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聽到王科偉的話,嬌嬌的心忍不住沉了一下,偷偷撇了眼張銳,她不確定電話裡的聲音,張銳是否能聽清。
但王科偉的猥瑣,着實是讓嬌嬌瞧不起,“你得了吧,能不能幹點爺們的事?”
“啥?”
王科偉已經上了海船,周身浪濤拍岸,電話裡的聲音已經聽不清。
“掛了。”
嬌嬌一下掛了電話,忙將手機鎖屏,生怕被張銳翻弄。
“誰的電話?”
張銳的耳膜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王科偉的聲音,他聽的很清楚,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嬌嬌怎麼又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王科偉扯到一起了。
“沒誰的,一個朋友,叫我出去玩。”
嬌嬌怕張銳訓斥自己,支支唔唔的沒說實話,但她心裡也很着急,張銳要去索馬里,那可不是好地方,該不該勸住他呢?
王科偉的那點計謀,又該不該告知張銳。
張銳心裡清楚,這些所有糜亂,都源自這害人的冰毒,如果嬌嬌還是之前那個向上,善良的女孩,自然不會有這麼一個圈子,玩的人也盡是白領,老師,律師一類的乾淨人物。
“我警告你,毒會毀了你的一生,你想離開它的時候,它會死死的揪着你,直到將進脫進谷底,再也逃離不出,就算你能僥倖逃脫,你這幫冰友也會上趕着帶壞你,王科偉是什麼人,應該不用我告訴你,你如果不想讓你九泉之下的父親寒心,就好自爲之。戒毒的事,我給你一個心理準備期,希望你好好想想,等我忙完了,回來就帶你去戒毒所。我是爲你好,別怪我。我必須這樣做。”
嬌嬌的身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老媽自從楊天河死去後,更是跟精神失常了一樣,每天住在學校裡,也不看女兒,就知道高考,而張銳作爲朋友,很難視而不見,嬌嬌的墮落,讓人痛惜。
張銳的眼神探着兇悍的寒芒,不容嬌嬌狡辯,她乖巧的坐在牀邊,梗嚥了一聲,沒有迴應。
張銳站到她身邊,俯視着這個自己退伍後在火車站第一次見到的女孩,回想起,那時她璀璨純善的笑容,吹彈可破的肌膚,世界超模的一雙長腿,而現在,似乎連胸都變得乾癟了些,肌膚一改往日的白皙,變得灰暗,甚至有些發黃,長髮依舊飄逸,只是略顯凌亂和枯損。
一雙有力的大手輕撫着纖柔的肩頭,落定的時候,嬌嬌顫動了一下。
她猛然搖晃了一下腦袋,擡起眸子,看着眼前這個曾經讓自己喜歡到無法自拔的男人,心底裡再次散出一股暖流,與當日的境況,相似。
或許,一份依靠,在適時的時候拿出,哪怕是一個安撫的手掌,都足夠讓人找到走下去的微光和動力。
張銳傾上身子,將嬌嬌的腦袋埋到自己的腹前,輕手拍打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要多想,你我都還年輕,接下來的路還有很多很多,一個人一生的變數會有無限次,不要被這一次挫折打倒,可以嗎?”
嬌嬌靠在張銳踏實溫熱的身上,心裡猛的就泛過一絲酸楚,這男人,早這樣對自己該多好,自己又怎麼去尋找那冰毒的刺激,選擇逃避現實呢。
忍不住靠的更緊了,將雙臂搭到了張銳的胯上,“我信,有你在,什麼都信。”
呼!
