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剛好那幾天墨淳月忙着聯盟的事情,經常在外面走動。
軒轅靖宇自己在府裡呆着也放鬆了警惕,後來受了傷,請了太醫過來看了一次。
這一看不要緊,這太醫不是別人,正是江太醫的徒弟,受了太子的命令來軒轅靖宇府裡打探,仔細探析脈搏之後,發現了軒轅靖宇的女子身份!
江太醫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報給了太子。
太子也愣了,想到了當年國師的預言。
當初前皇后懷有軒轅靖宇的時候,國師預言天韻之國會出現第一個女帝,並且會有天將福星相助,當時全國沸騰。
再加上前皇后善良慈悲,深得民心,衆人都期待前皇后誕下公主。
只是前皇后不喜歡朝堂紛爭,再加上當今的皇后當時勢力已經膨脹,她身體虛弱,剩下軒轅靖宇之後便去世了,現在的皇后隨即繼位。
當皇后準備去殺掉軒轅靖宇的時候,才發現,軒轅靖宇是個皇子,並不是國師所說的什麼公主,更不是什麼未來的女帝,所以沒有動手。
只是太子沒有想到,軒轅靖宇居然真的是個公主!
這一下,太子心慌了,萬一當年國師的預言成真,軒轅靖宇在墨淳月的幫助之下成爲天韻之國第一個女帝,那他怎麼辦?
當初墨淳月出現之前,似乎就已經天呈異象,只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在意。
想到國師當年所說的天將福星,太子立刻就想到了墨淳月。
墨淳月不僅內力高深,而且身份詭異,再加上她還和那個神秘的男人如此親近,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忌憚。
如果她就是軒轅靖宇的福星,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有墨淳月在身邊,軒轅靖宇成爲女帝那簡直輕而易舉。
只是他不知道,墨淳月確實就是軒轅靖宇的福星!
想到這裡,太子心中已經暗起殺機,準備將軒轅靖宇殺掉,以免後患。
太子差人調查墨淳月出去的時機,他可不敢和墨淳月正面衝突,想等着墨淳月不再的時候趁機幹掉軒轅靖宇。
趁着墨淳月出去採藥煉丹,太子差人圍攻軒轅靖宇。
還好軒轅靖宇一路有丫鬟和侍衛的保護,才勉強撐住了一段時間。
還好墨淳月在聯盟巡查了一下,沒有什麼事情,便回來了。
“怎麼回事?”墨淳月一躍而起,飛到了軒轅靖宇的身邊。
軒轅靖宇滿臉的無奈:“這羣人是太子的私兵,非說我衝撞了太子,但是我可是連太子都沒見到。”
墨淳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來這太子是故意的。”
“交出軒轅靖宇,饒你不死!”
私兵的統領是太子的心腹徐榮軒,渾身肌肉發達,壯碩無比,雙手拿着太極烈火斧,震懾衆人。
墨淳月冷眼看着徐榮軒:“滾出這院子,本小姐饒你不死!”
徐榮軒看了看墨淳月,只覺得是一個瘦小的女子:“哼,哪裡來的黃毛丫頭,好大的口氣,我看,你連我一斧子都扛不住!”
他身後太子的私兵也跟着說道:“徐爺吹口氣就能把你吹出去十萬八千里!”
“徐爺的斧子可是烈火灼燒幾十年的極品神器,隨便兩下就把你砸成肉醬。”
“徐爺的斧子開天闢地之神力,你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叫囂?”
……
墨淳月手腕用力,一個振臂,甩出自己的凌舞之鞭:“廢話少說,看招!”
說完,墨淳月手中的凌舞之鞭“啪啪”兩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周圍的鞭氣寒意十足,讓人望而生畏。
剛纔還在徐榮軒背後吹噓的幾個私兵,這會兒見墨淳月甩出的這兩鞭子,驚的目瞪口呆的。
徐榮軒上下揮動了幾下太極烈火斧,也是殺氣滿滿。
“噹啷!”一聲,太極烈火斧和墨淳月的鞭子交互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然後又被巨大的後坐力彈開。
墨淳月將鞭子在面前一揮,一個振臂,凌空而起,立在半空之中。
她手中的鞭子,一個飛舞,前面一陣巨大的力量暴起,像是一股長風而去,落葉紛飛……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一夥私兵,現在被墨淳月一個鞭子抽打的狼狽倒地。
徐榮軒也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撲面而來,但是他內力比其他人深厚一些,所以只是微微後仰,很快穩住。
“一羣廢物,還不趕快起來給我上!”徐榮軒罵道。
一夥私兵這才趕緊爬起來,繼續圍攻墨淳月和軒轅靖宇的府兵。
徐榮軒縷了一下鬍子:“看你一個黃毛丫頭,沒想到還真有一點本事,不過很可惜,你馬上就要死在徐爺我的斧下了!”
說完,徐榮軒向前交疊着揮動了一下斧頭,這斧頭看上去有千金重,但是在徐榮軒的手上把玩着卻輕鬆宛若紙糊上的,靈巧無比。
一對斧頭飛速旋轉着朝着墨淳月打過去,墨淳月擡手幻化一個護盾,居然也被這一對斧頭砍開了,繼續砍向墨淳月。
墨淳月甩出凌舞之鞭,纏住兩把斧頭,斧頭被墨淳月的凌舞之鞭的力量控制,在空中一個迴轉之後,又狠狠的砸向了了徐榮軒。
徐榮軒一個前空翻飛到空中,左右手各自接住斧頭。
他的雙臂有力的掄動着,不斷的蓄力,然後掄了兩圈之後,將手中的雙斧朝着墨淳月發射而去。
一對巨斧一前一後,左右交錯的打向墨淳月,不斷變化交替,而且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幾乎要把墨淳月狠狠的砸進泥土之中。
墨淳月不急不慢,甩動着凌舞之鞭,以柔克剛,不斷的後退鞭打。
“啪啪啪……”
“啪啪啪……”
凌舞之鞭像是銀色的小龍在空中飛舞,劃出一條條弧線。
最後,墨淳月的腳踝一扭,在地上站穩,猛然振臂,狠狠甩動凌舞之鞭,將這一對斧頭狠狠的踹出去。
“錚錚……”
兩聲巨響之後,這一堆斧頭被墨淳月砸進了石板之中,斧頭遁入石板之中,只露出兩個柄,石板應聲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