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千根針,我一定把它們全部塞進唐重的肚子裡。我有一千根針嗎?沒有。
所以,我只能狠狠地抱着他死死地咬上一大口。
這是白素的真實心理寫照。
她實在是恨極了這個賤男人啊。
在房間裡故意設計明明高腳椅在客廳他還問是不是它碰傷了自己,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這種救命時刻他卻問自己是不是程序有問題----他一定是腦袋有問題。
白素很早就想咬唐重了。這是長久以來的衝動。
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白素抱着唐重的身體,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痛痛痛。”唐重覺得很委屈。你拒絕我就算了,怎麼可以這麼咬我?
聽到唐重喊痛,白素就咬得更起勁兒了。
你也知道痛啊?
“鬆手----不是,快鬆口。好痛。我受不了了。”唐重是真的感覺到痛了,他的脖子已經破皮,已經有血水滲出來。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斷根胳膊都不算什麼事兒。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鬥,用得着這麼兇殘嗎?
白素仍然咬住不放。
“你再不鬆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唐重說道。
白素終於鬆口,反擊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想怎麼個對我不客氣----”
說完,又咬了上去。
唐重怒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要是不耍流氓,你都不知道喊‘救命。
於是,他的手又摸上了白素的屁股。
白素咬着不鬆口。
於是,他的手伸進去摸上了白素的內衣。
白素咬得更猛了。
她恨內衣。
唐重解開了她的內衣,一把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軟。
白素的嘴巴一鬆,發出急促的呻吟聲音,然後又緊緊咬住了唐重的脖子。
這樣還不行?
唐重使勁兒捏,白素就咬得輕了。
唐重輕點兒捏,白素就咬得重了。
於是,唐重就猛地把她攔腰抱起。
“你要幹什麼?”白素終於鬆口,緊張地問道。這個混蛋王八蛋暴力狂,他不會一怒之下把自己從這樓頂上扔下去了吧?
當然不會。
唐重把她抱到天台上的水泥欄杆上坐着,說道:“抱緊我。”
不用唐重囑咐,白素也得趕緊抱緊他。
因爲欄杆外面就是草地,她要是摔下去,恐怕就要落個半身不遂。
“你想幹什麼?”
“-”唐重覺得女人問的這種問題真是很白癡。除了你之外,這天台上還有什麼好乾的?
他把自己的褲子褪下,正準備持槍進入時,纔想起來白素的褲子還沒脫。
程序又錯了。
唐重現在遇到了難題。
如果他幫白素脫褲子,讓她光着屁股坐在這欄杆上-----她肯定不願意,欄杆上還凍着冰渣呢,也凍得受不了。
如果不幫她脫褲子,自己脫褲子有什麼用?站她面前打#飛機還是向她炫耀自己有小JJ?
思考了幾秒鐘後,唐重終於做出了決定。
放棄高難度難度,選擇穩妥進攻方式。
他又把白素從欄杆上抱下來,讓她的身體靠着這欄杆。
兩人再次親吻在一起,這樣,就不用面對面眼對眼的看着對方的動作覺得尷尬。
一陣摸索,唐重成功褪下了白素的褲子。
當兩人的身體合二爲一,得到的卻是兩聲嘆息。
“總算破門而入了。”唐重在心裡想道。比華夏足球隊踢球入門還難。
“早點兒進來,老孃哪用得着咬你?”白素在心裡想道。這是久曠之身的召喚。
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兒:怎麼一點兒都不痛呢?
“爲什麼不痛?”白素問道。
“上螺絲的時候多加點兒油,很容易就進去了。”唐重說道。
“不是,我是說-----”白素有點兒難以啓齒。二十九歲的處女,說出來會不會讓人恥笑?
別人會不會恥笑,白素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唐重一定會笑話她的。
不過,聽說從小學習舞蹈或者練功的女孩兒一般很難保住那層膜。因爲,你不知道在做什麼激烈運動時就把它給撕開了。
白素想,自己練習了那麼多年的跆拳道,說不定那東西已經沒有了。
這麼想,白素反而心安了。
至少不會讓這傢伙笑話自己沒有男人要。
“說什麼?”
“沒事兒。你忙吧。”白素說道。
“也好。那我先忙了。”唐重點頭。
他猛地挺腰,白素就痛呼出聲,雙手緊緊的按着唐重在風中凍得涼嗖嗖的屁股不讓他動彈。
痛!
撕裂般的疼痛!
