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陽升起,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進室內,正好打在月杉身上,映着她絕美的容顏。
月杉翻了個身,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下一刻,月杉緩緩睜開雙眼,然而,眉頭擰得更緊了。
操!
整個身體就好像被萬輛火車碾壓過,又似被拆開重組的,只要輕輕一動,便是剝皮拆骨的疼。
風逸軒這個混蛋,居然那麼粗魯,她都求饒了,居然還不放過她,愣是把她給做暈了。
憶及昨晚的一幕幕,月杉的臉就燒了起來,紅得可怕。
不,不,不,昨晚熱切迴應,後又哭着求饒的人絕對不是她!
伸手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臉,月杉在心裡把風逸軒問侯了幾十遍,直到快透不過氣來才推開被子透氣。
躺得差不多了,月杉才強撐着坐起來。
錦被如絲般滑落,月杉身無一物,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肌膚上密佈青青紫紫的痕跡,稍一垂首,便能清晰地看到。
月杉有一瞬間的懵逼,隨後擡起自己的雙手,當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連一塊雪白完好的地方都難找尋時,臉色頓時鐵青。
真特麼的太粗魯了!
月杉氣呼呼地扭頭,試圖將風逸軒給抓起來好好地說教一下,結果,這一扭頭,她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
再次懵逼了一陣,月杉才驀地回過神來。
操!
吃幹抹淨就跑了?把她祈月杉當成什麼了?還是說,他做了那麼多,一直都只是想要報復她?
不怪月杉如此想,被人折騰到半死,醒來卻發現那個人不見了,換了誰也會怒不可遏的吧?
正是憤怒時,視線又無意中掃到被子上的一張銀票,月杉的臉更黑了。
猛地將銀票抓過來,她就特麼值一百兩?
等等!賬好像不是這麼算的。
她第一次纔給了風逸軒三個銅板,風逸軒給了她一百兩,且一百兩隻有一次,算起來也是她賺了不是嗎?人財兩得呀!不,應該說是龍、財兩得。
呸呸呸,得什麼得呀?她現在是被人給睡了,而睡她的人趁着她昏迷之際跑了。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炒蛋的事情嗎?
再次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青紫痕跡,月杉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月杉才漸漸平復下自己的心境,又緩了好一會兒,她才起身穿衣。
昨日的衣服已然毀在風逸軒手上,幸在,他良心還未泯,離開前知道給她準備一套衣服。
梳洗完,風逸軒的影都沒有出現,月杉也不抱希望了,徑自離開了青、樓。
走了前院時,月杉特意問過風逸軒,卻被告之早就走了,頓時,她火得不行,又鬱悶得不行。
該死的,真是吃幹抹淨就跑了。
好!
很好!
非常好!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她祈月杉是那麼好吃的嗎?
大步離開青、樓後,月杉便直奔侯府,她得回去看看明鈺可曾回府。
然而,月杉不知道的是,她前腳離開*,風逸軒後腳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