對着楚子渠就是一鞭子,可是楚子渠卻瞬間消失,等墨淳月反應過來的時候,楚子渠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後。
他溫熱的氣息靠近她的耳朵,雙手握住墨淳月的腰肢:“這裡也可以咯?”
墨淳月嚇了一跳,一個轉身,再次甩動凌舞之鞭,凌舞之鞭在墨淳月身後“啪啪”作響,可是並沒有打中他的聲音,而楚子渠也再次消失在墨淳月的眼前。
墨淳月握緊手中的凌舞之鞭,四下觀望着,她有些懊惱,早就知道這個該死的楚子渠,正經不過三秒。
“卡啦……”
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傳來,墨淳月一個機敏的回頭,長鞭脫手而出,在空中像是銀蛇舞動一般,啪啪作響的飛了出去。
可是,凌舞之鞭在空中旋轉了幾圈,什麼也沒有打中,又回到了墨淳月的手裡。
與此同時,墨淳月的眼前一黑,還什麼都沒有看清,楚子渠已經倒掛在樹脂上,吊着出現在墨淳月的面前,在她脣上狠狠的烙下一個吻。
墨淳月震驚的難以言喻,微微開啓嘴脣,楚子渠溫軟的舌頭已經趁勢而入,侵佔了她的脣瓣,長驅直入,讓她無處躲藏。
墨淳月從未經歷這樣錯愕的令人無法自拔的深吻,一時間只覺得意識都有些恍惚。
楚子渠捧着她的後腦,吻越來越深。
“混蛋……”
墨淳月陡然驚醒一般,一個用力,甩動凌舞之鞭,抽動着楚子渠,楚子渠一個扭身,一躍而起站在了樹枝上。
“娘子,你這脾氣太火爆!”楚子渠撇嘴,不過爲自己剛纔的偷香露出了一絲微笑。
墨淳月一看到楚子渠這種帶着幾分得意的笑容就氣惱不堪,簡直想把楚子渠綁在樹上吊起來打!
墨淳月一躍而起,撲向楚子渠,楚子渠悠然的後退,在墨淳月停駐在他剛纔所站着的位置的時候,楚子渠已經緩緩的飛到另一棵樹上。
墨淳月背後的復仇之翼燃燒着熊熊之火,她動作機敏,一招一式充滿了力量之美。再加上她嬌美的面容之上襯着不服輸的模樣,讓人心笙搖曳。
而楚子渠則慵懶的宛若謫仙,一招一式之間看似不經意,但是又招招致勝,俊美宛若舞蹈。
“娘子,你這是在追我嗎?”楚子渠故意說的曖昧不清的。
墨淳月果然再次被激怒:“混蛋,別讓我追到你!”
她一個振臂,背後的復仇之翼陡然張開,一躍而起一個瞬間就跳躍到了楚子渠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楚子渠像是剛纔以舍利花種子逗弄她一樣,總是故意等她一下,然後等到墨淳月就要碰觸到他的時候,他又靈巧的躲開。
看似慵懶悠然的動作,卻蘊含無數的招式,總是讓墨淳月感覺到唾手可得,卻又一步之遙。
“娘子,你不用追我,我也是你的啊……”
楚子渠一腳踩在樹枝上,然後繼續慵懶的後退。
墨淳月積蓄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復仇之翼之上,力量爆發,她便一躍而起,繼續追擊楚子渠。
他白衣飄飄,遊刃有餘的應對,似雲朵般飄搖不定。
她紅衣勝火,緊隨其後,恍然生死相隨的錯覺……
落葉紛飛,在楚子渠和墨淳月之間不斷的灑落,陽光透過樹葉,投下淺淺綠色的剪影,在兩個人的身上流轉不定。
“混蛋!給我站住!”
墨淳月一躍而起,眼看就要追上楚子渠,楚子渠也故意停頓了一下,可是墨淳月的手剛剛要碰觸到他的時候,楚子渠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意,一個扭身,又躲開了。
墨淳月氣惱不堪,繼續追着楚子渠,可是忽然在繞過一棵樹之後,就不見了楚子渠的蹤影。
“混蛋楚子渠?”墨淳月握緊手中的凌舞之鞭,狐疑的四下打量着。
可是她在附近看了看,也都還是沒有楚子渠的身影。
這倒是讓墨淳月更加懊惱了,這個混蛋難道就是來故意捉弄自己一番的?
就在這個時候,天成異彩,兩棵古樹緩緩讓開,空中微微有些發暗,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