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拉鋸戰,王庸好不容易把黃橙橙打發了,事後暗自抹了一把汗,現在的小姑娘實在太難纏了,連他都有點吃不消。
把手機扔在一邊,王庸手託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明晚要陪陪周曼媛,白天還要請黃橙橙那個臭丫頭吃飯,事情可真夠多的!
當然,這兩件事都不算難事,但要消耗時間,例如陪陪周曼媛,以老王同志的耐力,沒有三五個小時肯定不行。
“算了,還是今晚就把事情處理了吧!”
沉思過後,王庸沒有來得及休息,確認慕婉晴睡着了以後,他悄悄出了門,前往瘦猴的住所。
他這次在阿富汗有了一些意外收穫,必須趁早做出安排,另外報復葉家的計劃,他也要提前實施。
“嗯?林如玫?這女的大半夜不睡覺,想幹什麼?”
剛出別墅小區,沿着僻靜的小道,王庸悄無聲息地前行,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落寞的身影。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林如玫。
林如玫沒有發現王庸,像是傻掉了一樣,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肩膀微微顫抖,流出了委屈的淚水,爲什麼?她什麼時候才能擺脫組織給她安排的命運?
就在剛剛,她在這裡與組織派來的人取得了聯繫,組織給她下達了新的命令,讓她給一個男人當情人,但這個男人卻不是王庸。
難道她只能任由組織擺佈?
一時間,林如玫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沒有一點美好,她不甘心,爲什麼上天對她這麼的不公?論相貌、論才識,她哪一點比慕婉晴差?但爲什麼慕婉晴什麼都有,而她……
“啊——”
林如玫雙拳緊握,發出了低聲的咆哮,像是一頭母獸在悶聲嘶吼,即便是想發泄,她也不敢大聲,因爲她怕,她怕被人看見。
她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她熱愛生活,熱愛人生,她渴望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像別的女人那樣,躺在自己男人懷裡說着情話,但是……命運給了她什麼?
“這個女人怎麼了?”
站在不遠處,王庸眉頭皺了皺眉,本能告訴他,這女的好像藏有什麼秘密。
不過,猶豫了一陣,老王同志還是走上前去。
“小老婆,你這是怎麼了?”老王同志笑嘻嘻地說道,沒臉沒皮的,語氣十分欠揍。
林如玫一驚,急忙轉身過來,一看是王庸,她微微愣了一下,眼中甚至出現一絲驚恐,但隨即又鎮定下來,淚水卻猶如決堤江水,嘩嘩的流。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要在家陪老婆嗎?”林如玫淚流滿面,嘴角卻喊着微笑。
“咳咳,婉晴睡着了,孤夜難眠,我出來散散步。”老王同志乾笑了一聲,不是他不想陪老婆,而是慕婉晴根本不讓他陪睡。
“是不是遇到流氓了?有人欺負你?”看見林如玫又哭又笑的,王庸一臉古怪地問道。
他看得出來,林如玫是真傷心,眼神深處透着一股刻骨銘心的悲傷,但笑的也很開心,不像是強顏歡笑。
這丫的不是遭受什麼重大打擊,精神有點受不了吧?
王庸不免暗自腹誹,人在遭受重大情感轉變的時候,就會出現林如玫這種情況。
“我是你的小老婆嗎?”
林如玫對王庸的問題置若罔聞,步幅輕快地走到他跟前,睜着淚汪汪的眉眼,凝視着王庸問道。
不知爲何,王庸被林如玫看的有些心虛,乾笑道:“開玩笑,開玩笑。”
在假日酒店遭遇劫匪的時候,王庸曾戲言林如玫是他的小老婆,他剛纔也這麼叫林如玫小老婆,只是爲了緩解一下氣憤,順便調戲調戲林如玫,但現在看林如玫的樣子,貌似有點較真了。
“開玩笑?難道我不漂亮?你不想上我?”林如玫微笑道,目光流轉間,媚態百生,看的人心裡癢癢,話語直白,充滿了挑逗性。
“漂亮,想上。”
面對林如玫勾魂奪魄的小眼神,老王同志很沒節操的失守了,身體裡面的獸性被成功激發出來。
“想上那就來吧!”
林如玫傾身上前,將自己的嬌軀埋在了王庸的懷抱中。
反正她即將成爲一個男人的玩物,只能任由別人擺佈,何不把美好留給一個自己看的還算順眼的男人呢?
“你不會玩真的吧?”面對如此直白坦蕩的林如玫,王庸反而有些猶豫了,林如玫雖然是八面玲瓏的交際花,嫵媚風情,但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不然的話,老王同志早就兜搭上手了,還會等到現在?
“你不敢玩?”
林如玫擡頭看了一眼王庸,挑釁似的說道。
與此同時,她的手很不老實,輕輕握住了老王同志那早已堅硬無比的小弟弟。
“敢!天下就沒有我老王不敢的事!”
瞬間,老王同志熱血沸騰,獸性大發,將林如玫抱進路邊的草叢。
夜深人靜,一陣陣嬌喘身影從草叢中傳來,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
“爲什麼?”
事了之後,老王同志漸漸冷靜下來,摟着一絲不掛的林如玫,平靜地問道。
林如玫靜靜趴伏在王庸的胸膛,芊芊玉指在王庸胸前畫着圈圈,聞言輕笑道:“沒有爲什麼,你就權當我喜歡你好了。”
“靠,什麼叫權當喜歡?我這麼有氣質的男人,難道你不喜歡我?”
老王同志頓時不高興了,虎着臉說道。
林如玫沉默了一下,平靜地開口道:“王庸,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你應該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王庸聞言,眼神一寒,冰冷地看了林如玫一眼。
“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有意接近你的,我在你身邊出現,應該算是意外。”林如玫被王庸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裡發寒,有一種被猛獸盯上了感覺。
“你還知道什麼?”王庸收斂目光,淡淡開口道。
“我只知道你不是一般人,那個試圖非禮我的女賊被你抓了。”林如玫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
“沒有其他的了?”
“沒了。”
王庸頓了頓,又問道:“最後一個問題,爲什麼把第一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