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風逸軒微微勾脣,反問。
月杉翻了個白眼,不想知道她問個毛線?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做。
風逸軒勾了勾手指,月杉下意識的湊過去。
頓時,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呼吸全噴灑在了彼此臉上,灼熱的感覺就好像燎原大火般,頃刻便蔓延開來。
風逸軒微微眯眸,心下不由得低咒了一聲,從何時開始,他對這個女人竟完全沒有抵抗力了?不過一個呼吸,竟也能讓他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是禁y太久了?
眼見着風逸軒的眸色越來越深,月杉頓感不妙,下意識的就往後退,結果……
“美人,雖然我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可能會令人遐想無限,但是,你總是用熱切到巴不得將我拆骨入腹的眼神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話到這裡,她還特意做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月杉:“……”
捂臉!祈月杉,你個豬!
風逸軒:“……”
這女人還真是自戀得可以,雖說她不若之前那般黑如炭,五官逐漸突顯出來,確實美得不少,但與傾國傾城還差得遠,虧她說得出口。
狠狠地抽了抽嘴角,風逸軒伸手便把人撈入懷中:“祈月杉,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真以爲我不會把你怎樣?別忘了,你已是我的未婚妻,而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月杉捏緊手中針,手起,針落,毫不留情:“誰知道呢?”
“正常女人手中的針那是縫衣的,你這針似乎不是啊!”風逸軒揚起手中奪來的針,道。
月杉臉色頗爲難看,果然人與人,呸,是人與禽獸之間的差別果然是巨大的,她完全不是對手,偏偏,一開始吵着要跟來,揚言要保護她的花花在風逸軒面前簡直慫得不能再慫。
風逸軒倒是很喜歡看月杉這種表情,他笑道:“親我一下,立刻告訴你。”
怔了一下,月杉才反應過來風逸軒說的是什麼,她像看白癡一樣看着風逸軒:“我看起來就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隨便起來經常不是人。”風逸軒接口。
月杉:“……”
風逸軒置於月杉腰間的手又緊了兩分:“又不是第一次……”
“是啊!”月杉皮笑肉不笑地在風逸軒手背上狠掐了一把。
結果,風逸軒愣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好似她掐的壓根不是他。
眸光閃了閃,風逸軒道:“我不介意你再咬我一次。”
話音方落,月杉便毫不猶豫地咬了過去:“是你叫我咬的,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有聽過。”
風逸軒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幾乎是月杉咬過去的那一瞬間,他便反客爲主,一把將月杉推倒了……
直到長吻結束,風逸軒才拉起月杉,親手爲其拍掉身上的灰塵,整理凌亂的衣衫:“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用心,除了你這個人,還真沒有任何讓我看上眼的。”
月杉:“……”
這算什麼破解釋?該死的男人,總有一天,她要把他壓在身下。
從此,月杉有了一個偉大而又長遠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