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美,你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光不溜秋的女人呢,硬不起來?我估計你就是個陽痿吧,少給老孃耍流氓。”方小貂黑着一張臉,這還是她餘生第一次和男人爭吵,尤其是說這種話題,兩邊人都不在講什麼禮義廉恥了,只求言語上能夠勝過對方一籌。
她這樣想,林傑何嘗不是呢?
這死八婆,真以爲自己文質彬彬,衣冠楚楚不成?
自己雖然長的人畜無害了一點,清秀顯得清純,但那也只是外表,縱算林傑對其他女人有着一顆暖男的心,可對於方小貂這樣渾身上下散發着令人討厭氣息的女人,林傑是連看一眼的心都沒有。
“我硬不硬的起來,這你以後你得問我老婆。但你男人硬不硬的起來,我是知道的,反正看着你。”林傑目光故意肆無忌憚的掃了這妞一眼,發出了嘖嘖稱奇的聲音,一副替她未來男人擔憂的模樣,林傑的這幅樣子,終於成功的激怒了方小貂。
這妞瞧見林傑那張故意挑釁的臉,當即氣的有些炸毛了,直接近乎咆哮罵咧說道:“林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老是欺負我是什麼意思?”
“我欺負你?”林傑當即氣的樂了,眼神不敢置信的望着方小貂。
從兩個人認識到現在,這妞從始到終對他都散發着一股“我是千金大小姐,你是弱逼”的俯視心態,林傑正是因爲不爽對方看自己的態度,才搞出這幅樣子反擊,可到了這妞的嘴裡,成了自己欺負人家,這下子林傑可是樂的笑了起來。
“方大小姐,是不是你罵我,我不僅不還嘴,還要說上一句,您罵的真好,那算是男女平等?”
“是不是,您對我喝來喝去,一副‘爺爺嘴臉’我還得堆笑接受,那纔算是男女平等?”
“只要我稍稍反擊一丁點,就算是我欺負您了?天大的笑話,我他媽好歹也是個六尺男兒,你要是下面帶個把,敢對老子這麼說話,我早把你打你爹都不認識了。老子懶的搭理你這個蠢女人!
”
氣炸了的林傑也暴走了,站起來直嗆一番後,拿起自己丟在桌面上的車鑰匙,扭頭就走。
他覺得自己如果繼續在這裡多呆一秒鐘,那對於他來講,都是一種深深的折磨。
不是林傑不夠紳士,也並非林傑不尊重女性。
而是方小貂這個女人,確實討人厭,她的身上既沒有井小幽那種清純空谷的蓮幽氣息,也沒有如崔琦恩那種精謀算計,女強人的風範,同樣更沒有顏如玉那種,外冷內熱的姿態。這個女人由上倒下都散發着一股“拽”的氣息,她的心態彷彿就像是五湖四海皆她爹一樣。
這樣的人,林傑是最爲看不慣的,所以也就沒什麼情面好留的。
拿着車鑰匙,林傑啓動車輛,便疾馳的離去。方小貂站在樓上,氣的摔杯子,仍凳子,砸玻璃等,人都快瘋了。她從小受到千般寵愛,到哪裡都是人敬人愛,怎麼偏偏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傢伙?
路上林傑驅車直接趕去了祁淵的家裡,他必須要找個人聊聊了,否則林傑覺得自己會被氣的飛起來,祁淵的家在郊外,林傑足足疾馳了近半個小時後,才抵達了這莊園,到了門口,林傑一露頭,門衛看到來人後,當即表示讓林傑稍稍等一下,自己去裡面通報一聲。
三十秒後,莊園的鐵門緩緩打開,林傑驅車進去。
書房內,長的慈眉善目的祁淵,臉上這會卻莫名其妙的掛着一抹奸笑,盯着林傑的目光盡是不懷好意,當他耐着性子聽完林傑口中所說的吐槽後,當即無比樂呵的回答說道:“方誌那個女兒我知道,確實嬌氣了一點,畢竟方誌就這麼一個女兒,加上他愛人離世的早,所以他就特別寵愛自己這唯一的掌上明珠,你也理解一點。”
“嗯?好像有什麼故事?”林傑聽到祁淵這麼一說,當即敏銳的嗅出了其中的深密,心裡的八卦之心便悄然升起。
祁淵緩緩點頭,平靜說道:“其實方誌的亡妻,就是一個很平凡的姑娘,當初他忤逆了家中的安排,和自己妻子堅持結婚了,這傢伙
險些被方家逐出家門,當時方家的掌舵人還不是後來。後來他大哥意外去世,他作爲二弟,只好接任了方家掌舵人的位置。”
“只是他剛掌握方家沒多久,他妻子也重病不治撒手而去,只留下了方小貂這個小妮子。方誌這老奸巨猾的傢伙,雖然在商場上幹過許多不仁不義的事,但是個人私生活我還沒聽說過有關於他一丁點的流言蜚語,二十年來自從他妻子走了後,他就再也未娶,這也他爲什麼對自己女兒的婚事如此嬌寵。”
“以他的心態,家人幸福第一,利益第二,請你去幫忙倒也實屬正常。”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老傢伙擺酒宴,對我低聲下氣的,他爲這個寶貝女兒看來還真花費了不少心血。”
聽到祁淵這麼一解釋,林傑心頭的那口惡氣也散去了一些,至少沒有先前那麼憤怒了,祁淵慈眉善目的笑着,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小子最近可是惹了很多事啊,先是得罪慶老三,後又得罪陳家,然後竟然還敢參與青柳閣的爭鬥,這就算了……你小子今天主動惹了秦家,你每天還真不消停了,你仔細算算,你究竟有着多少仇人。”
“我跟你說,我今天陪我一個妹妹去逛街的時候,意外和那個李氏武館的人幹了起來。”
“當然,我是把他們一羣人吊起來打了一頓,所以你還得再給我加個仇敵。”林傑喝着清茶,漫不經心的說道,彷彿對於他而言,這都是隻是一些小事。
聽到林傑如此說,祁淵有些哭笑不得,當即指着他笑罵說道:“你小子得罪了這麼多人,晚上真的能睡的着?”
“睡的着啊,有什麼好怕的,以我的能耐,那幫人想傷我,簡直癡人說夢。”林傑翻了個白眼,悠哉悠哉的說道。“那李氏武館可不好說,據說李氏武館的館主,可都是真正的內家子,你和對方爭鬥的時候把握好火候,要真的把事情惹大了,我也不好出手救你。”祁淵見到他如此自信,眯着眼睛,也笑着提醒了一句。
他們兩個人現如今就是忘年之交,無話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