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其實是非常脆弱的,剛剛遭受了一場驚嚇的邱蘭,突然非常想找一個人訴說心中苦悶,她幽怨地長嘆一聲,把事情前後經過和王庸說了一遍。
原來,邱蘭以前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丈夫事業有成,女兒乖巧懂事,但兩年前,丈夫出差遭遇車禍,撇下她們母女倆撒手人寰,留下了幾個億的財產。按理說,這幾個億的財產足夠邱蘭母女倆安度餘生了,但問題也就出現在這兒,這麼大一筆財產讓人眼紅了。
她丈夫是白手起家,和弟弟一起創立了公司,她丈夫走後,小叔子就想把公司據爲己有,只願意分幾百萬給邱蘭,邱蘭如何能夠同意?幾個億的遺產只換來幾百萬,換誰誰都不幹。
爲了這事,沒有少鬧矛盾。
矛盾越鬧越大,小叔子就動起了歪心思,開始威脅邱蘭母女倆,說要她們弄死,財產自然就成了他的了。
邱蘭一開始以爲小叔子只是威脅她,直到今天事發,她才心有餘悸地意識到,小叔子並不是說說而已。
“你打算怎麼辦?”聽完之後,王庸皺起了眉頭,這其實算是邱蘭的家務事,但看着母女倆被混蛋小叔子欺負,他又有些於心不忍。
老王同志雖然不願意口頭承認,但他有時也在心裡面感嘆,老子就是善良,特別喜歡幫助美女。
“我不知道,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一定是他找人做的,他這是給我警告。”邱蘭說着,眼淚大顆大顆落了下來,既委屈又氣憤。
這不是欺負她家裡沒男人嘛!
王庸不知道怎麼安慰邱蘭,抽出兩張紙巾遞了過去,問道:“你孃家沒人?”
“我是獨生子女,父母年紀大了,他們只是普通市民,幫不上什麼忙,我也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就沒告訴他們。”邱蘭擦了擦眼淚,解釋道。
王庸聞言一陣默然,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確實對很多事情感到無能爲力。
“你婆家的人呢?”王庸又問道。
邱蘭慘然一笑道:“婆家?他們從來沒有把我當做他們家的人。”
“那你女兒不是他們家的血脈啊?他們就看着你那混蛋小叔子胡作非爲?”聽到這,王庸也感到有些氣憤,這一家人也太混蛋了吧!
“何止混蛋,簡直禽獸不如!”邱蘭咬牙切齒地說道,若不是她以死相逼,她那個小叔子估計早就把她強|奸了。
也正是在那一個晚上,委屈悲痛之下,她去酒吧喝的大醉,爲了排解心中壓力,瘋狂地放縱了一晚,忘記煩惱,忘記身份,忘記道德,忘記一切的一切,忘記所有的所有,她只要瘋狂,將她最‘邪惡’的一面釋放出來。
也正是在那一個晚上,她才意識到,對於女人來說,有一個自己的男人是多麼的重要。
當然,這其中原委王庸並不知道,他聽了邱蘭的話,沉默了一會,沉聲道:“這件事交給我吧!我幫你解決。”
“……”
邱蘭一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你不相信我能解決這件事?”王庸笑着問道。
邱蘭點了點頭,然後又連忙搖了搖頭道:“不,不,你誤會了,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那個混蛋有些勢力,我怕給你惹上麻煩,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我把那些公司股份轉給他就是了,我們母女倆大不了移民國外。”
王庸沒有接邱蘭的話茬,轉而問道:“你那個混蛋小叔子叫什麼名字?還有公司等相關信息,現在告訴我。”
“不,不,王先生,這件事真的不麻煩你了。”邱蘭有些慌張地搖頭道。
王庸知道,邱蘭是怕給他帶來麻煩,所以才一再推諉,但既然邱蘭不願意說,他也不打算再問,最多麻煩一些,想要調查這些信息,對他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爸爸,爸爸……”
就在這時,臥室內突然傳來小女孩的叫聲,邱蘭急忙跑了過去,沒過一分鐘,又一臉焦急失措地跑出房間。
“王先生,欣兒生病了,我現在要帶她去醫院。”
“生病了?”
王庸眉頭一皺,隨之站起身來,身體太脆弱了吧?
“是的,渾身冰冷,貌似發燒了。”
“我看看。”
王庸走進臥室,來到牀邊,仔細查看了小女孩情況,發現小女孩身體微微顫抖,渾身冰冷不說,還冒了一身虛汗,嘴裡囈囈夢語,不停地叫着爸爸,眼角掛着淚水,看得人心痛。
“果然病了!”
王庸抓住小女孩的手腕,一道精純至極的九陽真氣灌入小女孩體內。
但隨着他這道九陽真氣灌入,小女孩體內有一股陰冷的氣息,貌似在抗拒九陽真氣,期初力量很少,但後面越來越大。
“嗯?”
王庸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小女孩只有五六歲,顯然不具有真氣,這股陰冷氣息貌似是小女孩經脈之中生於俱來的。
“王先生,欣兒她怎麼樣了?”邱蘭在旁暗自着急地問道。
王庸搖了搖頭道:“沒事。”
雖然小女孩經脈內的陰冷氣息抗拒九陽真氣,但九陽真氣何其強大?在小女孩體內遊走一圈後,驅散了體內陰寒。
“爸爸!”
王庸話音剛落,小女孩便悠悠醒了過來,睜開朦朧淚水,傻傻地看了一眼王庸,然後就朝王庸懷中撲了過來,死死抱住王庸,“爸爸,我想你了!”
“……”
王庸頓時就懵逼了,這尼瑪怎麼回事?
邱蘭看着女兒的模樣,心彷彿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疼痛無比,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時間,房間內母女倆都在嗚嗚大哭,老王同志尷尬不已,身子僵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這到底算哪門子事啊?
王庸苦笑一聲,有些心疼小女孩,輕輕撫摸着小女孩後背,一道真氣悄無聲息進入小女孩體內,讓其睡着了。
“呼!”
王庸把小女孩輕輕放在牀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蓋上被子,長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搞定了。
不過,小女孩的經脈似乎有些異常,他一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謝謝你,王先生!”邱蘭擦乾眼淚,十分感激地說道。
王庸一笑道:“應該的,誰讓我們有緣的呢!”
邱蘭聞言低下頭去,不敢直視王庸,輕聲說道:“王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認得我?”王庸訝然問道。
邱蘭微微搖了一下頭,說道:“不認識,只是王先生說有緣,我忽然覺得王先生的有些熟悉。”
“我還以爲你記得呢!”王庸嘀咕了一聲。
“王先生,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