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段淵旻哂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否認了,“水雲宮的女主人,只有我的孃親,不會有其他人了。”
“蓮姨不過就是借住罷了。”段淵旻笑着說道,“太子殿下不要誤會,我父親絕對跟蓮姨是清清白白的。”
周圍的人一聽,恍然大悟,隨後,心裡泛起了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們親近劉碧蓮,除了因爲劉碧蓮清新脫俗的容貌之外,更重要的則是,她在水雲宮的地位。
他們的宮主可是一直都很重視劉碧蓮,劉碧蓮雖說不是水雲宮的主母,但是,她做的一直都是主母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全都將劉碧蓮當成了水雲宮的主母。
今日一聽少宮主這麼說……敢情,壓根就沒有這回事?
這麼說來的話,這麼多年,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
胡亂的討好一個借住在水雲宮的女人,想想,他們還一直將劉碧蓮當成是水雲宮的主母。
想到宮主跟宮主夫人是如此的伉儷情深,多年未娶……他們還這樣的討好劉碧蓮,這不是自己在作死嗎?
“原來是這樣。”慕容霽微微的點頭,輕笑一聲說道,“看來是本宮誤會了。本宮還以爲她是你們水雲宮的宮主夫人……”
“怎麼可能?”段淵旻哂笑一聲,明明沒有往劉碧蓮那邊看,但是劉碧蓮卻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好像周圍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爲什麼感覺她就像是一個笑話似的?
“太子殿下爲何有這樣的懷疑?”段淵旻面色一凝,問道,“是有人在太子殿下面前胡言亂語了嗎?”
“那倒是沒有。”慕容霽微微一笑說道,“本宮只是奇怪,既然不是你們水雲宮的宮主夫人,那爲何見到了本宮之後不行禮。”
“什麼?”段淵旻驚愕的看向了劉碧蓮。
劉碧蓮臉上的熱度瞬間的消散,感覺到手腳冰涼。
這麼多年,她在水雲宮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何時受到過如此的羞辱?
段淵旻短暫的驚愕之後,在劉碧蓮委屈的神情中,笑着說道:“太子殿下,您一定是誤會了。在我們水雲宮,誰不知道,蓮姨可是最懂禮數最識大體的,怎麼可能連行禮這種事情都忘了呢?”
“本宮可沒有看到她行禮。”慕容霽譏笑道,“這是她看不起本宮,看不起炎國嗎?”
“太子殿下,這絕對是誤會。”段淵旻趕忙的解釋道,同時問着劉碧蓮,“蓮姨,你爲何不行禮呢?”
“我、我……”劉碧蓮那叫一個委屈啊,這麼多年,她何時給別人行過禮?全都是別人給她行禮的好嗎?
“我剛纔見到炎國的太子跟太子妃太激動了,這才失態了。”劉碧蓮趕忙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然後,福身行禮。
慕容霽輕蔑的笑了一聲:“這借住在你們水雲宮的人,倒是夠高貴啊。”
段淵旻臉色一變,趕忙的問道:“蓮姨,你幹什麼呢?見到了太子殿下要跪拜行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