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音-”劉偉東一臉尷尬的看着她。
“放手。”林迴音再次喝道,毫不留情。
劉偉東心裡怒氣上升,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抽過去。
這女人把自己當做什麼了?女神?
敢讓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下不了臺,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接觸到她那猶如實質的凌厲眼神後,還是知趣的把她的手放開。
白素擔心氣氛尷尬,趕緊上來打圓場,說道:“劉少,你知道的,我們迴音不太喜歡和人接觸-----我要是握着她的手超過一分鐘,她也敢擺黑臉給我。”
“哈哈。這證明迴音小姐潔身自好。這是好習慣。”劉偉東找到了臺階,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那是。劉少不和我們家唐心打個招呼?”白素想着轉移話題,把站在身後默默無聞的唐重給推了出來。
“唐心小姐-”男人走到唐重的面前,伸手和他握了握,說道:“說實話,我不認爲你適合走中性路線-如果你穿上女裝的話,你就是最有魅力的女人。我想,白經理應該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白素敷衍的應付道。
“唐心小姐怎麼不講話?氣色看起來不太好。”劉偉東一臉疑惑的看着唐重。
“劉少,我們唐心在練歌的時候聲帶受傷,只要一說話喉嚨就痛-醫生說爲了讓她迅速康復,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不要說話。”白素先把唐重爲何不能講話的原因給解釋了一番。
“韌帶拉傷?”劉偉東關切的看向唐重。“嚴重不嚴重?我認識一些在國際上也很有名氣的康復醫生,要不要讓他們過來幫忙看看?”
“不用了。”白素拒絕了劉偉東的殷勤。“謝謝劉少的好意。唐心已經看過醫生了,醫生說不礙事,只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唯一的遺憾就是你們這段時間沒辦法聽到唐心唱歌了。”
“沒事就好。”劉偉東說道。“快請進吧。我陪着幾個絕色美女站在這酒店門口實在是太有壓力了。我怕再過兩三分鐘,記者就要趕過來拍照了。”
“說不定他們會用‘唐心神秘男友曝光,原是MIFU集團繼承人’之類的標題-”白素故意想要噁心一下唐重,用玩笑的語氣說道。
果然,唐重聽到這句話後,想要扒下她的內褲打屁屁的心思都有了。
“既然這樣的話-”劉偉東看着唐重,笑着說道:“我倒是樂意在這門口再多站上幾分鐘。”
劉偉東是一個極擅交際的人物,八面玲瓏,讓人和他相處感覺如沐春風。
假如不是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逝的暴戾,唐重也會對他很有好感。
在劉偉東的引領下,他們來到劉明威提前預定好的‘女王廳’。
看到白素帶着蝴蝶組合的人進來,劉明威趕緊起身迎接,笑呵呵的和白素握手,說道:“感謝白經理大駕光臨。明威沒能親自下樓恭候,還請多多包涵。”
“劉董太客氣了。劉少站在酒店門口迎接,我們已經受寵若驚了。”白素應付這樣的場面實在是遊刃有餘。
劉明威又分別和林迴音張赫本握手,說了一些吉利的話。
當他握住唐重的手時,笑着說道:“唐心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上次的事情實在是很抱歉。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給你帶來那麼大的麻煩,讓我的心裡非常的過意不去。今天我給白經理打電話,說無論如何都要請你們能夠接受我的邀請。一頓便飯,聊表歉意。”
“劉董,唐心的嗓子還沒好-----你知道的。”白素笑着說道。
“哦。”劉明威理解的點頭。“嗓子是一個歌者的第二生命。一定要好好保護。好好保護。”
落座之後,劉明威又指着坐在他身邊的劉偉東說道:“你們已經見過犬子了吧?在美國讀了幾年書,又在那邊找了份工作,說要學習西方國家的先進管理經驗-----這不,前幾天把他給召了回來。以後,他就在MIFU幫我做事兒。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後還會有很多合作的機會。請大家多多關照。”
