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笑的錦繡女王自然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錦繡館的無數客人喜歡其長相欽佩其能力讚歎其氣質而贈送給她的。
僅僅是一個花瓶的話,早就被他們想方設法的搞上手了,誰會把她捧爲‘女王’?
要知道,男人對待女人的耐心和女人的魅力成正比。越是有魅力的女人越是讓人堅挺持久。
雖然林微笑接手錦繡館的時間不長,但是像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是遇到一次兩次。
男人嘛,不就是那點兒出息?有人喝醉了對你動手動腳有人假裝醉酒對你動手動酒。像賀清陽這種還沒有喝酒就開始動手動腳的倒是少見。
林微笑看着抓着她手腕的賀清陽,輕笑着說道:“賀大少,你這樣真的讓我很爲難。”
“爲什麼爲難?”賀清陽語氣不善的說道。他不傻,知道林微笑這是在拒絕。
“我是錦繡館的負責人。今天晚上的客人很多,我得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敬酒才行。你是我最重視的客人,我是第一個來給你敬酒的。如果從你這兒就停了,不是失禮於人了嗎?其它客人會對我們錦繡館有意見的,覺得我們招待不週。這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啊。”林微笑解釋着說道。態度柔和,說話的內容卻給人帶來壓迫。
能夠進入錦繡館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強迫我在這邊陪你喝酒,恐怕其它的客人也不會答應吧?
“管他們幹什麼?”賀清陽今天是鐵了心要把林微笑留下。“你情我願,他們有什麼好說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們交朋友嗎?有什麼問題,讓他們來找我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着。”
“這也不符合規矩。”林微笑仍然堅持着要走。“清陽,我是爲老闆工作的。如果老闆知道我坐在包廂裡面不走了,一定會很不高興。請多多擔待,別讓我爲難好嗎?我們朋友一場,你也不希望我被老闆訓斥吧?你先放手,讓我去應酬一陣子。一會兒再進來給賀少和你的朋友敬酒。你看這樣怎麼樣?”
“你們老闆是誰?連你這樣的小美人都狠心訓斥?”一個戴着眼鏡的公子哥幫腔說道。“這樣的工作要來幹什麼?還不如讓我們賀大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絕對沒有人敢對你說一句重話。你覺得怎麼樣啊?”
他說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時候,還特意對着其它的幾個夥伴眨了眨眼睛。幾人會意,同時呵呵大笑起來。
“就是。”賀清陽驕傲的說道。“微笑,考慮一下他們的意見吧?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只要你點頭,我今天開來的那輛寶馬就是你的了。”
林微笑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說道:“賀大少,你是在侮辱我?”
賀清陽也惱了,罵道:“林微笑,你以爲你是什麼玩意兒?狗屁的錦繡女王,還不是被人操着上位的婊子?老子願意接手是看的起你,你還當自己是貞潔烈女了?我侮辱你,是你在侮辱你自己吧?”
“放手。”林微笑冷聲喝道。
“我今天還偏偏不放手。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搞上牀-----”賀清陽也是狠下心來。他父親這次又往上走了一步,權勢大增。每天有無數的人圍在他身邊奉承討好。這讓他的自信心無比的膨脹起來,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搞不定的,沒有女人是他玩不來的。
今天原本是想和朋友來錦繡館慶祝一下,看到推門進來風情款款的林微笑,他的想法就改變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推倒在牀上。
“賀少,別太挑剔了。在沙發上也可以勉強將就一下。”有人笑着鼓動。
“賀大少,你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嗎?”林微笑譏笑着問道。
“那又怎麼樣?”賀清陽態度不爽的說道。被一個小婊子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這纔是真正的侮辱。
“這樣,我們來做一個簡單的快問快答。”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一年在錦繡館消費多少錢嗎?”
賀清陽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今年截止今天爲止,是四百二十七萬。”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最高的一次消費是多少錢嗎?”
“-----”賀清陽又愣住了。他怎麼知道自己最高的一次消費多少錢?