痛得她身體都在抽搐。
“怎麼會痛呢?”唐重奇怪的問道。
“怎麼不會痛爲什麼不會痛?你以爲是我假裝的啊我-----”白素氣憤的罵道:“老孃有必要裝處女嗎?我裝也裝破鞋啊。”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還是處女?都這麼大歲數了-----你以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果然,白素有種想死或者讓他死的衝動。
“誰說談戀愛就一定要和男人上牀啊?有哪條法律規定了?”
看到唐重啞口無言,不敢再動的模樣,白素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她仔細的感受了一番,說道:“爲什麼你剛纔進來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痛,現在這麼痛了?”
“因爲剛纔我沒完全進去。”
“是嗎?”白素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笑什麼?我又沒摸過,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進去。就感覺一條大棍子塞在哪兒,還以爲就已經進來了呢。”
“你的讚美真是讓人受用。”唐重說道。
“誰要讚美你了?”白素生氣的說道。“接下來會不會痛?”
“淺的時候就不會,深的時候會有一點點。”唐重坦白回答。
“這樣啊。那我說淺的時候你就淺我說深的時候你就深。”白素說道。
“嗯。最好有固定的頻率。不然我忙不過來。”唐重說道。“你說九次淺一次深吧。”
“好。”白素點頭。“哦。那你開始吧。”
“咦,怎麼沒感覺了?”
唐重快哭了。
他抓住白素的胸部,怒吼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和人聊天。”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的開始。
按照以前的規矩,大清早唐重就要跟着大鬍子一起去給獄警和犯人拜年。
被安排到這兒工作的獄警,相當於發配。可能老死都沒辦法再調出去。所以,他們也都認了命,把這恨山監獄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看待。自然,對待唐重也像是自家的兒子一樣對待。
他們對唐重極好,唐重還小的時候,他們就經常把家裡小孩兒的衣服鞋子之類的小物品帶過來給唐重使用。甚至還有離家近的恰好自己家媳婦也生孩子的,還厚道的擠了媳婦的奶送過來給唐重吃----他們自己都沒捨得吃上一口。
唐重也把他們當親人,每次回來,給大鬍子買禮物的時候,也少不了給他們一份。
大鬍子和他們熟悉,每人丟了一盒煙。唐重給他們拜年,他們紛紛拿出準備好的紅包要塞給唐重。
唐重拒絕,笑着說道:“以前小,收紅包是應該的。現在我已經工作賺錢了,就不用了。”
“必須拿着。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達叔笑呵呵的說道。他在恨山監獄工作了二十幾年,差不多和大鬍子前後腳進來,威望極高。他從其它幾人手裡收了紅包,硬是塞進了唐重的口袋。
唐重也不再推遲,笑着說道:“我收下你們的紅包,那你們也得收下我的孝敬紅包。”
說着,他就從口袋裡把準備好的大紅包塞給這些親人長輩。
唐重的每個紅包裡面封了六千塊錢,是他用自己的錢封的。對現在的唐重來說,這些錢還真不是個什麼事兒。
可是,這些長輩卻死活都不肯收。說錢太多了,工唐重剛剛參加工作還是個學生需要用錢的地方多還要留着買房子娶媳婦-----
“收下。”大鬍子說道。
於是,就沒有人再敢拒絕了。每人伸手接了一個。
大家熱鬧了一陣子,大鬍子又帶着唐重以及所有留守的獄警去給犯人們拜年。
每個號室一條紅梅煙,算是過年的福利。監獄小王子唐重果然人氣很旺,走到哪兒都有一羣人打招呼。
忙活了大半天,大鬍子在辦公室安排完工作之後,才和唐重回去吃早飯。
大鬍子在前,唐重在後。和以前的順序一樣。
突然,大鬍子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唐重走上去問道。
大鬍子看了唐重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唐重說道。
“春節期間,做好安全工作。”大鬍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啊。”唐重說道。“你剛纔不是已經叮囑過了嗎?達叔他們知道怎麼安排,不用你操心這事兒-----”
大鬍子的鬍子翹了翹,再次說道:“安全工作很重要。”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以爲你會明白。”
“我不明白。”
“家裡沒有避孕套。”
(PS:感謝‘自然源’帥哥的封神大紅包,感謝‘壞脾氣姑娘’的二十幾個封神大紅包。看到這個名字真是讓老柳哭笑不得,我們被她給滅了,結果又收到了她的安慰獎。
老柳需要更多的支持,需要更多的朋友站出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