劉偉東就很機靈的站起身來,舉着紅酒杯說道:“我敬白經理和三隻漂亮的小蝴蝶。”
說完,他就仰起脖子把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飯至中途,劉明威接到一通電話。然後歉意的對白素說道:“白經理,我有位好朋友在隔壁吃飯,我得過去敬一杯酒。偉東暫時代我照顧幾位,我去去就回。”
白素和林迴音張赫本以及唐重都站起來相送,白素說道:“劉董太客氣了。你去忙吧。有偉東照顧我們呢。”
劉明威一走,劉偉東就像是被解了緊錮咒的猴子,身體放鬆了許多,人也變得張揚起來。
他不斷的向幾女勸酒,說着一些逗人開心的段子。
“白經理-”劉偉東打着酒嗝,人也有了幾分酒意,說道:“你不知道。我對林迴音小姐是一見傾心-----可惜,她太冷淡了。我幾次邀請她吃飯,都被她拒絕了。我送的禮物也全都被她退了回來。”
白素看了林迴音一眼,笑着說道:“劉少,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我只是她們三個人的經紀人,可沒有權利過問她們感情上的事情-我也希望她們都能有個好歸屬。至於你們能不能捕獲她們的芳心,那要看各家的本事了。我的態度就是不支持,也不反對。”
經紀人當然不希望自己的藝人忙着戀愛結婚生子了,因爲這會影響她們的前途。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必須要說些這樣的場面話。
“那就好。”劉偉東滿意的點頭。“兩個月前回音生日,我讓人帶了一對鐲子給她,總算沒有被退回來-----”
“退了。”林迴音說道。
“退了?”劉偉東看着林迴音。“退到哪兒了?”
“李露。”林迴音說道。
李露也是圈內的一個小明星,和蝴蝶組合的三名成員都很熟。
她受劉偉東的委託,在林迴音生日的時候送來一對價值不菲的玉鐲。
林迴音沒有接受,讓李露把鐲子帶回去。
沒想到的是,劉偉東竟然直到現在也沒有拿到退回去的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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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東的臉色難堪之極,當即摸出手機,撥通了李露的電話,問道:“我的禮物是不是沒送出去?什麼?沒時間幫我送回來-----你是不是有病啊?沒時間送回來,你也不知道打電話和我說一聲?白癡。”
掛斷電話,劉偉東看着林迴音說道:“我還以爲你收下了,心裡一直竊喜。沒想到又一次被迴音小姐拒絕。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要問迴音小姐一句:我要做些什麼,你才能接受我的心意?”
林迴音寒着張臉,連回答這個問題的興趣都沒有。
這些男人-----怎麼都那麼無聊呢?
“爲什麼?”劉偉東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低聲吼道。
“劉少。迴音今天喝了不少酒-----要不,等到她清醒了,你們再好好談談?”白素又一次用上了‘拖’字訣。今天在場唯一沒有喝酒的人就是林迴音了。劉家父子敬酒,張赫本和唐重還多少意思一下。林迴音不喝就是不喝,無論別人說什麼,她就是滴酒不沾。
“閉嘴。”劉偉東對着白素喝道。“你是什麼玩意兒?捧着你叫你一聲經理,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還不就是娛樂圈的一個老鴇子?”
“劉偉東,你太過份了。”白素怒極,指着劉偉東罵道。“你必須向我道歉。”
“道歉?做夢。”被林迴音拒絕,劉偉東也完全撕破了臉皮。
他走到林迴音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眼神灼灼的盯着她,說道:“爲什麼拒絕?嫌我的身家低了?”
“或者,我們換一種溝通方式-”他一臉冷笑的說道:“你開個價-----包你一晚多少錢?”
林迴音端起面前的紅酒杯,把那半杯紅酒潑在了劉偉東的臉上。
(PS:讀者:包你一晚多少錢?老柳:給張紅票就行了-----什麼?你有七張?那可以包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