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了半天,月杉愣是連動都未曾動一下,風逸軒眉頭一擰:“看來,身體沒恢復好,只能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說着,風逸軒捏着月杉下巴,照着其紅脣所在,毫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就在風逸軒的雙脣距離月杉0.01毫米之時,月杉猛地睜開眼,一把將風逸軒推開,然後迅速而又果斷地站了起來,並在第一時間退了好幾步,直到確定在安全距離了,才停下來。
才眸,狠狠地瞪着風逸軒:“風逸軒,你丫是有多Y求不滿?連昏迷的人都不放過?”
風逸軒笑得就像*的貓:“若然不如此,你會睜開眼睛?”咂巴了一下嘴,他又有些遺憾地嘆道:“可惜了……”
“我不睜眼,你就要用吻的?”這是哪裡來的謬論?
風逸軒理所當然地點頭:“我記得人界有一個傳說,公主需要王子吻才地醒過來。”
“你倒是清楚得很。”冷冷地哼一聲,月杉道:“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王子。”
“你若是願意,隨時都能成爲公主。”只屬於他,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公主。
月杉連忙擺手:“我沒生着公主的命,也從來不做公主的夢。”
等等!她不是隨着花花來到這裡的嗎?她看到了會飛的老鼠。
對了,那會飛的老鼠被花花給咬死了,然後有一道綠光向她衝來,緊接着,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那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月杉不無詫異地問道。
風逸軒挑眉反問:“難道你認爲我要找你會很困難?”
月杉一愣,當即無言以對。
好歹風逸軒是龍宮使者,非人類,在這個連蛇都能說話,老鼠都能飛的世界,想要找到她自不會是難事纔對。
“祈月杉,你真是豬嗎?到底有沒長腦子?平日裡看你挺聰明的呀,算計人是一套一套的,這會兒居然蠢到跟一條蛇跑這個地方來。嫌命太長了?”想到月杉之前的險境,風逸軒便是一陣後怕,好不容易見着人平安醒來,卻又對他那般態度,他心情自然不可能會好。
“你吃炸藥了?”剛醒來就被兇,月杉的心情也不好了。
風逸軒微微眯眸,面部線條緊繃,腦門上明明白白的寫着“我很不爽,快點來安慰我”這幾個大字。
月杉卻似沒有看到似的,轉身走了。
風逸軒:“……”
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風逸軒眉心突突的跳,眼看着月杉越走越遠,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拔腿跟了上去。
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她,這輩子來討債了。
走了一會兒,月杉突然頓住腳步,風逸軒心裡亦涌起一股喜悅,連脣角都不自覺地揚了起來:這丫頭總算是開竅了?知道要道歉加道謝了?
結果,月杉回眸一句:“花花,你受傷了?怎的如此慢?”
風逸軒面色一僵,頓時變得更難看了,一股迫人的威壓瞬間瀰漫開來,花花只覺得一陣陣氣血翻涌,那叫一個難受。
龍王吃醋真是太恐怖了,他能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