沒想到,嬌嬌的反應會這麼大,張銳倒是有些不適應了,被嬌嬌扣着身子,動彈不得,而她那挺拔的36D雲山因爲身子前傾的厲害,竟直直的抵在了張銳腹下的敏感之處。
室內的暖風口徐徐吹着暖氣,張銳都不覺沁出了汗水,他想離開嬌嬌,可這種別樣的風情,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又很難下決定推開她。
“嬌嬌,以後要注意身子,你還太小,一定得注意。否則後悔都來不及。”
張銳輕輕擰動了下身子,沒成下,自己的敏感處更是觸到了嬌嬌的雪域風華,那份重巒疊嶂任誰都受不住考驗,蹭一下,敏感的小帳篷就擎起了。
嬌嬌似是也察覺到了這一絲尷尬,忍不住往回收了收身子,可也沒有離開張銳的意思,還是雙臂緊緊勾着他,似是再後仰一下,就會把張銳順帶到牀上一樣。
動作旖旎,室內的氣氛越發變得緊湊。
張銳暗下不了決心,忍不住撇下眼,正好看到嬌嬌領口那鏤空蕾絲邊的文胸 ,往外綻的兩顆星球真是一個手掌握不過來,張銳忍不住到吸口涼氣,而此時,嬌嬌也凝目注視着他,仿若一個苦窯女子艱度數年終於等來了自己的夫君一般,苛求。
此時,似是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兩人那顆再也按耐不住的心了,張銳雙手壓着嬌嬌的肩膀,單膝跪在牀沿,身子一傾,而嬌嬌身若無骨的順從的一個後仰,兩人就這樣貼着身覆在了牀上。
張銳的小帳篷點點星空,抵在嬌嬌的褲沿下,她輕咬着下脣,看着眼前深海一樣的男人,刀削般俊朗的外表,那略顯急促的呼吸,惹的嬌嬌不禁閉上了眸子。
張銳也不含糊,一手就伸進了嬌嬌的真絲睡裙中,開始了摧枯拉朽的遊走。
兩人在這張專門從意大利進口的豪華牀上翻雲覆雨,盡情的發泄着,嬌嬌塗滿玫紅色的長指甲,摳住張銳的後脊,一道道很淺,卻有印痕的線洛被劃出。
!!!
從鴻雲大廈離開後,張銳拖着本就受了傷,且在嬌嬌那裡又丟下了幾分元氣的身子找到了畢曉芙。
星期八連鎖酒店一間普通的套間,這恐怕是曉芙下榻過的酒店最普通的了,尋常人住的那種,一晚才二百六十塊錢,跟她這個女總裁的身價及不相符。
但沒辦法,老爸玩的這招釜底抽薪讓曉芙也很被動,她現在手頭能用的資金甚至不到五萬塊了,這恐怕是她最窘迫的時候。
曉芙之所以遲遲沒信,主要是從醫院回來後突然就發燒了。
身子燒的滾燙,她躺在酒店的牀上,吃了退燒藥,沉沉的睡過,最近一直沒休息過來的她,總算是藉着藥物的催眠作用,睡了一大覺。
張銳坐在她的牀邊,將手貼到額頭,“不算很熱了,再試試體溫。”
說着,張銳便拿起牀頭櫃上的體溫計要去扒曉芙的衣領,要給她塞腋窩裡。
“喂,你幹嘛。”
曉芙激動的往後一閃,眼神驚恐。
“量體溫啊,不得解開衣領嗎?看你出的汗,我一會洗塊溼毛巾給你擦擦。”
“放嘴巴里就好啊,放腋窩幹嘛,老土。”
說着曉芙便把體溫計塞到了嘴中,嘟着櫻桃小口,哼哼着調子指揮張銳,“去,把桌邊的水果洗了,本宮要進食了。”
張銳一陣無語,將水果洗淨,打了盆溫水,弄了塊乾淨的毛巾,“來,讓老夫服侍一下。”
張銳可不是侍從,將毛巾在曉芙的身上滑落,從雪白的項頸到羊脂白玉的渾身各處肌膚,所到之處,無不所向披靡,該摸的地方基本都摸了,不該摸的也沒少逗留,弄的曉芙一直喊着兩個字,“難受。”
“哪難受?頭還疼嗎?”
張銳接過她的體溫計,看了眼,三十六度九,正常,“好樣的,比我厲害,發燒三十九度,這麼快就退下來了。”
“那是,我從小可是經過貴族特訓營特別訓練過的,看起來可能弱不禁風,其實我還是有點底子的,跟你無法相比,但一般的女孩都沒我堅強。”
曉芙嘴角撇出一抹好看的嬌美笑容,惹的張銳忍不住探下身,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勾了下,“小樣。”
“切,你擦的不舒服,重擦。”
曉芙見張銳要端着臉盆走人了,忙嘟着嘴,鼻子一歪,哼道,“我後背還很溼呢,難受。又不能洗澡澡。”
說着,曉芙竟一扭身,趴在了牀上,天藍色的真絲睡裙,將曉芙近乎完美的身體暴露無遺,纖瘦的蠻腰隨意的扭着,精瘦的後肩和椎骨爲她傾長的身材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因爲後脊出了汗,所以整個睡裙幾乎就粘在了上身,陡峭的小屁股被隱隱遮着,本就不長的睡裙,被後脊那麼一掛,整條大腿幾乎是全露了出來,張銳站在一旁,眼角一勾,竟後屁股下面看到了一抹碎花色的內內。
忍不住又一次心跳加快,剛纔在鴻雲大廈的客房部就跟嬌嬌來了兩回合,雖然傷口還沒好,但輕拿輕放還能對付,何況第二回合的時候也是嬌嬌在上面的,而現在,面曉芙這赤果的魅惑,張銳不動心,那是假的,就算小帳篷一時半會還撐不起來,但骨子裡流淌的那份荷爾蒙是少不了的。
曉芙見張銳愣着不動,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忍不住皺皺眉,將睡裙往下拉了拉,“討厭。”
呼!
