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聽說你被打了板子了,好好的養着。養好了之後,再去。”良靖侯關心的囑咐道。
“是、是。”賭坊老闆感動的連連叩首,這才離開。
這次事情辦砸了,不僅沒有受罰,反倒是被老爺如此關心,他真的是感激涕零。
賭坊老闆不知道的是,他前腳離開了書房,良靖侯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比那個鍋底還要黑。
此時東宮之中,慕容霽正從外面回來,得意的坐到了倪君雅的對面:“君雅,事情全都辦好了。”
“嗯,如此甚好。”倪君雅輕笑道。
“你猜,我在賭坊門口看到誰了?”慕容霽笑眯眯的問着。
一看慕容霽這個得意的笑容,倪君雅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良靖侯?”
“哈哈!還是君雅聰明,不僅有良靖侯而且慕容勳也在。”慕容霽回味着當時的情況,說道,“你是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沒辦法,他們這次只能是暗虧暗吃。”倪君雅輕笑道。
對於對手,她從來就不會心軟。
同情敵人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她還沒有自殘的興趣,所以,就要好好的打壓敵人。
“良靖侯那個老匹夫是萬萬沒有想到,本宮不僅是除了他一個手下,而且還要他的聚寶盆!”慕容霽冷笑道。
從知道良靖侯用賭局來設計倪君雅的時候,他就想着要將那座賭坊收入囊腫。
沒有理由,惹了他之後,那個惹了他的人還全身而退。
不死,也要扒層皮。
很顯然,這次不僅是讓良靖侯扒層皮,更是挖了他的肉。
他要這賭坊,正常人必然是會捨棄身外之物保住性命,所以,那個賭坊老闆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若是不交的話,那就完全違反人之常情。
沒聽說哪個人,在性命快要不保的時候,有家產可以換他活命的機會,他會不要命,反倒要家產的。
所以,那個賭坊老闆若是不交出賭坊的話,只有一個可能,賭坊的老闆另有其人。
若是這樣的追查下去,早晚都會追查到良靖侯那邊。
賭坊老闆也是個聰明人,咬牙交了。
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而他這個人無條件寵自己太子妃的太子,見到太子妃喜歡賭,弄一座賭坊給自己的太子妃賭個痛快也是在情理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任何紕漏。
他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要到了良靖侯的賭坊,他又有一大筆的收入入賬,消弱了良靖侯的勢力,真是兩全其美。
良靖侯不就是喜歡背後搞一些陰謀詭計嗎?
那麼他就正大光明的搶他的勢力。
他可以暗度陳倉,他就可以明修棧道,計謀人人會玩,玩法不同,各有奧妙,最後,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呢。
“小心,他會在早朝的時候,找人對你發難。”倪君雅提點了一句。
慕容霽手中的摺扇猛地展開,瀟灑的扇了兩下,烏黑的髮絲隨風飛揚,狂妄不羈的笑問道:“君雅,你是在擔心本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