“是五十九萬。”林微笑說道。“那次是你生日。你用的是一號包廂。把我們錦繡館珍藏的柏拉希爾喝光了。”
“你是什麼意思?”賀清陽寒聲問道。
“我知道賀少的父親又提了一大步,掌管一方土地。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林微笑說道。“可是,如果賀大少在這兒消費的酒水單不小心被人發到網上或者突然出現在紀委的案頭,事情恐怕不太好吧?”
賀清陽終於鬆開了林微笑的手臂,狠聲說道:“臭婊子,你敢威脅我?”
林微笑那隻得到解放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瓶,一酒瓶掄在賀清陽的腦袋上。
紅酒瓶被砸的粉碎,賀清陽的額頭鮮血淋淋,酒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她以前溫情笑意和你稱兄道弟,怎麼轉眼間的功夫就拿酒瓶砸人腦袋了?
賀清陽的幾個朋友也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連賀清陽都被這小婊子抓住把柄動彈不得,他們能夠做些什麼?
林微笑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件,她取了一塊手帕按在賀清陽血流汩汩的腦門上,笑着說道:“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賀少有沒有意見?”
“以後錦繡館的大門還會繼續向賀大少敞開。希望賀少能夠繼續照顧我們的生意。”林微笑接着說道。
“哦,這瓶酒算我的。”林微笑指着那瓶被她砸碎的紅酒杯說道。
“祝你們玩的愉快。”林微笑對着包廂裡一衆男人點頭示意,然後轉身扭動着腰肢離開。
“賀少,你沒事吧?”
“賀少,要不要叫人來砸場子?”
“賀少----賀少你怎麼了?”
林微笑下樓,看到唐重仍然安靜的坐在原地,臉上不由得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快步走過去,挨着唐重坐下,說道:“在想什麼呢?”
“在發呆。”唐重笑着說道。“什麼也不想的感覺最好。”
“說的真好。我也喜歡發呆,坐在哪兒半天,什麼事情也不做,什麼事情也不想。”林微笑說道。“最累的時候就是照鏡子發現我已經不是我的時候。那個時候最累。人總是這樣,總是喜歡懷念自己已經失去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並不美好,可是因爲她過去了,而且永遠都不會再來。所以,對我們來說就是珍貴的。”
“爲這句話就應該乾一杯。”唐重說道。
“你不是已經有酒了嗎?”林微笑看着唐重手裡的紅酒杯說道。
“那位女經理送來的。”唐重說道。
林微笑的眼神一凜,然後又舒展開來,說道:“肖小云很有能力。她想脫掉身上的那套黑色制服,和我一樣自由自在的穿得體性感的禮服或者其它的什麼衣服,這是可以理解的。女人嘛,不就是想讓自己漂亮一些再漂亮一些?”
唐重笑,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走。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林微笑問道。
唐重不答,牽着林微笑的手下樓。
到了停車場,他打開副駕駛室的門自己鑽了進去。
林微笑猶豫了一番,只得打開駕駛室車門坐進去。
“開車。”唐重說道。
“去哪兒?”林微笑問道。
“隨便去哪兒。”唐重笑着說道。
林微笑想了想,把跑車發動起來,然後沿着黃浦江岸一路向東。
那兒,是正在動工的錦繡城大工地。
林微笑把跑車停在杳無人跡的江邊,輕輕的舒了口氣,說道:“這種感覺真好。”
“是嗎?”唐重笑。“既然你覺得好,那這輛跑車以後就是你的了。”
“真的?”林微笑大驚。哪個女人不想要一輛跑車啊?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的了紅色法拉利啊?
林微笑雖然是錦繡館的負責人,但是以她現在的收入,想要買一輛跑車至少需要三至五年。
“沒有跑車的女王,算什麼女王?”唐重笑着說道。
林微笑注視着唐重,咬牙不語。
“怎麼?”
“我在想我應該要怎麼感謝你。”
“還用想嗎?”唐重笑着問道。
林微笑從座椅起身,然後擡腿跨#坐在唐重的大腿上。
“學弟,我想我想到了。”林微笑說道。
“學姐,你真聰明。”唐重稱讚着說道。
月圓。星稀。夜風吹拂。
江水拍岸,卻難以掩飾那蝕魂奪魄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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