曉芙一向在這方面都比較淡漠甚至是孤冷的,今天不知怎麼了,冥冥中就有一種潛在要吸引張銳上鉤的意識。
她自己也搞不清,反正就是想,給張銳。
或許是報答他的搭救之恩,或許是真的被感動,從中學到現在,多少年了,兩人跌跌撞撞,坎坎坷坷,一路走來,還能在一起,真的不容易。
而張銳心裡那個急啊,他孃的,平時一個個的都裝純,今天連續兩個暗送秋波,老子要是沒傷着,也沒事啊,可偏偏傷的是後背,腰部發力的地方。
靠。
張銳又洗了遍毛巾,看着曉芙的睡裙,“你這裙子,也沒個豁口,我咋給你擦。”
“脫下來唄。”
曉芙的腦袋埋在牀面上,估計此刻臉頰早已泛出一抹紅暈,她俏皮的攪動着後腿,修長纖細的小腿拍打着張銳的側身,“快點啊,我熱。”
“你可別逼我哈。”
張銳跟曉芙認識這麼久,還真是頭一次見她這麼......這麼騷!
擦,騷字,用在曉芙身上,還真是彆扭,但事實如此,她真的在做着,勾搭張銳的事。
噗!
抓住曉芙裙襬的下沿,往上一提,無限的風光盡然跌入了眼眸,碎花色的內內包裹着豐滿的屁屁,張銳忍不住在上面捏了把,笑道,“沒想到,你的肉肉都是藏起來長的啊。”
“誰說的啊,就屁股上有一點嘛,真是的,哪個女人屁股上沒有啊,不然怎麼翹起來呢。平臀的女人比平胸還醜的。”
曉芙忍不住側着身,瞅自己的下身風光,張銳一把將她按住,“老實點,腦袋縮一縮,把睡裙拽出來。”
接着就是文胸在後脊上的鎖釦了,兩道小扣,被張銳輕易擰開,兩個花邊落在牀上,而因爲平趴,下面的雲山被擠壓到外脹的風光被張銳一眼望穿,忍不住嘖嘖嘴巴,心道,“比剛纔嬌嬌的大不少,得是E級的吧。這女人都是咋吃的啊,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不少長,不該長的,腰啊,腿上,一絲一毫的贅肉都看不到,真是精品啊,絕品!”
緩緩的拿着溼毛巾在曉芙的後身滑動着,那一絲溫熱慢慢蔓延在曉芙的周身,她能感受到這份隱隱的魅惑,忍不住閉上了眸子,等待她王子的降臨。
終於,後背擦完了,張銳一本正經的收拾着水盆,說道,“弄好了,起來吧。”
呼!
曉芙似睡着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是屁股微微抖動了下,腰身處更是劃過一**人的姿勢,這讓張銳再也安奈不住,躍身壓了上去!
“喂,輕點,你壓到我的腿了。”
曉芙這才醒來,聲音嬌羞,不敢看張銳的眼睛,微微將雙腿擺開,將張銳的右腿放到空隙處,而此時,那小帳篷已經適時的撐起。
張銳一把將衣衫褪下,丟到地上,俯下身子,直接埋在了曉芙的後背上。
“我再給你擦一遍。”
“啊,不是擦好了嗎?”
曉芙來不及反應,舌頭上的熱溫已經襲下,她忍不住嬌啄一口,“喔......”
張銳快速的掃蕩了一遍,直接就扯下了那塊碎花,深邃卻鬱蔥的風光嬌羞欲滴的展露着,曉芙羞的側過身子,而張銳將錯就錯,側着身子就壓了下去!