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埔這會坐在八仙椅上,他本人看起來大概三十五歲左右,頭髮梳理的整齊,身穿唐裝,手腕上帶着一串檀木珠子,這會拿着茶杯正在飲茶,待把茶杯放下後,冷眼瞥了一眼那厲聲說話塌鼻子韓醫道:“閣下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可以帶着你的人離去了,昨日既然輸了,那就沒什麼好繼續的了。”
“我醫館還要接待病人,沒空陪你們玩!”孫埔世家氣質濃厚,說話的時候那蔑視的味道,可謂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幫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輕而易舉的嗅到了孫埔蔑視的味道。
那塌鼻子中年韓醫當即一拍桌子,厲聲咆哮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罰酒,想讓我們離開可以!把你醫館的牌匾摘下來,讓我們砸爛,說你中醫不如我們韓醫正統,這件事方纔算是了結。”塌鼻子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陰寒,冷笑道:“否則,此事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我們不介意在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這塌鼻子赤裸裸的不在掩飾自己的野心,他們來到遠東市開了一傢俬人醫院,目的就是賺錢。現如今,基本上遠東市所有的硬骨頭,幾乎被他們啃食的殆盡了,唯獨到孫埔這裡遇到了阻擋,可想而知他們的內心有多麼的惱火。在你勢頭最盛的時候,孫埔以碾壓之勢摧毀了他們的精心佈局,讓人何等惱火?
這簡直等於突然有人跳出來狠狠的給了你一耳光,恐怕這件事任誰都無法接受吧?
本來風輕雲淡的孫埔,聞言後,嘴角情不自禁的
露出了一抹譏笑,就坐在那八仙椅上,冷冷的講道:“我醫館的牌匾,你們這幫小傢伙,拿得起嗎?還有,中醫和你們所謂韓醫到底誰是正統,我不需要去說。樸先生,你真是讓我明白人要是不要臉起來,究竟可以厚顏無恥到什麼地步!”
“按照鬥醫的規矩,你要麼認輸,要麼贏我們。你如果拒不迎戰的話,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樸熙浩坐在一旁,冷笑連連,威脅之意沒有一丁點的掩飾。
“你的意思是,你們這幫所謂的‘正統’韓醫,非要讓我重新碾壓你們一次,對嗎?”孫埔自持鎮定,冷冷的說道。
“你有這份實力,不如我們賭大一點?現金七百萬,你贏了就是你的。你輸了,親自把你們的中醫牌匾砸了,並且向我們認輸說中醫不如韓醫,敢不敢?”樸熙浩神色愈發的猙獰,他對孫埔這幅樣子極爲的噁心,在他看來孫埔老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是對他們最起碼的尊重沒有。
在他們看來,孫埔應該對他們應該畢恭畢敬,言行上充滿諂媚,不敢有一丁點的頂撞。
可一切……都只是在他們看來,可孫埔是怎麼做的呢?用碩大的拳頭揍的他們暈頭轉向。
“是不是這次贏了你們,你們這幫噁心的老鼠就不會再來打擾了?”孫埔也逐漸沒耐心了,被這幫韓醫搞的心裡煩亂的不行。
樸熙浩見到有戲,當即眼神中綻放一縷精芒,道:“要是孫先生這次還能勝出,我們這羣人輸的心服口服,從此絕不敢在你中醫醫館百米之內出現,怎麼樣!”
雙方爭執到了這步,作爲觀戰者的林傑瞧見樸熙浩那副興奮的樣子,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這傢伙應該是有什麼底牌,鬥醫比的不一定是雙方的真正的實力,我感覺這幫人彷彿在故意引孫埔進套。”
“確實是這樣,孫醫生快被耐心了,似乎被他們勾起了怒火。”崔琦恩站在林傑的背後,瞥了一眼孫埔的表情,說道 。
“你說這幫人手裡到底掌握着什麼的底牌,就敢這麼囂張。”林傑一陣低笑,現在他還不想攙和進去,只是以看戲人的身份顯露。
崔琦恩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太懂醫術這方面的事情。
林傑瞧了瞧這幫韓醫,在看看崔琦恩又想起昨天的李太景,忍不住笑着調侃道:“我發現你們韓國人好像都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
“去你的,這只是極少數的人罷了。”崔琦恩臉色一黑,臉色有點尷尬。林傑聳聳肩,這種調侃的語句適可而止。
孫埔果然耐心已經耗光了,他實在是煩了這些攪了他們這羣安寧的蠢貨們,直接冷眼寒聲道:“今天你想怎麼鬥?”
“我們來玩解毒!”樸熙浩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狡黠,道。
“雙方各自調製一份毒劑,然後注射到白鼠裡面,看誰能夠救治好白鼠或者對方白鼠站立最久,就算誰贏,怎麼樣!”這樸熙浩見到孫埔終於上鉤了,內心已經快高興的瘋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趕忙搬出他已經準備好的手段。
“解毒嗎……”孫埔聞言後,沉吟良久後,道:“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